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摇了摇头红锦一笑:“我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赵大娘听到后笑道:“是吗?那你摇什么头,我看你好像是想把某人忘掉吧?”说完也不再理会红锦,自管去吃药了。
红锦心头一颤,没有想到赵大娘的眼睛如此毒辣,不过她自己心中闪过了疑惑:真得想把唐兄忘掉?其实她也没有对唐兄有过其它的想法才对,唐兄也不曾对她有过什么暗示——可是那血花飞溅时的笑脸又浮了上来。
她又忍不住摇头,净胡思乱想了,就是因为花明轩的那一首《凤求凰》,才害得她近来听到什么亲事、男人就会乱想一通;想到这里花明轩的身影浮了出来,她看向赵大娘:“大娘,你的身体如果能够大好,我便送一份大礼给你如何?”
自梳妇在天朝的存在很久了,虽说礼法与律法上对这些人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但是自梳妇们自己很苦;如果新皇的皇后下道旨意,不需要说其它,只要言明自梳妇们可以婚嫁,到时官府再拿出条陈来,相信自梳妇们就不会再自苦;也算是了结赵大娘的一桩心愿。
如果只凭赵大娘只怕改变不了多少,此事还要朝廷开口才成。
赵大娘看向红锦,发现红锦是真得很认真后郑垂点头:“多谢大姑娘了。”
德馨堂的事情并没有费多少手脚就解决了,那个和孙二娘相好的男人却是个有家室的,所图只是孙二娘手中的银子,所以在孙二娘去寻他的时候,他当然不会让孙二娘进门;自此后孙二娘便不知下落了。
德馨堂其它要去方家的妇人们,并没有离开德馨堂,因为她们原本就没有住处;红锦另外建了工坊给赵大娘她们用,并不会让方家再得去一分便宜:三个月的时间足够红锦和吕孔方弄出新得东西来,也就不怕方家了。
方人豪倒底是个古人,根本没有料到红锦跟德馨堂的妇人们有那么一纸文书,还在官府存了档的: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自药馆脱身的时候对冷炎道:“对你们大姑娘说,我是真得好心要救她而已。”知道冷炎和红锦不会相信,长长一叹抱拳走人:“如果以后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请大姑娘海涵吧。”他也是身不由己。
冷炎回来对红锦复述了方人豪的话,最后道:“我看他倒不似作伪,在医馆里也很老实。”顿顿道:“不过,他的话也不可尽信。”冷炎的话近来多了一点儿。
红锦轻轻点头:“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解决,自梳妇那边等见到瑞王爷的时候问一问,应该不算难办的;相信到时候各城的自梳妇都会成为我们织锦行工坊的绣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至于方家,我们看看说吧,反正都是京中贵人的意思,相信瑞王爷那里不会什么也不知道的。”
她就算是不给花明轩说什么,相信花明轩也应该知道了,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花明轩会不会亲自来:也许会让其它人来,反正只要有人来就好,总要有人对付那些暗中
###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平民百姓能做到的。
王五忽然道:“我们公子和瑞王爷已经启程,快马加鞭不足十天应该就会到的;到时候不管是谁想做什么,大姑娘也不必太放在心上的。”
红锦闻言微微一愣:“唐兄,也来了?”
“唐大夫人自然不会饶过我们公子,所以公子是过来处置一些事情的。”王五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红锦,按理说凤大姑娘姐弟和自家公子都是朋友,自家公子来了不是更好吗?留自家公子一个人在京城,才更让人担心吧?
“唐兄离开京城后,那里又成了唐家的天下。”
红锦轻轻一叹:“好在现在唐兄自立,和从前相比有很多的便宜。”接下来红锦好像心有所思,和王五、冷炎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他们下去了。
就是茜雪等人也很快就打发出去,红锦一个人早早的歇下了;只不过第二日凤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自家大姑娘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
红锦却推说是自己做梦所致,开始着手准备年节的事情:年节眼看就要到了;如暴不是天天忙得团团转,早就应该准备才是。
接下来的日子忽然风平浪静起来,不管是方家还是唐家都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大家都收起心来要过年了;红锦当然不会这样想,方人豪是要过年的,恪亲王也是要过年的,可是唐大夫人定不会想过年。
日子总是要过的,红锦虽然小心的注意着唐家的动静,不过也没有因此而弄得自己很紧张;时间就在短暂的平静中一天一天的过去,花明轩和唐伟诚还没有到凤城,银绫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