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轻轻摇头:“有法子当然是有法子,我刚刚也想过了,但我的法子比你的法子要查太多,尤其是那个押身契,那可真是让我怎么想也想不到得好法子。”
红裳脸上微红:她到这个时代中,几乎没有怎么动用过上一世的知识;而她现在所有的法子,在那一世也不是一个人的智慧所得,如果赵一鸣能想得出来就是神人了!
因此,红裳也当不起这样的赞誉,便岔开了话题,言及了赵府的日后:赵府的日后,就是红色子孙的日后,她岂能不上心?
赵一鸣被红裳的话引开了心思:一家之长当然不能只看眼前;赵一鸣和红裳商议起,如何能给花坊定个什么规矩,以便世世代代传下去,才能保证赵氏花坊的久威;而此时,薛府正在宴客。
薛老太爷宴请的正是时不时会出现在孙氏房里的那个婆子:现在他
当然不是婆子打扮,而是一身天蓝色的长袍,长相说不上俊美来,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yīn柔;不过,他的五官并不女xing化,但给人的感觉就是yīn柔。
薛老太爷现在也只知道这位是人称五爷的“贵人”,其它的事qíng他所知并不多;只是,对于薛老太爷来说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出的生意,就要帮他夺回那一半儿的生意了。
所以,他才会如此破费,订了一桌参翅宴请五爷:这等贵人,他要好好的巴结,说不定贵人再他出个主意,他的生意便能日进斗金——五爷可不是缺钱花的主儿,出手那个大方!听人说五爷的钱可都是他自己赚来的,稍稍点拨一下他,他还不赚大发了?!
五爷拱手:“薛老爷子这不是太客气?我们是忘年之jiāo,如此实在是太破费了,不必的,实在是不必的。”一脸的诚恳。
薛老太爷笑得眼睛都没有了:“不值什么的,你可是帮了我大忙的,这桌子菜品也只是小意思而已;他日事成,就是一个庄子也不在话下的。’’
五爷已经坐下听到薛老太爷的话一下子站了起来:“老爷子如此说话,那我老五不敢再坐下去了一一老爷子当老五是什么人?图钱财为老爷子出谋划策的吗?”
薛老太爷急忙相让:“我说错话了,五爷你莫怪啊;我所说的意思.只是表示谢意,五爷莫要错会了意思。”
两个人又好生的说了一番知心话,这才各自落座。
酒过五巡后,薛老太爷看五爷的酒吃得有意思了,便又唤了两个.年轻貌美的丫头上来侍候他:五爷除了好酒便是好色了。
薛老太爷认为这也没有什么,真男儿嘛,就应该是如此的。
有了丫头一旁伺候,五爷果然高兴起来,这酒吃得越发尽兴了。薛老太爷和五爷正吃喝的高兴时,外面管家来报:“老太爷,赵氏花坊的工匠们来了,说是要投到我们花坊中做工。
薛老太爷听了以后眉头一皱,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了:“五爷,没有想到赵府居然不舍得那点银子,真把匠人们给辞了。”
五爷接着丫头正亲热呢,听到此话不在意的道:“来了也是一样,先收下再说。
“收下?那工钱可是需要很多银子的,虽然我的花坊里也的确是缺少些人手,但……”薛老太爷一计算工钱,便开始ròu疼起来。
五爷抬头:“人是一定要收下的,不能让他们再回到赵氏花坊去,不然他们的宫花到时候jiāo了上去,我们不是白费了心思?至于这些人的工钱,不是要到月底才给嘛,到那时一切尘埃落定,他们除了在薛氏花坊做工还能去哪里?要给他们多少工钱,还不就是你老爷子的一句话嘛。
薛老太爷一听大为高兴,立时便命管家带那些匠人去花坊安置。
五爷却又道:“且慢,那安家费还是要给的,不然让这些人生了疑可就对我们不利了。”
薛老太爷的脸一抽,不过他立时便想到了法子,便咬牙道:“去帐房取银子给他们。”管家答应着去了之后,薛老太爷又道:“这些银子就是他们日后几个月的工钱了!”即便如此,他还是一阵一阵的心痛:那可是银子啊,他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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