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国公看到丁阳冒火的眼睛拍拍胸:“吓死我了。”
水慕霞连忙过来扶钱老国公,可是一着急手中的扇子碰到老国公的发簪上,簪子就掉了下来;钱天佑手忙脚乱的去接,可是不知道怎么那簪子就刺中了丁阳跨下的马,那马受痛叫着就奔了出去。而水慕霞正挥着大氅叫:“丁兄,衣服,衣服!”他纵起把大氅扔过去,落在了丁阳的身上却也只是盖住了他的脸和有胸膛。
钱老国公这才过去和晋亲王见礼:“有那么一拨疯子,说什么你们几人要叛国,说带着九黎和大阳的人在上唐到处转,就是为了熟知我们上唐各城的兵马布置之类的;反正老夫是今天才知道的,急急的进宫求了太皇太后才让皇上又发了一道旨意。”
他说完看一眼晋亲王,又瞧瞧钱天佑:“不过,你们没有什么事qíng还是不要离开京城的好;是非曲直我们定要弄个清楚明白,把那几个疯子扔到街上去喂狗。”
晋亲王没有开口,嘴唇抿得有些紧,只是点点头就带头向前走去;他实在没有想到,皇帝有一天会兴心问他的罪:他和皇上可是一同长大的叔侄,一起经历过什么皇上才能登基,他忘了吗?
紫萱的心qíng也不好,她原本以为回来后就是要对付丁家,对于皇家公主什么的她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和水xing杨花没有私qíng,同钱天佑和晋亲王也没有私qíng,真得假不了她有什么要怕的?让丁家为他们在九黎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她就离开上唐回九黎和文昭过太平的日子。
在上唐呆得越久,她越思念二十一世纪,就算有地沟油、就算有瘦ròujīng,她依然想念原来的日子:因为,在那里她就是只蝼蚁,不会有什么大人物来关照她。
接下来无人说话,水慕霞和碧珠、雪莲说了几句话后,她们扶着紫萱进了马车。长长的街道上却极为热闹,都是因为丁阳luǒ露身体策马而过才引起的。
不过,就算是要去皇宫也不是能那么顺顺利利的,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几个人,水慕霞叹:“今儿,我们进城没有看huáng历吧?不少字”
钱天佑正和其叔父说话,主要是安慰老人家他这几个月来很好,而且还把碧珠引来见过钱老公爷;因为钱老公爷并不知道碧珠是钱天佑看上的人,倒是对碧珠在九黎和一路上照顾侄儿的事qíng很感激。
碧珠倒没有想到紫萱口中那么可怕的钱老公爷,是这样一个慈祥的老人家,正谈得高兴听到有事qíng抬头微微皱起眉头:“平家的人?”
钱天佑一听火向上冲:“敢qíng都拿我们软柿子捏啊,一个不行又来一个;今天我再被人欺负,我就给他当孙子。”他说完爬上马打马就迎了上去。
钱老国公哪里能放心,叫人又叫不住只能急急追上去;不过他的两条腿可跑不过马儿的四条腿,所以他被甩下好一段。好在有碧珠在他身边,倒也不曾摔着碰着的。
紫萱等人也怕钱天佑这次再吃亏,众人都急着往前赶,最先到的人当然是水慕霞了。钱天佑看水慕霞到了近前坏坏一笑道:“喏,平大人让辅国县主把不是上唐的人都jiāo给他。”他知道四大家族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火舞和金乌的身份。
水慕霞闻言看向平博文,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不死心,而且胆子还真是不算小,上次碧珠那两下子显然吓得他还不够啊。不过想到这里是上唐的京城,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平博文想来是自恃九黎的人不敢当众对他下毒,不会当众毒杀他才会在路上拦住他们。
不过回头想了想碧珠和雪莲没到跟前,想必这也是平博文胆子肥起来的原因之一。虽然转眼间就已经想明白,但是水慕霞依然微笑问道:“为何要把人jiāo给平大人?如果我们不把他们jiāo给平大人你呢,平大人会如何?”
紫萱也到了近前,听清楚来龙去脉后冷笑:“平大人,人我就算是肯给你也不敢要得,为你好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不要学那孬狗拦在路上。”
平博文皮笑ròu不笑的拱手:“因为据查近来京城中混进了蛮族的jian细,我眼下的差事就是查找这些jian细之人。为了防个万一,蛮夷之人县主还是要jiāo给我们查一查为好,弄清楚底细才可以任她们在京城中走动。”
“此举是为了皇上的和上唐的安危,也是为了县主你们一行人好,请县主不要一意孤行把人jiāo出来吧。我不要其它人,就要他们几个。”平博文说完指了指碧珠、雪莲、火舞和金乌:“还有,据我上唐和九黎两国最新的国书,九黎之人在上唐境内不可动用毒物。”他说此话时,看得人却是碧珠,脸上带着几分张扬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