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得没有想到老太爷会如此,宠姨娘也就罢了,可是在他的眼中心中连个烟花女子也比她这个妻子重要的多。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的失去理智,就认为老太爷当真有多么的疼爱芍药两个人:最为重要的就是老太爷的动手,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水清看着老太爷叹气:“您,做的是不是有点太”他没有说下去,但是责怪的目光再清楚没有了。
老太爷在老夫人昏倒的时候还打了一掌过去,直到老夫人没有反应他才知道妻子晕过去,正急着让人扶老妻到一旁去坐下,听到水清的话他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夫哪里有错!”
水清轻轻摇头:“老太爷,那实在是你错了。”
可是小莺儿和芍药已经一边一个抱住老太爷的胳膊:“谢谢老太爷。”双双亲了他一下,在他的脸上再次印上了红印。
地保看得直皱眉头:“宠妾灭妻都有罪何况是,太胡闹了。”
花姨走过去推开小莺儿:“你们太胡闹了,老太爷岂能看上你们这样庸脂俗粉呢?还是那边的那位合老太爷的心思。”
老太爷看向花姨:“如此胡闹,你以为我就可以答应你?来人,来人!”
花姨一挥手,翠玉楼里的姑娘们都立到了她的身后,他看着老太爷淡淡的道:“叫人吧,要大声叫哦,我们也真得想离开了一正好去报官啊。”
“让官府的人来瞧瞧您池老太爷是如何的胡闹,为了两个烟花女子就把妻子打了,而且气得老妻旧病复发:嗯,如果言字上一本的话……………”
她又拿出一个帕子来:“不知道池家的官身还能不能保得住啊,就算池家二老爷还在世上,我看官身也难了吧?”
老太爷盯着花姨,盯了她好长时间终于摆了摆把叫进来的人又赶了出去:“你认为娓说两句就可以取信于人?”
“你不怕大可以逐客嘛”花姨坐下淡笑相应:“一来有小莺儿和芍药、地保他们为证,二来嘛你的脸上那红印也算是明证吧?三来我想贵夫人醒过来的话,会不会为你说好话?”
她笑起来:“如果我是她,我是不会说你一句好话的。
“反正你不成了,我也一样是老夫人,也一样有子子孙孙在,也一样可以把池家的银子抓在手里。”
“多年的积怨啊,此时真得不想好好的报报仇吗?老太爷,你叫人啊,大声叫,奴家带着人可以现在就走,你不赶我们也可以走。”
紫珏看着老太爷:“看来您是要破费三万两了:可是池家有三万两嘛,我看这宅子真要改名了。”
花姨笑着摇手中的帕子:“我还是很喜欢这宅子的,能给奴家和女儿们安身,在这京城之中也就有了容身之地:以后嘛,还要老太爷你多多关照才是。”
老太爷长吸一口气坐下:“不要再胡闹,三万两银子是绝对没有。”
花姨答得更为干脆:“那翠玉楼明天就在挂牌开张。”
老太爷瞪向余氏:“你看看你做下得好事。”他也认为是余氏引了花姨等人,在今天故意来坑害他们。
余氏有苦难言:“老太爷,今天的事情岂能怪我?原本一切就是老夫人身边瑞娘的意思,我不过是婆母叫过来跑腿的。”
“至于翠玉楼的人,更和我没有关系了,那是老太爷你从前欠下的债,如今您想怪到我这个儿媳妇身上,你说得出口可是有人会相信吗?”
老太爷被余氏气到了:“你、你给我滚出去!明儿再说怎么处置你。”他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看看花姨却根本想不出办法来打发其离开。
花姨看着他淡淡的道:“是用银子还帐呢,还是用这宅子抵债,你给个痛快话吧:或者,我们去官府说个分明。”
老太爷沉下脸来不说话了,领教过花姨的手段后,如今他能怎么办?真能去官府的话,他早就让人把花姨等绑了送官。
他自己倒底是有把柄在人家的手上,哪里敢送人去见官:那根本就是把池家送到官府去丢人现眼。
老夫人醒了过来,颤颤微微的扶着丫头们又走了出来:“送他们去见官,拿着子方的贴子,发配她们三千里……”
“老太爷,你家夫人发威了呢,河东狮吼啊。”花姨是半点也不害怕。
娄太爷吼老妻:“你闭嘴。”
老夫人却不示弱的吼回来:“你才要闭嘴!有什么好怕的,啊?我告诉你姓花的,要么你就滚,要么你就好好的想一想你的儿子。”
她说完盯着花姨不放,没有半点的躲闪,目光里全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