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诚点头扶她上马车:”花兄让人敬佩,我们去看看宅子收拾
的如何了,丰午就在酒楼用饭如何?正好在酒楼上和几位先生见见面,告诉他们这桩好消息。“
花明轩上书几次,新皇终于同意了他主张的新政:以农入政;如果在农事上有建树,就可以入仕、袭爵,对于家耕的鼓舞绝对胜于”天子亲耕“的表面文章。
尤其是对于现在正在教授农耕知识的书生们来说,为他们留了一条路,相信他们会比从前更加的用心。
唐伟诚和红锦看过新宅子,两个人对宅子的布置有商有量、还有过小小的争执,最终统一意见:当然是红锦胜出;自宅子出来后,唐伟诚和红锦一起见了书生们,然后在书房里却各自忙各自的。
织锦行的生意还是由红锦做主,当然唐伟诚也会帮忙的,他可不舍得红锦累到,但是并不是乱插手,他很尊重红锦、相信红锦;只在红锦非常忙的时候才会伸手,两个人白天虽然多是公事,但是抬头偶尔的目光相撞就有甜蜜浮上心头。
唐家的生意唐伟诚并没有接手,他自己有自己的商行,红锦也会在他忙得不可开交时帮忙;两个人的默契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滋生,在互相的了解中发现更爱对方一点。
唐伟诚很清楚两个人都是闲不住的人,银子虽然好但不是过日子的全部,他和红锦一起商议后约法三章:逢单日时,两个人要在晚饭后一起散步或是看书等等;逢双日晚上就是陪家人的时候。
这才是生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红锦和唐伟诚会收起笔墨帐本等东西,相视一
笑依偎着看夕阳落下,不需要说太多只四目相对便已经足够。
在唐伟诚和红锦的伤好后,两个人在太阳西下后有时候会去看看四
斤和多多,有时候唐伟诚会打下手,和红锦一起做几个小菜—没有山誓海盟,两个人交往的日子就是如此的忙碌、平淡,却幸福。
一早起来红锦梳完头拿起簪子时来戴时,唐伟诚进来轻轻的按住她拿簪子的手:”花兄的簪子呢,也不见你戴几次;“他睁大眼睛:”你不会认为我如此小心眼吧,还是说以为我这人很多疑,信不过你信不过我的兄弟?“
红锦抬头嗔他:”你不说我原也没有多心,你这样一说我还真多心了呢。那簪子,我只是想好好的收起来,免得不小心弄坏了。“
”嗯,到花兄回来的时候,你戴上吧;“唐伟诚摸了下巴:”你平日都太素了,那天要不还是戴两支好了。“他说完挤挤眼睛。
红锦又嗔他一眼:”知道了。“
唐伟诚握起她的来:”我真得不想因为我们在一起,而让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变化;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花兄当然还是我们的花兄,永远不会变。“他信得过红锦,也信得过花明轩。
红锦笑了:”我懂的,你放心。“她不会刻意去回避花明轩,因为本就没有什么好回避的,花明轩依然还是她的至交好友。
唐家现在余下的人,都对红锦很善意,除了希望能得到唐伟诚的帮助外,当然也有几分真情在的:他们和唐伟诚倒底是兄弟。
日子就在平淡如水中滑过,花明轩很快就写了回信:他就要回来了,很有可能是带着圣一道回来;信中还写了恪亲王的事情,连同他及几位王爷都被问罪,因为恪亲王不止是想谋逆,而且还想叛国,所以他被赐了毒酒。
其它的王爷,包括老王爷被贬去守皇陵了,终其一生也不可能离开皇陵半步。
香烟经由唐伟诚、胡正豪的同意,花明轩把交它整个移交给了朝廷,只留下了火柴;不过胡大将军却要走了一份火柴的配制密方—— 因此天朝的军中多了一样新武器,火器。
香烟的事情并没有瞒着皇帝,说是由红锦发现了那种草,他们一起想出了制作的法子;至于火柴的功劳便由花明轩全担了,此事只能他担,因为无论是谁都会引火烧身的。
就算没有火器的功劳,但是农事的功劳之大天下人有目共睹,不管长公主和花老王妃怎么想,新皇这次并没有听任何人的话,定下了给红锦的封赏。
红锦对封赏并不在意,听说花明轩和胡正豪、蓝罗一起回来.她和唐伟诚都很高兴;而他们的新宅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有花明轩的院子,也有浩宇、四娘等人的,并且还有连璧的。青绸和连璧也在议婚,所有的苦难与危险都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喜事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