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开这个口,就等于说怀疑这毒是金氏指使人下的。
魏太姨娘就算会开口,也不会是在这里,在金氏和红裳面前。
自然是什么也没搜到,金氏和红裳一脸的凝重,吩咐人分别把孙氏和魏太姨娘送回房中了。
张、李二人看到屋中再没有外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求饶;金氏留下一句:“不gān你们的事儿,求得哪一项的饶?赶快起来歇一歇介正经。”她人已经陪着红裳到她的屋里去了。
红裳和金氏到屋中坐下,便笑开了: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一起中计!”
赵一鸣兄弟正在等她们,细细的问了事qíng之后,兄弟二人便没有再说话;赵一鸣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一碗有毒的汤,金氏就是按他的意思,让孙氏吃下去的。
“让魏氏在房里再躺些日子吧。”赵一鸣开口了:
“不过她经过这一次,就算是在屋中不能出来,也要防她出坏心思;让香香盯她紧一些,不要给她机会。
红裳轻轻一笑:
“雅音那个丫头,先关上几天吓一吓她,想来再问话时,她也就能知无不言了。
’
金氏夫妇没有接口说什么:虽然他们不太清楚内里的qíng形,但是孙氏的事qíng,他们夫妇还是感觉到了不寻常,所以他们在此事上保持了缄默。
过了三天后,雅音见到了赵一鸣和红裳,她以为什么都完了,一切的一切都瞒不住了。
红裳见了她只道:
“你们奶奶醒了,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只是问一问你,核实一下;如果你有虚言或隐瞒的话,
那也就不要怪我们今儿心狠——你来时也看到了,那些人可都是准备好了要伺候你的。
雅音全身就是一抖,她自然是看到了,棍子、杖子、鞭子等等都在外面摆放的整整齐斧,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娘子也在那里立着,就等着打她了。
赵一鸣一掌击在桌子上:
“就凭你家主子所为,她浸了猪笼,你也是难逃一死!如果不想多受皮ròu之苦,你就不要等我们来问你,你自己说吧。
’’
雅音听到赵一呜的话,更加相信奶奶看来是什么都说了,不然老爷和太太不能摆出这么大的阵来。
她便把五爷和孙氏通jian的事qíng说了出来。
“就这些了?”
雅音没有提孙氏和赵一鸣的相遇相识,赵一鸣想知道也不直接问,只是yīn森森的问雅音这么一句。
雅音被吓得不轻,便把她所知道的孙氏和赵一鸣相识的事qíng说了出来;就如赵一鸣怀疑的那样;孙氏第一个孩子,并不是他的;五爷早就同孙氏有jian,而孙氏的父母也早就被五爷收服,任他和女儿胡为;
所以那一天赵一鸣到孙氏家去时,她的父母才会不在家。
“那天的事qíng,你就知道这些?”赵一鸣还是故技重施,他也自雅音的口中知道了那天的一些事qíng。
他当日吃酒那么快会吃醉了,当然是因为酒中下了药,不过是一种奇怪的迷丨药:一般在青楼之地都有那种药,只是用来给那些寻欢客们助兴用的——不是豪客当然不会买得到。
那种药用得少了只是助兴而已,用得多了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就是丑女当前,也会当成仙女儿了;而赵一鸣当日可是喝下了不少那种迷丨药,因为不止是酒中,就是茶中也是有这种迷丨药的。
下雨嘛,只是屋顶上有请自杂耍的人再做戏法罢了:那雨水与那雷声自然是这些人弄出来的,当天也只是yīn天而已,并没有真得下雨;再加上赵一鸣吃下了迷丨药,更是分辨不清楚那雨是真还是假了。
至于那一天赵一鸣和孙氏在屋里的事qíng,雅音便不知道,她只知道在这之前,她们家姑娘便没有来月事了。
赵一鸣听完之后,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孙氏自一开始便不是姑娘家了!而自己却被她和那人玩弄于股裳之上十几年!
“还有其他的事qíng嘛?你是不是瞒下了最重要的事qíng?”赵一鸣一开口便把雅音吓得几乎晕了过去;雅音相信,自己如果不赶快说话,老爷说不定立即便会命人把自己活活打死。
红裳接过宵儿手中的汤,亲自递给赵一鸣:“夫君,消消气。”气大伤身,孙氏的事qíng赵一鸣虽然已经知道很久了,但是真相揭破的时候,总还是很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