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贵妃轻轻一挥手宫人太监退到了远处去,慢慢的走到紫萱面前:“你,该死”她的妹妹芳菲被卖到青楼两次,就算是天香楼现在已经易主,芳菲的清白也难保——不要说她只是一个贵妃,就算是皇后也不能把东通城的人都杀掉。
天香楼的事qíng就算没有人知道,皇帝也因为不能做到对她的承诺而让她再次成为贵妃,可是她要的不是这些又是以泪洗面,又是寻死觅活,也不过是求得皇帝让她的妹妹成为了丁大夫人——以后就算是有人知道了天香楼的事qíng,也不会再想到芳菲的头上去。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就此原谅朱紫萱的过错,不是她芳菲又怎么会被人毁去清白的名声?被卖进青楼此事一出,就算是皇帝为芳菲做主,她这个姐姐的名声,文氏的体面全部要一扫而空;到时候她的儿子也会被牵累,终其一生也不可能登上太子之位,更不可能登基成为皇帝。
因而,此事就成了大殿下成为太子的变数。皇帝虽然说是不相信,但是他倒底也没有让大殿下成为太子,就可以说明此事的影响有多大了;而皇帝肯让芳菲成为丁大夫人,也就是说还有意让大殿下为太子,只是要等等看看东通的事qíng会有多大的影响。
原本到手的太子之位飞走了是一怒,而贤贵妃也眼睁睁看着皇后的宝座再一次由近而远,她更是着恼。因而,她怎么可能会饶过紫萱。
紫萱不惧的看着贤贵妃:“你只是贵妃不是皇后,外命妇的生死大权不在你的手上。你就算是认定我有多该死,你也只能看着我活蹦乱跳的在你眼前晃来晃去。贵妃娘娘,人贵自知,不要说臣妾没有提醒你。”
贤贵妃一把抓住紫萱的衣领:“本宫是杀不得你,但是本宫可以打你你在宫门前教训人是不是教训的很痛快?现在本宫也要让你尝尝被人打不能还手的痛苦——不要拿出你的金牌来,这里全是本宫的人,本宫说没有看到就是没有看到。”
紫萱看着她:“放开我。”
贤贵妃还真听话的放开了她,摆了摆手叫了几个宫人过来:“你以为本宫和你一样是个泼妇吗?要教训你也不必本宫动手,本宫可是贵妃娘娘,岂能和你这种恶妇动手而失了身份?来人,赏她十个耳光。”
宫人们恶狠狠的看着紫萱就向她bī了过来,紫萱拿出免死金牌来,也不和这些宫人们废话,反正也有一肚子的火气要发作:“要打人,我来教你们吧。”她的衣裙早已经收拾好了,自然打起人很方便,一脚踢倒一个,金牌一挥就打在一人的脸上。
看到扑过来的两个人她举起金牌大喝:“你们还不跪下?不要说没有看到,瞧她的脸上清清楚楚可有‘免死’二字;你们敢对皇上不敬?”那两个宫人闻言抓住紫萱后回头看向被打的那个宫人,那宫人的脸上当真是有很清晰的字。
当下看看紫萱手上的金牌,再瞧瞧贤贵妃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倒底事关她们的xing命,所以她们还真不敢视金牌如无物。
紫萱要得就是她们失神,当下用力一挣就挣脱了宫女的手,扬起金牌一记耳光又打了下去:“这是皇上在教训你们这些谋逆之人,居然敢对金牌不敬,你们眼中当真没有皇上吗?是不是想被诛九族?”挨打的宫人惊叫着跪下了,倒底是皇权至上她们还真没有那种天大的胆子。
另外一个宫人见状膝盖软了也跪在地上,以为这样紫萱就会放过她;可是紫萱反手就用金牌赏了她一记耳光:“你见金牌而不跪,活腻了是不是?”
紫萱如同疯了般狠狠的打向四个宫人,打得她们哭着求饶却依然不肯停手;她打得不是宫人,她打得是贤贵妃的脸
贤贵妃气得头发晕,吩咐四个宫人滚,自己冲到了紫萱面前:“你口口声声提及皇上,可是你却把皇上赏赐给你的东西当成了什么?居然用它来打人,你才当真是心中眼中没有皇上,你才应该被诛了九族。”
紫萱倒还真得没有想到这一层,只认为这是免死用得、是皇帝亲赐的,用来打人无人敢反抗且还不敢躲;看起来贤贵妃能在宫中和皇后分庭抗礼,还真是有几分聪明的,不像其妹只会装小白兔。
“本宫来教你规矩。”贤贵妃说完再次抓住紫萱的衣领:“你不是见人就打嘛,你倒是打打本宫试一试?”
紫萱举起金牌来晃了晃:“她们几个见金牌而不敬,所以我才请了金牌来教训她们——皇上到了她们不拜皇上难倒会不罚她们?她们见金牌而不跪,我当然要请金牌来罚她们,这才是对皇上最大的尊重,贵妃娘娘你认为呢?您,还是放开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