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想了想又道:“陈、孙两家还有其它动作吗?”
“和官仓的官员走得极近。”冷炎道:“宴请。”银钱他没有看到,自然也不能信口开河。
官仓的官员并没有什么用处,只不过最后要由他们验粮收仓,跟着押运罢了,年年容家
也没有少给他们好处。
红锦想不到陈、孙两家在算计什么,看看垂手站立的冷炎道:“还有什么事情?”
“没有了。”冷炎答得很简单。
“那就再麻烦冷兄盯着一些,有时请尽快告知我。”红锦心中的不安又多了一些。
冷炎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去了,没有再说一个字,他向来就是做得多、说的少,他告诉红
锦的话,是他日夜几乎不眠不休、餐风饮露,孙君生、陈、孙三处奔波,很辛苦才得到的,
但是他并没有提一个字。
就连他的神色还是那样的冰冷,让人看不出他的心中想法,也让人看不出他勤苦疲惫与
否。
卖粮与荣家?红锦怎么也不太放心,此事一定要提醒容连城才可以。
138章唐伟诚的“谢恩”
胡正豪出了医馆并没有立时上马,而是叫了医馆的伙计过来,给了他块玉佩让他赶快去城外送信;他出手一向大方,赏银一给就是五两,把伙计乐得飞快的骑上毛驴就跑掉了;他摸了摸自己怀中的东西,打马就奔向了道观;他胡正豪一个,就能拿下那帮宾崽子们。
到了道观之后,远远看到了大门前地弓箭手,他自马上跃起喝道:“你们是隶属哪个将军麾下,奉了何人的军令来此?”
队长闻言一惊:来人并没有穿着官袍,可是一开口却是官腔;最要命的就是他问到了点子上,他们可没有奉军令就过来了。
胡正豪正落在队长面前,冷冷的瞪着他:“我问你话呢。”
队长瞪回去:“我们协助衙门擒匪,敢问贵下是在哪里任职?”他想要先盘问胡正豪的来历好做区处。
胡正豪笑了:“你不配问我,答话!”
队长一下子便翻了脸:“来人,捉下这匪人。”他不是笨人,笨人做不到队长。
所以胡正豪一来他就知道是为了救观中的人,他不能让胡正豪如愿。不然就不止是赏银能不能领到的问题。十有八九会被灭口。
看到胡正豪只有一个人,队长便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人已经杀了,就算这个有些来头,自己顶多来个负荆请罪——当地的官衙便要负全责了,是他们报得匪徒在闹市行凶。
也因为只是胡正豪一人,听他说话的语气,看他的举止队长认为此人一定是军中的人,应该比自己官阶要高;八成是高门大户出身,一身的杀气都掩不掉逼人的傲气与贵气。
这也是他没有生出杀意的原因。
他只是想捞些外快,讨好上司,顺便还能再升上一升罢了。
胡正豪冷冷一笑,伸手就把两个人打到在地上:“敢动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队长也不说话,只是一挥手立时又上来十几个人;同时他又让人开始强攻道观,如果不是胡正豪来捣乱,他已经把观中的几个射成刺猬了。
如此缠斗半晌,不但没有捉到胡正豪,反而被他放倒了不少的人;队长也恼了:“上,不论死活一定拿下。”
事情他已经做了,眼下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手,绝不能让胡正豪吧人救出来。就在他大喝的时候,胡正豪却忽然向外突围而去:“你个小兔崽子!”
此时远处传来了轰隆之声,队长的脸色大变:那是骑兵,那是精良的骑兵!因为蹄声几乎是一致的,如同一片乌云掩杀了过来。
很快就到了眼前,还没有等那队长反应过来,骑兵们就在胡正豪的一指之下向他们急驰而至。
队长和弓箭手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些骑兵几乎是二人一组:一人手中拿着套索,一人手中执着长刀——意思很明白,你如果想活就束手就擒,不然就等着人头落地。
队长立时明白反抗的下场是什么,以他这一小队人不够人家这些骑兵塞牙缝的!他立时吧手中的弓扔到了地上:“谁也不许动!”这是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那些捕快和衙役们早吓得屁股尿流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他们现在很不明白,自家大老爷让他们来捉拿的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精良的骑兵出现。
狂风扫落叶,这一队骑兵根本如入无人之境,一个又一个套索飞出,马后便多一个又一个绑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