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到红锦的脸上的焦急:“小的不知道。”
红锦急得直跺脚:“就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可是关系着很多人的性命。”
一句话把掌柜的吓到了,他想左了,以为红锦所说的就是容家的祸事:因为此事一直没有解决,难不成现在有了旨意?
掌柜的急得回头大叫:“有谁知道?这可是大家的性命,大家的性命啊。”
容家在这条街上好几家铺子,听到老掌柜的话没有不慌神的,终于有个伙计跑过来:“小的,小的知道。”
在伙计的领路下,红锦赶着马车在城东跑到城西,进了一条干净的胡同,在一家大门前站了下来。
这条胡同并不大,共有三户人家;而红锦的马车停在了最里面的人家,她看了看这家的大门
###是——?“她不知道容连城到这里来做什么,如果###吃酒现在距午时还太早了些。
那伙计低着头,不过想到自己的性命可是眼前的大少奶奶救下来的,现在圣旨下来了能保他们无虞的当然还是大少奶奶,便跪下道:”这里是、是二姨奶奶的家。“
红锦闻言微微一愣,她倒没有想到居然无意中发现了容连城的外室,不过眼下事情着急,再者她原也心里明白容连城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现在没有什么比边关那些将士的性命更重要,她不能让花明轩、胡正豪等人在边关饿着肚子抗敌;她是一个女子能做得不多,粮草的事情她是说什么也要为花、胡二人筹到。
”若蝶,叫门。“她的声音很平静,容连城有外室不过是小事而已。
若蝶早已经气得脸都变了,不过她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便上前拍门并没有多说一个字;不过她却把气发泄到了门上,拍得真是震天响。
红锦还没有喝斥若蝶,门里已经有叫骂:”谁啊,你们家死人了要报丧是不是,有这样叫门的吗?“听到这句话红锦刚要叫出的话咽了下去,这丫头的火气还真是不小。
随着话声门打开了,红锦立在门前的台阶下,所以并没有看到打开门的人是谁;但是若蝶看到了,对方也看到了若蝶;就听若蝶和那个丫头都惊讶的叫了一声:”啊 ……!“
若蝶的声音带着十分的怒意,而那丫头的声音里带着十分的震惊。
然后红锦就看到若蝶在惊叫之后,扬起手来狠狠的打到了开门丫头的脸上;一掌打完她还不出气,接着第二掌就又打了下去,看若蝶的样子如果没有人拦着,她能那丫头活活的打死。
虽然那丫头开门时说得话不中听,但是若蝶如此打人就有些过了;红锦刚想开口喝止时,就听到门里传出来一句娇喝:”是谁在我们家门前撒野,青天白日的没有王法了不成?“
这个声音很熟悉,熟悉的让红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台阶和若蝶并立,院子并不深,在那正房门前立着的人红锦认识。
那是红锦的妹妹,同父异母但一样也是血脉相连的妹妹翠绢!
红锦看到翠绢的时候,容连城正自屋里出来正要开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门前的红锦,他当场愣住了。
院里院外寂静一片,没有人说一个字,也没有人敢动一动。
然后翠绢抚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笑了:”我道是谁上门打人,原来是姐姐到了,倒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失礼;姐姐请进来说话吧,让妹妹给你敬茶。“她是得意的,非常的得意。
红锦一扶若蝶的肩就向院子里走去,她身后自然就跟上了她带来的丫头婆子,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如若蝶一样,狠狠的盯着院子里的翠绢及她的丫头婆子们:只等红锦开口,她们就要狼狠的教训这些也不要脸的东西。
容连城看到红锦稳稳的一步一步走进来,他连忙上前把翠绢挡在了身前:”锦儿,有话我们回家好好说。“他是有愧的,但是他也清楚红锦的脾气,见到翠绢和他在一起定不会让翠绢好过的。
就在昨天晚上他发作后,红锦说完话走出去,他就知道红锦怕是猜到了;可是他有苦衷,他怎么能说、又怎么敢说?如果是其它的女子,他当然会好好的对红锦说,毕竟他还是想有他的孩子;但是这个女子是翠绢时,他怎么对红锦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
昨天晚上他没有睡好,可是红锦回来之后只字不提,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的愧疚:如果有一天瞒不下去了,他要怎么办?他看着红锦的睡熟的面容,又是一夜的无眠,他真得不想伤害红锦,不想让红锦伤心的;可是、可是那是他的孩子啊,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