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偏帮翠绢,在翠绢说完事由后,他就会锁了红锦舰官衙:他只是管拿人的,只要拿人有理披就可以。
听到官差又问红锦话,翠绢的脸色一变,心知有些不好;便又对自己的贴身丫头使眼色,让她去房里取银子。
红锦先微微欠身致礼才道:“这宅子原是我的,因为我的这妹妹前几个月新寡来到新城,无依无靠的也十分可怜,于是我便把宅子借给她暂住;”说到这里她微低下头:“不想、不想前些日子,她居然和她原来的那个姐夫有了孩子,我便想收回这宅子,不想她却报官说我私闯她的宅子;还请官差大人为民妇做主。”
官差摸了摸下巴,看看翠绢的肚子眼底闪过了鄙视:男人风流可以,但是风流的男人一样瞧不起翠绢这种女子,因为你可是良家妇女啊——风流男人的妻妾同样也是良家妇女;良家妇女怎么可以去勾搭男人,而且还勾搭自己的姐夫,实在是让人瞧不起。
当然了官差并不认为那个姐夫多该死,因为他本身也是男人:如果他是那个姐夫,他当然不认为翠绢有错,但他不是所以就很瞧不起这样的妇人了。
192章 小惩(775张粉红票)
翠绢听得心中大怒,指着红锦喝道:“你黑白颠倒!” ## 没有想到凤红锦如此无耻,居然敢对官差如此说话;她也没有什么能证明这宅子是她的,因为房契并不在她的手上,但是容家的宅子现在绝对和她凤红锦没有一点关系:“你已经和离,居然厚着脸皮说这种话,宅子是容家的不是你的。”
官差闻言看向翠绢:“容家的宅子?”
“对,容家的宅子。”翠绢理直气壮:“是容大公子让我住在这里的,官差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打发人去容家问一问。”
说完,她对身边的大丫头使眼色:“我这里有容府的地址,官差大人看一看吧?”
官差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他的脚刚一动,红锦便唤住了他:“官差大人,容家是不必去的,那地址也就不必看了。”她说完不用使眼色,浩宇已经行到了官差的身边,很自然的拉起官差的手,把他拖到了一旁。
浩宇一脸的笑意:“家姐和小弟是来收宅子的,要把宅子给我们掌柜的用;这屋里除了家什用具之外,还有一些东西都用不上了;尤其是屋里的那些箱笼之物家姐不想给家妹了,官差大人也听到了,唉,家门不幸啊。”
“可是小弟和家姐还有其它事情要忙,那些杂物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官差大人……”说到这里他连忙不好意思的一笑:“当然,不能平白让官差大人相帮,今天晚土小弟在醉仙楼摆桌酒席,你我兄弟好好亲近一番,还望官差大哥赏脸。”大人变大哥了,浩宇的嘴巴比原来灵活了许多。
官差听得眉开眼笑,他有什么听不懂的,只要他把翠绢等人带走,这宅子里的财物便是他的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
不过他倒底是个谨慎的:“无凭无据的可不好做事儿。”他看了一眼翠绢,如果不是容家的人,他也就想个法子在大牢里弄死她倒也干净,可是她偏是容大公子的外室;当然,也不是没有法子的,就看那好处能不能让他动心了。
浩宇笑了:“我们都是安份守己的人,无凭无据怎么敢对大哥您自称什么苦主?”
官差闻言看向红锦心中一动:难道说——?
“官差大人,我这里有房契为证,这房子的确是我的。”红锦说完掏出房契来给官差相看,眼睛却看向了翠绢。
对,她后来所说都是假的:这宅子原本不是她,但是她现在有房契在手,就说这宅子是自己的谁能证实不是呢?容大公子?他敢吗,除非他是想让容家体面扫地。
红锦真得不介意做个恶人,就像现在一样,硬是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把翠绢气得面红耳赤,她一点愧疚也没有:好人如果学不会害人,那永远只能被坏人害,只有好人比坏人更恶、手段更厉害,才能安心的做一个好人。
好人嘛,就是人不犯人我不犯人:至少,红锦这样认为:如果有人来犯,那就不好意思了。
翠绢如果不是有身孕她就扑过去打红锦了:“你、你这个恶毒的妇人,这宅子明明是城哥哥买给我的,今天早上他还答应把房契给我,你都和容家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拿着属于容家的房契,你不要脸!”
红锦咳了一声儿,她看看官差没有说话;官差把房契看完还给了红锦:“这房契是真的,也就是说这宅子就是这位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