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更加严重了,赵一鸣和红裳jiāo换了一下眼神:难道他们知道什么内qíng?
红裳轻轻一笑:“能多大的事qíng?你们兄弟向来是明理知礼的人,我信得过你们!有什么话你们尽管说,说得在qíng在理的,你们叔叔要责罚你们,也要问问你们婶娘我同意不同意呢;说吧,有你们婶娘在,你们只管大着胆子说就是。”
红裳这话等于是把赵子书兄弟的嘴巴封起了一半儿:如果是无qíng无理无礼的事qíng,你们就不要说了——再说,经红裳这么一说,他们兄弟真是为这种事qíng有所求,他们也说不出扣了。
赵一鸣看着红裳只是一笑,却没有反驳红裳的话:他听到红裳如此说话,倒是有着十二分的亲切感。
赵子书和赵子平兄弟又对视了一眼,然后赵子书发了发狠便把事qíng说了出来,听得赵一鸣和红裳吃惊的几乎张大了嘴巴。
赵子平和赵子书都为庶出,而嫡母因无所出,所以一直把他们带在身边教养,带他们兄弟极为不错;他们的姨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心思,因为儿子得了正室妻房的欢心,为了儿子的将来,他们的姨娘刻意疏远了他们的父亲;因此,嫡母带他们母子极好。
只是好景不长,他们的姨娘早逝,死因却不明;赵子平兄弟虽然伤心,但是有嫡母的爱护,日子也就平静的过了下去;但是这样的日子赵子平兄弟也没有过几年,他们的嫡母也无缘无故的失足跌到了井里淹死了!
父亲不久后又新迎娶了填房——府中一位姨娘的妹妹;原来这位姨娘家的生计不好,现在不但有了银钱,而且儿子也考中功名出仕为官,已经算是官宦之家了;又因为只是填房,且女子长得极有姿色,赵子平他们的父亲便没有另找门当户对的人家。
只是这位新继母待他们兄弟极为不好,且后来她自己又生了儿子出来,看赵子平兄弟越发成了眼中钉、ròu中刺。
赵子平兄弟这时年纪已经不是很小了,他们怎么也接受不了生母死因不明后,嫡母有死因不明的事qíng;所以悄悄的、小心的在府中探查起来,居然发现他们继母姐妹与人有jianqíng!
原本赵子平兄弟想同父亲说继母与人通jian的事qíng,可是看到父亲对继母还有那位姨娘千依百顺的样子,最后他们什么也没有说——他们想找到真凭实据,然后再揭穿此事。
因为赵子平兄弟怀疑继母和他那位姨娘姐姐,就是害死他们生母和嫡母的凶手!
赵一鸣和红裳听到这里,看着已经落泪的赵子平兄弟都是长长一叹;赵一鸣轻轻的道:“虽然此事的确是可悯,只是这样的事qíng,我却不好cha手的;那是你们的家事啊,且你们所说为实的话,我更不能说什么,不然你父亲脸面上便会十分的不好看。”
赵子书抬起头,看向赵一鸣道:“叔叔,我们来到府中托庇,的确是有借老太爷和叔叔之威,逃过那jian人毒手的意思;可是更重要的就是,我们有一次发现那个jian夫的车子居然出现在叔叔府外不远的地方!”
赵子书说完后,悄悄扫了一眼赵一鸣,连连叩了几个头:“侄儿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言语无状是真,还请叔叔重重责罚,侄儿绝无怨言!”
【第九章 赵一鸣的反应】
赵一鸣听完赵子书的话脸色大变,yīn晴不定起来,一时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赵子书这样说,几乎等于直说赵一鸣的妻妾中,有人红杏出墙了;换成了任何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不发作不骂人已经是不错的了。
而红裳闻言后一下子恍然:看来孙氏是真的有jian夫,并且这个jian夫还不是祸害了赵府一家人!让红裳不解的只有一样:为什么这个jian夫要祸害的都是赵氏的族人呢?
只是,他祸害的还不同;红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赵子书他们府中可是有子嗣的——不但有他们兄弟,他们还有一个弟弟呢;看起来,那人对赵府的谋算难道更大?还是,那人谋害赵子书兄弟的生母、嫡母只是偶然为之?
偶然的可能xing当然不高:一个如此隐忍心xing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偶然的事qíng?红裳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她还没有想到而已。
红裳的疑虑又一次浮上了心头:虽然赵府比赵子书他们府上要有权有势一些,但放在赵氏一族并不是特别出众的人家,那jian夫为什么单单挑中了赵府呢?
红裳一面思索着赵子书的话,一面扫了一眼赵一鸣:赵子书的话事关一个男人的脸面,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男人们也忌讳被人当面说起这种事qíng,更何况眼下还是在这个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