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纳回个头:“嘿,我正在gān正事,你们要开小差的话能不能出去聊?”
霜哥没理他:“韩哥,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去我家吃个饭?”
“‘你’家?”韩初抬头。
艾伯纳:“……!!”怎么回事?安东尼斯的好基友似乎要被拐走了!
“嗯——问题有点复杂,回头再说。”霜哥说完,终于分给艾伯纳一丝注意力:“还没搞定?”
艾伯纳狐疑的打量过叶霜和韩初,皱眉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gān正事:“差不多了,但是我觉得他似乎还隐瞒了什么。”
“隐瞒了什么?”霜哥坐过去,看眼艾伯纳面前的犯人问。
艾伯纳耸耸肩:“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当然是随便他说多少我们就听多少。但是至少我分辨得出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而且也看得出来他其实很镇定——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威胁力度还不够,也或许是因为他明白,他现在招供出来的东西并不会让自己幕后的老板生气。”
韩初闻言抬头皱了皱眉,而霜哥则是随着艾伯纳的说话向犯人看去,果然从后者表qíng中看出了一丝不自然。
“我发誓我已经说了所有我知道的。”犯人立刻开口剖白。
发誓?现在有谁信发誓的。
霜哥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知道捷克和德国的法律吗?”
被审问人茫然点头。想了想又摇头——这具体是问的哪条?
“那你知道什么叫宫刑吗?”霜哥再问。
被审问人更加茫然——他一歪果仁知道个屁。
“所谓宫刑就是我国古代的一种手术阉割刑罚,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了。”霜哥温和且热心的为对方科普:“但是听说那两个国家是现在欧洲仅有的,对xing侵罪犯适用化学阉割的国家。真的很稀有对不对?”
“!!!”
霜哥最后笑:“不如我们带你去一趟?”
“……其实我突然又想起来一点小细节,不如我们再聊聊?!”
艾伯纳虎躯一抖,在霜哥“接下来到你接手了”的示意目光中,表qíng分外复杂的重新开始了讯问。
多大仇?!
大家都是男人。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你自己就没有心理yīn影?
……
很快从犯人口中掏出来更详细的补充小资料。
在艾伯纳认真观察对方反应,并且亲口肯定已经没有任何隐瞒和遗漏之后。被霜哥人身威胁的可怜犯人才终于保住了自己继续作为男人的权利。
“我先把人带走,还要去国际刑警资料库登记档案。”艾伯纳对现有的进度十分满意:“这次倒是收获不小。”
韩初也浏览了一下自己整理好的资料,不满:“我不希望有更多的犯罪分子进入我国国境了,你们美国出产的罪犯为什么要到c国来?”
“这是没办法的事。伙计。”艾伯纳摊手无奈:“他们是国际罪犯,既然要到这里开拓业务,当然不可能只来一个人……好吧。我会记得给你们这边发红色通告的。”
“只能是绿色。”韩初合上电脑:“现在还没有逮捕证据,警告注意就可以了。”
红色是请求对在逃犯实施逮捕。绿色是警告有关国家警方,有罪犯在其领土活动……艾伯纳眨眨眼:“我很希望我猜错了,但你难道是想把这些人bī回美国?”
只关注,不逮捕。这明显是想要祸水外引,把这些罪犯赶到其他国家让别人头疼的节奏。
韩初相当淡定:“能节省就节省吧,反正抓到了你们也会引渡回去,何必多费我们一道工夫。”
艾伯纳:“……”不要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好吗。
艾伯纳将人带走之后,韩初锁死电脑并备份数据,然后才有空间和空闲来关注霜哥之前的问题。
去叶霜家吃顿饭而已,说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事,但问题出就出在这份邀请的突如其来上。
非年非节的,韩初又不是安东尼斯那样有事没事就能上别人家蹭一顿的厚脸皮,和叶家的关系牵扯也只体现在叶霜个人身上,跟叶家其他人远无恩惠,近无往来……这顿饭到底是吃的什么名堂?
霜哥也是痛快人,叹口气索xing摊开来直说:“家里长辈的通病罢了。我前不久才帮忙招待了你妈,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帮我应付下我那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