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芝身有重罪。”紫萱小心的应答一句,抬头看一眼皇后却在脸上无法看出什么来。
皇后摇头:“有罪?什么叫有罪,皇上说她有罪就有罪,说她无罪就无罪了;本宫说她不同,是因为她知道如何引得皇上动心。紫萱,你难道没有发现紫芝今天穿得衣服有些不对劲吗?”
“也就是我们姐妹说话,旁人本宫哪里敢说,哪里敢提?就是有天大的委屈,本宫也只能一个人含泪咽了,晚上也只能一个人流泪。”皇后抓得紫萱的手有些痛:“这几年来本宫从无对人说过,皇上他、他喜欢……”
紫萱的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滚落下来:“臣妹倒没有注意到紫芝有什么不同。夜已经深了,臣妹……”她不要听、不敢听,只想着赶快把皇后送回去。
“皇上他喜欢清秀的男孩子,而女子要引得皇上心动便只有一个法子,你知道本宫这些年的辛酸了?”皇后的脸上没有半点辛酸之意,连一点表qíng也没有,一双眼睛看着紫萱亮得惊人。
紫萱身子一颤揉耳朵:“臣妹近几日上火,耳朵不太好使;夜已经深了,臣妹恭送娘娘回宫。”
皇后笑了笑,就如是一个僵硬的木头脸要笑一样,说不出的怪异:“要不要听你都听到了,紫萱;这个时候否认还有什么用吗?”
490章必须是太子
紫萱抬头看向皇后的时候,晋亲王和水慕霞正伏在皇帝书房的屋顶上,透着瓦间的空隙看向屋里。
御书房里只有皇帝和丁阳两人,此时的皇帝正处在爆怒之中,一脚就把刚爬起来的丁阳再次踢倒在地上;皇帝现在的样子很有点吓人,脸色铁青,一张嘴巴抿得紧紧的,双唇几乎只余一条线了。
丁阳自然是惧到了极点,他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把自己叫进宫来;最让他担心的就是皇帝自见了他后,除了赏他两记大耳光外加几脚外,还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话。自他认识皇帝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皇帝盛怒到这种地步。
他真得不曾做过什么啊,今天的事qíng是他父亲和司马明的做得,皇帝就算是怒也不会对他发作才是;当然,他入宫的时候已经知道父亲入了天牢,心qíng本就不好却不想还要被皇帝劈头就是一顿打。
皇帝可是万金之躯啊,要打人、要杀人何劳他动手?丁阳想来想去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对自己发作。
皇帝可能是打累了,也可能是出了一部分的气?反正他在又补上一脚后指着丁阳的鼻子开始大骂——就算是在屋顶上,以晋亲王和水慕霞耳朵的灵敏能听得清清楚楚,也可见皇帝现在的火气依然不小。
“朕信得过你,给你军功、给你封爵,就算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朕也想法设法的维护你;你就是如此回报朕的?朕给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对朕发誓妻儿父母都不会说得?那你来告诉我,你父亲带朱紫芝进宫,朱紫芝为什么穿成那个样子?!”皇帝说着更加生气,过去又是一脚。
丁阳原本不知道皇帝在生什么气,如今总算明白过来连忙伏在地上:“皇上,皇上,小的真不曾对人说过一个字;朱紫芝所为,绝对和小的、还有和小的之父无关啊,皇上。小的家中无人知道小的差事,绝无半个字的虚言欺瞒皇上。”
皇帝的眼睛瞪得更大:“你没有说出去那朱紫芝无人指点会穿成那个样子,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父子的心思;还是你想说,你为朕做得那点事qíng,已经人尽皆知了?”他真想把丁阳一剑杀了:“朕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他有时候真得有些怀疑,丁阳当年的机灵劲儿是怎么有得。
晋亲王和水慕霞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离开了御书房的屋顶,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
“怎么办?”水慕霞抹了一把脸:“我也担心皇上会疑心你的,因为丁阳所说听上去不像是假话;虽然说为了保命谁也不会承认,但是看他的样子,以我的了解他还真得不曾对人说过才对。”
晋亲王坐下:“丁阳谋略心机不足是有得,但……”
水慕霞接口:“但是他不是傻子,这等要xing命的事儿他是绝不会告诉给亲人知道;就算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会说得。至于皇上的那点事儿,咳,我们既然都能早就猜到,相信猜到的、或是说注意到丁阳所为之事的绝不会只是我们两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