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冷冷的看着她:“就算孙氏不死,以你们五爷的xing子,他也是要送你们进我们府的;魏氏他早就信不过了,而孙氏有孕,但他却不能保证一举得男;你,是他早就备好的棋子。”
花氏惊叫:“不,原本我要去王府的。”
赵一飞不反驳她,只是轻轻反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你姐姐是做什么的?”
花氏一下子沉默了: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五爷一直这么说,而她也一直没有被五爷送人,当然也就信了;原来,五爷想让她去的地方,一直都是赵府;不然她满十四岁时,就应该被送到王府去了——那个被五爷送到王府去的人,不就是十四岁多一点儿嘛。
她想清楚之后,长长一叹:“你们在弄死孙氏的时候,便知道我会来?”
金氏点头:“我们并不知道会来谁,但是猜想那位五爷会送人来;而我们,也一直在等你——如果你没有来,那么就证明我们府中,不止是孙氏和魏氏两个人而已;不过,现在我们可以放心了,我们府中,就真得只有她们两个;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你。
花氏的脸色有些发白了,她的镇定也在崩溃中:“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因为我,我只要想,京城中上到丞相,下到百姓,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qíng。”随着话声,进来的人是老太爷。
金氏和赵一飞过去扶了老太爷坐下;老太爷冷冷的看了一眼花氏:“我一直养病在家,就是不想让兄长断了香烟后代!虽然他不视我为新了,可是——”说完,他长长一叹后摇了摇头。
花氏看着老太爷,根本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不过她却知道(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зZсn.cn(зZcn.Сom.文.學網)
,好像赵府并不像五爷说得那样简单。
老太爷看着花氏道:“你不想死,可以!只要你在明天午时前,把你那位五爷约到我们府中来就可以。”
花氏身子颤了颤,她听了老太爷的话,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可是如果她如此做了,那五爷能放过她的姐姐吗?她闭上眼睛:她能活下来并平安长大,就是因为姐姐。
她想了好久,轻轻摇头,然后再摇头;随着摇头,那泪水一点一点的落到地上:她不想死,可是却更加不能再让姐姐为她付出了。
老太爷看她这个样子,便道:“你可是担心的你的姐姐,赏花楼的红牌姑娘牡丹?”
花氏身子颤了一下,她现在完全相信了赵府人所说的话:她根本没有什么秘密是赵府人所不知道的;金氏看花氏的样子知道现在正是时候,便摆了摆手,jú月过去伏耳对她说了两句话。
她猛然抬头看向老太爷:“真的?”
老太爷点头:“当然是真的。”花氏轻轻的道:“就这样放过我?”
老太爷嘿嘿一笑:“你的所为已经被你自己罚了,这足够了。”花氏的身子又是一颤,然后伏在地上哭道:“如果你们早些同我说,我必不会生出害人之心来。”
老太爷闻言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此言真是大错特错!你如此说话,哪有半点知错的意思?和你原来的想法有什么不同——只要对你有一点好处,便是害人xing命的事qíng能做得出来,把你这种人留在世上,岂不是还要害人!”
花氏听得呆住了,然后大哭起来,这一次却是只为了讨饶。
五爷正在贾府书房里坐着。连着几日里他都有心惊ròu跳的感觉;可是他打探之下,小王爷虽然在狱神庙里,却并没有吃什么苦,所问的罪名儿也只是卖官一项,并没有牵扯到其它;而福王府也是很平静,朝廷并没有对福王府有什么举动。
福王爷的最小的一个儿子出京都没有被拦回来,所以他还做得住:应该没有什么事儿才对。
他越坐越心烦,怎么也静不下来,便索xing起身去巡视、一下几座青楼:到那里找些乐子,也许就不会如此心烦了。
孙氏的母亲河父亲现在就在官衙前:他们已经在这里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了,可是就是不敢迈上一步。
最终孙氏的父亲看了一眼官衙,咬了咬牙道:“我们一家人,还是带着细软逃吧!如果真去告赵府害死了我们的女儿,怕官府查出女儿的jianqíng来,还要拖累我们一家人去吃牢饭呢。”
孙氏的母亲却有些迟疑:“老头子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被五爷知道了,他能放过我们一家人吗?而且我们还收了他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