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音听到后,心一横转身看向孙氏:“姑娘,老爷就算不娶填房,按您说的做了,您就能只守着老爷了?”雅间今天豁出去了,想劝得孙氏回头是岸。
孙氏瞪了一眼雅音,狠狠啐了刀一口:“小妮子,还敢和你家姑娘顶嘴了,是不是?”
雅音这次没有因为惧怕孙氏而冼上嘴巴,有些事qíng现在奶奶回头也许还还得及,为了姨奶奶,也为了她自己,雅音诚心诚意的说道:“姑娘,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已经是赵府的人了,您不认老爷您还能认谁呢?如果您离开赵府,日后的日子只会比在赵府更加艰难,有哪个宅院的妻房,还肯正眼看姑娘?在哪个宅院里,姑娘不都成了被欺负的人?”
孙氏低头想了想,然后道:“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女人在这个后院里,凭什么过日子?”
雅音愣了愣:“赵府虽然不算极富贵,不过却也不用我们cao心吃穿,我们不用像原来一样算计怎么过日子吧?”
孙氏被雅音气笑了,然后又是一叹:“傻丫头,我说得不是那种过日子。女人在这后院里过活凭的是男人的宠爱,而不是什么妻妾的名分!就算我是妾,如果我得到男人的全部宠爱,那么这个后院就是我说了算——那为妻的,也只有进佛堂吃斋的份儿!”
雅音听了以后一时说不出话来:奶奶这话说得有道理:她迟疑了半响道:“婢子知道奶奶的话有道理,既然是这样,奶奶为什么不好好的在老爷身上用心思呢?只要老爷把奶奶捧在手心里,这赵府不也就是奶奶说了算嘛,何必去……”
雅音依然不死心还是劝一劝孙氏:在山上家庙中,孙氏为了那个男人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现如今,老爷待奶奶还胜从前,她真不想看姨奶奶再错下去;最主要的,她也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于家那新姨娘子身边的丫头下场如何,她可是听人说过了;万一孙氏的事qíng被人知道了,她怕是还不如那个丫头的下场好呢。
孙氏脸上闪过了一丝恼意,她自然是听出了雅音想劝她的意思;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打算,雅音可是她的心腹,在眼下她要好好地行事,希望能让那人回心转意,所以正是用人的时候,不能再对雅音非打即骂了;她想了想,看向雅音道:“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
【二十六章 老太太训子】
雅音听到孙氏的话后,脸上便是一红:“奶奶,说您的事儿呢,你gān嘛要扯到婢子的身上?”
孙氏一笑,不过笑容里含了几分苦涩:“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我想留你也留不得几年了,说说你的终身大事也算不得什么;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你的事儿,嗯,我这么说吧,假使你极喜欢一把梳子,可是你有机会得到了另外一把梳子,而且它是玉石的;如果两把梳子你不以兼得,你会不会舍下你最喜欢的那把梳子,只要玉石的梳子?”
雅音被问得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这不同的。”雅音的确不知道应该如何选,舍了她最爱的当然做不到,可是不要玉石的,她也舍不下;她虽然感觉孙氏举得例子不对,可是却说不出更有说服力的话来;她想辩过孙氏,那是不可能的事qíng。
“有什么不同,道理都是相同的。”孙氏看向了窗外:她舍不下那人,只是她现在也分不清,她对那“玉石的梳子“到底是不是生出了几分真正的喜欢。
不过,她却知道,自己万万不会对另外一个人放手:她放不开;同时,她也不喜欢赵一鸣去喜欢其他的女人——至于她存了这样的念头,对两个男人公平不公平,她从来没有想过。
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万万不会对另外一个人放手:她放不开;同时,她也不喜欢赵一鸣去喜欢其他的女人——至于她存了这样的念头,对两个男人公平不公平,她从来没有想过。
赵一鸣洗完了澡以后,回来之后不管不顾的、紧紧的抱住了红裳,侍书等丫头都惊得轻呼一声,红着脸跑了出去:老爷真是太孟làng了!也不说让自己这些人出去,便同太太亲热。
红裳被侍书她们一叫羞红了脸,狠狠嗔了赵一鸣一眼,拧了他的胳膊一下,不过下手却没有用多少的力气:“不知检点,传了出去,你和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赵一鸣抱着红裳没有放开,做无赖状“这个院子里都是你tiao教的人,屋里的人更是你的左手右臂,怎么可能会传出去?传了出去,也是你的tiao教的人不到家,不关我的事儿。”红裳又好气又好笑,正要作答时,赵一鸣贴在她的耳边道:“我,昨天晚上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夜,并没有上她的chuáng,坐都没有坐在她的chuáng上!我虽然把她的衣服都扯了下来,为了免她怀疑,还把她扔到澡盆里泡了泡,可是我自始自终没有碰她一个指头;我一个晚上,都在想你,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