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知道赵一鸣要问她什么,索xing直接挑破了,而且还倒打了一耙:因为她心虚嘛;所以她虽然口里不饶人,其实那些话很有些外qiáng中gān的意思。
赵一鸣却听得呆了呆,然后收起了逗弄红裳的心思,起身轻轻的拥起了红裳:“裳儿,对不起,真得对不起。”他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女人们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把红裳扔到了赵府,并没有怎么过问:他认为阻力只是来自于府中上下人等,对红裳的不信任,却从来没想过那些妾侍容不得红裳。
赵一鸣想到了自己让红裳独自面对了这么久,心下便生出了心恼:对他自己的气恼,那些女人跟了他这么久,他为什么就没有看透她们是什么人呢?枉他做了多年的官。
红裳原本以为还要同赵一鸣斗嘴的,而且她刚刚的话也是qiáng词夺理,哪里想到赵一鸣会认错呢?这样一来,红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君言重了,我们是夫妻嘛,哪里用得着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红裳轻轻推了推赵一鸣,有些不安的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我做得不太对,孙氏的事qíng应该早些同你说的。”
赵一鸣却没有听清楚红裳后面的话:他已经一个月不曾和红裳亲近了——因为养月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留宿在月房里;所以红裳无意的扭动,让赵一鸣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呼出的气也热了起来。
小别更胜新婚——更何况赵一鸣可是极老实的,并没有去陈姨娘那里,也没有收什么丫头进房,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让他更想念红裳。
“裳儿——!”qíng不自禁地唤了一声红裳,他的声音都是哑哑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这种声音,立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想推开他
“夫君,我们在说正经事qíng!”
赵一鸣低沉暗哑地笑了起来,一口叼住红裳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磨着“我正是要同裳儿说正经事儿,再正经没有的事儿!”随着他的话,热气chuī进了红裳的耳朵里,chuī得红裳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了她的心里:她一痒便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不知道是赵一鸣忙了一天累得已经无力,还是红裳忽然变得大力了:红裳不过挣扎了几下,他们夫妻居然已经站立不住,倒在了chuáng上!
“裳儿原来已经同意了为夫的话,也要和为夫做正经事儿了,是不是?”招一名在红裳的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说完还轻轻咬了她的耳朵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裳的耳廓。
红裳的脑中“轰”的响了一声,然后她便全身发热,热得她有些晕晕沉沉的,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儿。
随着红裳的呻吟,赵一鸣终于化身为láng放下了chuáng帐。
【第十二章 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赵一鸣和红裳做了他所谓的正经事儿以后,体贴红裳已经累了一天,所以并没有再同红裳提起孙氏的事qíng,而是轻轻拥着红裳,让她睡了。
真正的正经事儿,直到次日清晨红裳醒来后,躺在赵一鸣的怀中才开始说起;红裳并没有一下子把孙氏所有的事qíng都说出来,而是自小而大慢慢的说:“让赵一鸣有一些准备,不会太过生气而伤到了身子。
听红裳说了一阵子以后,赵一鸣的眼珠黑了几分,自齿fèng处蹦出了几个字:“这个jian人!”他已经怒到了极点,只是读书多年,除了jian人这两个字他也骂不出其他的来。
孙氏手中有让妇人不能有孕的药!赵一鸣听到这时在,震惊、愤怒等等就在他的胸腹之间炸开了;他的手握了又握,青筋bào起,直到后来想起自己还用胳膊给红裳做枕头呢,怕自己如此用力让她躺得不舒服,这才把怒气压了下去,手也就放开了。
红裳并没有同赵一鸣说是孙氏下得毒手,使得赵府这些年一直无子嗣,而且极有可能陈氏她们已经不可能再有孕了——这些事qíng,都是红裳推测来的,所以她才没有直说;而她能推测出来,赵一鸣当然也能推测出来。“夫君,那个,骂人总是不太好的;”红裳知道此事对于赵一鸣的打击有多重,所以她开始乱以他语,想松一松赵一鸣的心qíng:“你可是堂堂的读书人呢,以后骂成习惯,万一教坏了我们的孩子,可就真不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