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上心。
现在啊,她只指望女儿能找个比凤家更有势的人家,到时凤德文便就不会再像现在这般待她;当然,以凤家的门第来说,并不太容易攀上什么高贵人家,况且在本城也就这么几家,而且翠娟还
是一个庶出的女儿。
但是二娘并不是很担心,就算是不为妻又如何?看看原来的三娘,看看现在的五娘和六娘;只要得了男人欢心,做妾也可以让正室忌惮不已,而且一样可以掌理内宅大权。
尤其是看到六娘眼底的兴奋,四娘和五娘的隐起来的一丝紧张,及金绮姐妹二人的心疼,二娘的瓜子吃得更加香甜。
苦肉计演完,凤德文和银绫便开始”逼宫“,红锦不让兰初和若蝶二人跟风浩天,可是与礼教不合的。
红锦看着银绫眼底的得意冷冷的反驳:”礼教?按照礼教来说,我们这些闺阁女子是不能出门的,妹妹你出过府门没有?按照礼教来说,我们这些闺阁女子也是不能在大街上游玩
的,妹妹你游玩过没有?按照礼教来说,我们这些闺阁女子也是不能见自己亲兄弟之外、任何一个七岁之上的男子——妹妹你可记得见过了多少不是自己兄弟,年龄又在七岁之上
的男子?“
红锦一连串的反问,弄得银绫一时间有些答不上话来;因为红锦的话没有错,那些事情都是礼教所不许的,可是现在不要说是商家,就是官家、世家的姑娘们,也没有一个遵守的;
那是老黄历了,早已经被人抛弃。
就在一百多年前,我天朝的皇帝年幼由皇太后垂帘听政开始之后,女子们便不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并且现在女子们抛头露面开个铺子做营生,也不会被人瞧不起。
可是虽然大家都不把这些礼教的束缚放在眼中了,但是礼教当中的这些教条依然存在,并没有被废除;那可是圣人留下来的,怎么可以修改呢?
半响银绫才道:”那都是一些老黄历了,世人早已经当它不存了。“
红锦冷冷的盯着她:”哦,是这样啊;那么,未婚的女子可以当众谈论兰初和若蝶当年的事情了?“
这一句话击中了银绫的要害,就算是现在世人对女子的要求不再那么的严苛,但是有一些东西却是不会改变的,比如未嫁的女子应该是冰清玉洁的。
要冰清玉洁到什么程度呢?当然是所言不能有什么不雅的东西,而浩天对兰初和若蝶的恶行,何止是不雅?
未婚女子提到此事,和提到青楼妓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这是礼教与世人都不能允许的事情。
银绫脸红耳赤的低下头答不上一个字来,她没有想到红锦居然会给她这样的难堪;要知道她们是亲姐妹,名声虽然不能一荣俱荣,却可以一损俱损的;而且毁人闺誉何异于要人性命?
凤红锦虽然不再是一个软柿子任人捏弄,但却从来不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的主儿;她总是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放她们一线生路的。
可是这一次凤红锦为什么变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因为红锦怒了,她是真得自内到外,自脚到发梢都燃烧了起来:如果,她不再承认凤德文是她的父亲,那银绫等人又怎么能算是红锦的姐妹?
银绫这一次对凤德文献计对付红锦,来这么一招釜底抽薪想绝了红锦姐弟的后路,让他们姐弟重新失去依仗却是用计用得大错特错,这等于是要断绝了凤德文和红锦姐弟的父女、
父子关系!
没有这一层血缘关系,凤家的这些人在红锦的眼中和方家有什么两样?唯一让红锦有所忌惮的就是世人的眼光罢了,红锦和浩宇要经商,如果不经商的话,她说不定根本不会在意
世人的眼光。因为世人的毁誉不能影响到她的生活,她又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凤德文不快了,他哼了一声儿:”你做了长姐这是如何说话?妹妹的名声你应该??????“
”我这不是正在教他,这里都是自家人,我就是看她的所作所为与名声有碍,这才教她两句。“红锦没有给凤德文留一分面子:”或者是父亲认为二娘、四娘、五娘和六娘有谁
信不过,所以女儿不能当着她们的面儿教妹妹?“
她已经怒不可遏了,没有直斥凤德文还得说她的自制力不错呢。
凤德文被红锦噎得脸色有些发青:”好了,此事???????“
”我的丫头,卖身锲也在我的手中,父亲要决定她们的终身,不能不问过我的意见吧?“红锦立时打断了凤德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