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轻轻一指旁边几个头发衣着凌乱的婆子:“就像她们刚刚还说,我的丫头们打了她们呢,却不见她们身上有一点伤痕。”
凤德文听完轻轻点头:这个银绫看来是真得脑筋不清楚,就算是现在看起来一切正常,不过却还是病着的。
因为银绫想诬陷红锦的计策实在是太过幼稚了,如果她正常的话肯定不会如此做的:她让那两个婆子去害人,不管兰初死与不死,婆子们都不会有好结果的,这种情况婆子们当然不会承认她们是去害人的。
让婆子们出来证实她的话是真的,这事儿怎么可能会让人信服?
和凤德文一样的想法的人很多,就算是没有想到的因为红锦那几句话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这两个婆子就算是被叫上来,不管说什么也没有人肯相信她们的话。
银绫看了看众人的神色也知道她们相信谁,她知道如此并不奇怪,谁让她一开始便中了凤红锦的计呢?
###一口气后她定定的看向凤德文:“父亲.我没有###。”
这一次的亏她吃便吃了,只要她能让父亲收回圈她的话,那么来日方长要报仇还不容易。
红锦点头:“四妹妹现在看上去正常的紧,那兰初的事情你要如何解释?就算兰初只是一个丫头,但到了官府里那也是一条性命啊。”银绫一呆,她恶狠狠的看向红锦:她没有想到凤红锦还在这里等着她!居然想闹到官府,让她背上杀人的罪名。
凤德文咳了两声:“锦儿,银绫早已经神智不清了,你何必同她一
般见识。”不要说他已经认定银绫疯了,就算是明知银绫没有疯,他现在也要把银绫当个疯子,说什么也不能把此事闹到官府里去.凤家丢不起这个脸面。
红锦看向银绫:“我看着四妹妹现在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应该已经好了吧?”
银绫瞪着红锦,狠狠的瞪着,半晌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说自己没有疯,那么兰初半死不活的,她就要为杀人背个罪名儿:就算是不惊动官府,族里也要走一趟的—— 自己一辈子也就毁了。
红锦不以为意迎着她的目光:“四妹妹,你现在很好对不对?”
银绫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她想来想去忽然狂笑起来,一面笑却一面落泪:“我当然好,非常好,我有哪里不好了?”她突然放声大笑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不过再也无一人怀疑银绫不是疯子了。
银绫的心在滴血,因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疯子:这让她的心几乎要胀破了—— 她是个疯子、是个疯子!这句话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可是她却无力反驳。
让她自已承认自己是个疯子,还要做到让人人都认为她是个疯子,还不如杀了她呢:她已经辩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儿,虽然在狂笑可是泪水却蜂涌而出,这让她看上去更疯了。
金绮和浩天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看着银绫现在的样子知道她是真得疯了:就算是刚刚那么冷静的时候,其实也是在疯,只不过是疯的样子不同而已。
银绫倒底是不甘的,她被人带出大厅时对着天空嘶声喊道:“我没有疯,没有疯,是凤红锦那个小蹄子在害我。”
这些话就同她刚刚冷静时说得话一样,现在都被当成了疯言疯语,无人再肯相信她一丝丝了。
现在凤家无人再有一点怀疑银绫没有疯,就算是金绮和浩天都没有怀疑这一点。
银绫被带走了,凤德文揉了揉额头:“散了吧,散了吧。”他实在是头疼的很,没有精力再继续下去;而且接下去要怎么做才能逼红锦和浩宇交出手中的家业,他也要重头好好想了。
他想走红锦却并不想放过他。
“我听到刚刚有人提到若蝶,还有那个可怜的孩子多多,出什么事儿了?”红锦问了出来。
蓝罗淡淡的道:“我带着兰初来到厅外时,就听到有人回话所以等了一会儿才进来;我听那人说多多可能过不了今天,而若蝶她、服毒了。”
“什么?!”红锦尖叫了起来。
胡氏揉了揉了耳朵:凤家的姑娘们人人都有一副好嗓子啊,哪一个要叫都叫得这么惊天动地,只是可怜了她的耳朵。
红锦看向凤德文:“若蝶现在、现在还活着吗?”凤德文答不出来。
“多多那里怎么样了,父亲可让人去照看了?”
凤德文老脸一红还是答不出来。
红锦急了,她满脸是泪的看向蓝罗:“我要见若蝶,我要见兰初,我要见多多!”她哭叫着,她挣扎着就要自软榻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