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改名字是商量好得,不过也就是说着玩,当时没有想过真改名,只是为了让人们相信司马霞是真得死了;而当时我也认为她是真得死了,又赶上大姐出事便和长辈大闹一场,之后就gān脆真得改了名字。”
他摊手:“哪里想到司马霞会再出现,且拿着当年骗世人的法子当真,硬说那两个孩子是我得呢?不知道是她当年就设计好了,还是现在临时想出来的主意。”
晋亲王缓缓的道:“如果是司马霞的主意,应该是她临时想出来的主意,不过当年她死得时候的那场大火,的确有些古怪;而且你们弄死的狗还是丁老侯爷的,嘿,这事儿还真就难说了。”
水慕霞用手搓搓脸:“不管了,真得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就是不认那两个孩子,她司马霞还能如何?名声,嘿,多年前我就已经看破了,现在要说什么由她去。”
“倒是太皇太后在那里乱点鸳鸯谱的事qíng,你们打算怎么办?”他看一眼墨随风:“连你都没有放过呢。”
钱老国公眯起眼睛来:“这事儿,老夫要去太皇太后那里领个主婚使的差事,你们认为怎么样?到时候,让你们娶你们就娶、让你们嫁你们就嫁,让你们拜堂你们就拜堂,该你们进dòng房时就进dòng房。”
“叔父”钱天佑跳了起来:“我怎么可以纳烈儿为妾,此事想也不想。”他倒忘了,能和紫萱相识成为朋友,就是因为她他当街要抢烈儿回府的。
钱老国公瞪眼:“那是当然,就算要纳妾现在你也要听珠儿的,让你纳就纳、不让你纳就有不让你纳的原因,轮不到你做主了;烈儿可是你朋友的未过门的妻子,岂能相欺。”
墨随风很奇怪:“那老国公还要主婚?”
“我不主婚谁主婚?如果哪个敢来抢这个主婚使,老夫打得他满头包。”钱老国公一摸胡子,虽然说得豪气可是却无人喝采。
可能是老天不愿意让钱老国公如意吧,一大清早他老人家起来就听说有人去太皇太后那里请旨,为得就是要做主婚使。
“哪个?”钱老国公瞪眼,不相信有掳他虎须的人。
“席顺庆。”钱天佑挤眉弄眼:“人家嫁不出去女儿着急啊,不能嫁女也要做个主婚的过过瘾才成。”
钱老国公二话不说,拉上钱天佑爷俩向外奔去:“叫上珠儿,我们一家三口以后就住席家了;等到我抱上重孙子的儿子,再考虑回来住。”
因此紫萱来的时候,没有见到钱家一个人;不过钱家没有主子在的时候多,钱府的人很习惯了,迎来送住的没有什么差错。
墨随风托着脸:“真得听老国公的话?我这心里没有底啊。”这两天他都没有心思去摸大姑娘小媳妇的手了。
水慕霞正想答话,就看到钱府的二管家跑了进来:“水公子,那个不要脸的司马霞来了;带着两个孩子硬是闯了进来,说是不见您她是不会走得。”
“你们就让她闯进来?”墨随风挑起眉来:“小心老国公回来打断你们的腿。”
二管家苦着脸:“我们是拦了,可是一拦那个司马霞就哭,一会儿喊非礼啊、一会儿就说要找孩子的爹,引得府门外围了不少的人;小的们只能让她进来,不然……”
水慕霞挥手:“他们司马家会不要脸,她是不是没有报过姓名?不用管那么多,也不用顾虑我的什么名声,让人把他们赶出去就成。”
“妹妹给姐姐行礼了。”司马霞带着两个孩子进来,对着紫萱就跪倒在地上:“还请姐姐看在孩子的份儿,容我们娘仨儿有个落脚的地方;妹妹不敢和姐姐相比、更无相争之心,只想能好好教养两个孩子,好好的伺候慕霞和姐姐。”
紫萱侧身避开了,对司马霞的话不理不睬自管和烈儿说话。
二管家那个气啊:“你怎么能不请自入,司马大姑娘;当我们钱府……”
“我来寻孩子的父亲心切还请管家见谅。”司马霞答了管家一句,又向紫萱叩头:“辅国郡主,妹妹愿意常侍郡主姐姐……”
“啪”的一声,她的脸上就挨了一掌。
打得她的人却不是紫萱而是水慕霞:“你再敢污郡主半句?”
紫萱淡淡的道:“慕霞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呢,古之圣贤就说过,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是说什么样的人就能看到什么,她一个私奔产子的妇人,在她的眼中自然人人同她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