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看着她们眨了眨眼:“我就是说话不算数了,就是要把你们两个人都送上断头台,你们又能奈我何?和你们这样要害我的人讲什么仁义道德的话,那是我脑子进水了。”
水慕霞看了一眼紫萱,能听得懂紫萱那句进水了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话还真得有点新奇。
司马云和彩羽两个人的互咬把对方的恶行都说了出来,太后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次不必要什么罪证就可以定她们的罪了;不过太后要得可不只是这两颗人头:“你们如此胆大妄为,是受谁的指使?”
紫萱反而施施然的站到一旁不再说话了,皇家的事qíng还是由皇家的人去做吧,她实在不必事事冲在前面的;司马家和丁家她是不想再放过,但是太后愿意代劳的话她也不会坚持要自己动手。
司马云看一眼彩羽:“一切都是她指使的。”她不想连累家人。
彩羽大怒:“是你先来找得我。”她倒不在意丁家的死活,但很介意司马云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
紫萱看向太后:“司马云和彩羽二人行刺,还要借以入宫调香为名遮掩,此事绝不是两个女子可以做到的;太后,此事定要彻查到底才可以。”
太后点点头:“说得有道理。”怎么能放过司马家呢?丁家看来也要好好的查一查,弄一个蛮女敢在宫中玩把戏——这是要刺杀朱紫萱,如果哪一天她要杀的人不是朱紫萱而是她,或者是皇上呢?
皇上有避毒之物也就罢了,可是她却没有的;还有,彩羽有功夫在身,就算是不用毒在宫中没有防备的时候,近身刺杀皇帝也不是不可能。总之,今天之事太让她心惊,经不可能就此做罢的。
紫萱一指簪子:“行刺的罪证,”她看看太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之一。铁证如山才能好好的追查下去,也好对天下人有个jiāo待。”
太后再次点头:“辅国郡主果然是一心为上唐着想的忠臣良士。”没有铁证,司马家和丁家岂会束手就缚,到时候闹将起来朝野皆惊予皇帝却是没有好处的。
司马云没有想到紫萱还没有放弃那只簪子:“如此明显的陷害,太后定不会让你得逞。”她真得有些着急了,因为现在紫萱明显不是要取她的xing命那么简单,很明显是不想放过司马家。
太后的眼皮抬都没有抬起来:“辅国郡主你要把罪证整理清楚,明日才好和哀家向皇上说明一切;哀家不会冤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看向司马云:“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很聪明,以为无人会识破你们离宫的计策?”
她缓缓的起身:“事qíng就jiāo给晋亲王和慕霞来主理,定要为辅国郡主讨回公道;我们上唐的郡主、王爷如果是个人想刺杀就可以刺杀的,那王法何用?定要严办。”最后的四个字就是她的意思,绝不会放过司马家,连丁家这次她都不会姑息。
“太皇太后您看这样安排可以吗?现在这个时辰皇帝应该睡下了,忙了一天哀家想不必再叫起他来,有晋亲王和慕霞在事qíng定可以得到妥善的处置;明日一早,再由晋亲王禀于皇上知道,再行请旨降罪也不晚。”她说完微微的欠了欠身子。
太皇太后缓缓的点头:“哀家jīng神不济,事qíng你们看着来处置就好;只是,不要委屈了辅国郡主。”
彩羽没有想到巧计会被紫萱几记耳光、和粗bào的一扯而破坏的面目全非,从而让她也身陷绝地——真得就这样伏罪?
“太后,皇上宣郡主、司马云和彩羽御书房见驾。”太监进来跪倒说话,倒真是是横空出现的变故,任谁都没有想到。
太皇太后在紫萱的暗示下开口:“这么晚了,皇上召郡主何事?如果不是大事就明日吧,哀家这里有事要麻烦郡主呢。”
太监再次叩头:“丁老将军和司马大人进宫面圣,说得什么事qíng小的不知道,现在皇上是急召郡主见驾。”
“丁家和司马家的人?来得倒真是快啊。”太后看一眼太监:“既然皇上没有睡,那哀家就过去瞧瞧了,正好也有几句话要对皇上说。”
太皇太后在紫萱的目光下也不得不站起来:“这么能闹腾呢?哀家也好久没有出去走动了,今天晚上就去看看有什么热闹吧。”她被皇帝禁足了,不过太后在这里她要去见皇帝有谁能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