她的嫁妆!她的嫁妆都是她地,只是她的。嘿嘿,这个时代也不是一点儿人权也没有的哦,幸好,幸好。
所以,红裳打算这两日抽空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已经落满了灰尘的嫁妆因为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也怕有人问起不知道嫁妆里有什么,或是不识得那些箱笼里的东西被人心,她一直没有动过她的嫁妆。
现在,红裳要好好看一看,那些嫁妆里有什么可以变卖的,她要买铺子是需要银钱的,而赵府的钱是不能动的动了,那铺子便不是她地了,而是赵家的了。
红裳并没有睡着,当然没有瞒过画儿和侍书去,当两个大丫头看到红裳眼中流下的那一滴泪水,两个人的眼圈都是一红:夫人的心太苦了吧?
画儿和侍书使了个眼色,坐到一旁悄悄嘀咕了起来。最终,两个大丫头都认为:夫人要如何做,她们就跟着如何吧;世人眼中地好,也许不是夫人所求所想呢?与其让夫人自苦一生,还不如大家试一试也许可以闯出一条生路来也说不定呢。
红裳想到这里,便唤侍书道:“我们回来后,我地那些嫁妆都放在了哪里?在西厢那边儿对不对?”
侍书点了点头:“是地,夫人。”只是她不明白红裳现在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现在夫人就想着要同老爷和离?!侍书心中一惊,她看向了红裳。
红裳却似放下了一半儿的心思一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儿:“嗯,没有什么事儿,你们也早些睡吧,明日要折腾多半日呢怕不累散了骨头。”
侍书和画儿一面答应着,一面带着惑就在内室的别一边chuáng上睡下了今天晚上她们二人值夜。红裳爱了伤,霄儿又累了一日,小丫头们在这里守夜侍书两个人不放心。
红裳轻轻地、带着一丝丝的感恩叹了一口气儿:要感谢从未见过面的父母和哥哥啊,不是他们的关爱,自己今日真是要完完全全的受制于赵一鸣了。
改日,改日要好好写一封信感谢这一世地父母与哥哥;红裳睡着前有些模糊的想着。
凤舞院子里的人终于走光了。凤舞正坐在书房,手里握着一本儿书呆。
赵娘子带着一个有了年纪的妇人和四个jīnggān的娘子来见凤舞:“大姑娘,这位许妈妈是老太太自许府老太太的姐姐家特意请来教大姑娘地;可是苦了许妈妈呢,这么急都没有收拾行李就赶来了我们府上,明日许妈妈的行李还要人再送到我们家庙去,大姑娘快谢过许妈妈吧。”
凤舞听说后,眼睛一下子瞪大:老太太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居然把人家的供奉妈妈请了来。不过凤舞只看了一眼许妈妈,她的心里就哆嗦了一下:这位许妈妈的目光好吓人,好似一眼就能看透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样。
凤舞可是听姨祖母家的表姐妹们说过,供奉妈妈是多么可怕的人那些表姐妹们日后不进宫,也要嫁入一些高门大户儿:是真正的高门儿大户儿,她们平日里的行止都要供奉妈妈地。
凤舞现在虽然没有多少jīng神,可是她也不敢对许妈妈太过怠慢,起来对着许妈妈行了一礼:“以后有劳许妈妈了。”
许妈妈人看去倒很和气儿,她避开了凤舞的礼微笑道:“大姑娘多礼了,奴婢可是不敢当的。”然后她对着凤舞行了一礼:“许氏见过大姑娘,以后还要大姑娘多多关照。”
凤舞还了半礼也就作罢了:她眼下实在没有多少jīng神应付许妈妈她的心神都在被她的父亲收走的那些银钱上。
不过凤舞把手中的书往身后收了收当然没有逃过许妈妈的眼睛。
赵娘子看许妈妈和凤舞见过了礼,便又指着四位娘子道:“这四位娘子是老爷亲自为姑娘挑选的,日后在家庙中就由她们来服侍姑娘。”
四个娘子上来给凤舞见礼,凤舞正眼也没有瞧她们,只是“嗯”了一声儿便又去神游太虚了。
许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赞同:这位赵府地大姑娘实在是托大的很,四位娘子可不是普通的奴婢,这可是她的父亲指来的人,含有代父管教她地意思,她如何能如此轻慢呢?
看到凤舞神思不属的样子,许妈妈便仔细打量了一番凤舞,眼睛便落到了凤舞手里握着地书上,加上刚刚看到凤舞似乎不想让人看到她手中的书,许妈妈心中便起了心:大姑娘刚刚受了惩戒,她还有心思
许妈妈笑着上前,冷不防一把抽出了凤舞手中地书:“大姑娘在看什么书儿?奴婢看看是不是奴婢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