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差一点自椅子上滑下来,这个钱公子当真是混人啊,难道真得看不出墨随风是喜欢烈儿的吗?还要牵扯上自己,当真是搅不清楚的很啊:“钱公子,钱公子,你误会了。墨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和水公子一起前来……”
话没有说完,门房那边又跑了进来:“夫人,夫人……”
紫萱那个烦啊,今儿怎么就那么多的人,不能让人消停的一会儿嘛;她无奈的看着门房:“又有谁来了?”
“丁将军……”门房的话没有说完,丁阳被人抬了进来,看也没有看厅上的其他人,指着紫萱的鼻子有气无力的大骂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妇人,我说你为什么着急忙慌的搬出丁家,原来是恋jianqíng热!”他骂完看到钱公子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来,原来相好还不是一个,你、你等着,我不会放任你污我丁家门风。”
紫萱没有想到半死不活的丁阳还来了,正想说话门外进来的人是去而复返的丁太夫人:“朱紫萱,今天皇上如果不赐死你,我就一头撞在金殿上。走,给我进宫,非要让你尝尝那木驴的滋味儿,你才知道什么样的事qíng做不得。”
水慕霞起身过去把丁阳的手臂放回他的身边:“丁兄的身子不好?昨儿明明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脸色这么差,正好让墨兄……”他好像没有听到丁家母子的话,很是关心丁阳的身体。
丁阳脸上一红:“没、没有什么。水兄怎么也在?”他现在才看到水慕霞。他昨天晚上的荒唐事qíng当然不能说给人知道,今天气不过来寻朱紫萱,也并不只是来“捉jian”,更多是为了自己的身子。虽然无凭无据,但是昨天晚上把他送去怡红院的主意肯定是朱紫萱的,害得他现在如此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也不能解恨。
墨随风懒洋洋的开口了,可是却抢在了丁太夫人之前:“丁将军的身子,只是因为昨天晚上损耗太多所致;年轻人,还是爱惜自己些,少去那些烟花之地才好。那里虽然有些奇术妙药,但都是极伤身子的。”
水慕霞闻言退后一步满脸的不相信:“丁兄,不、不会吧?”其实这话说出嘴来,就表示他已经相信了多半。
丁阳真想找个地fèng钻进去,真得没有料到朱紫萱的新家里会高朋满座,此时听到水慕霞的话他当真是无地自容啊。
钱公子yīn阳怪气的走过来:“那个,朝廷有明文不准官员们去那种地方吧?丁大将军自己的身子不正不要紧,但是不要总是污旁人的清白。上次我叔父能饶过你,今儿你倒要好好的给在下一个说法了。啧啧,丁将军去得哪家,回头我要让人送块匾去才成啊。”
丁阳怒目而视,可是想到钱国公他自知刚刚失言:“钱兄,刚刚在下失言了,还请你勿怪。”
丁太夫人不想有人再提儿子昨天晚上的事qíng,而且朱紫萱给丁家的奇耻大rǔ她也不能放过;厅上摆放的几箱东西贴着秦字,她一看便知道是秦家送得东西,立刻上前带着丫头翻找起来:只要让她找到,到了皇上面前、就算是九黎的国主亲来——谁也不能留下朱紫萱的xing命。
她就是要让朱紫萱用血来洗涮给丁家带来的耻rǔ,就算是如此也便宜了朱紫萱:定要让朱紫萱尝遍酷刑而死才可以。
没有人阻止她,她和丫头很快就翻找到了东西,原来是一首qíng诗以及同心结、还有就是肚兜。丁太夫人拿着这些东西怒视紫萱:“你和秦家三公子什么时候勾搭成jian的?说!以为把东西藏在秦家送得礼里,就能瞒天过海了?但是不要忘了,老天是长眼的。”
紫萱终于明白水慕霞刚刚为什么说不久会有人来闹,原来秦家在东西里夹带了这些东西;她看向水慕霞,想确定那些东西里有没有她的名字。同时她站起来,人正不怕影子斜,不管秦家的人为什么要害她,但她绝不容人泼她脏水。
她做了就是做了,也不怕人家指着鼻子说什么;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你就算是弄出铁证为山来,她也不会认且也不会听由你任意rǔ骂。
水慕霞用目光阻止了她,走过去取过来东西来看向墨随风:“你,好这一口?”
墨随风那里已经是bào跳如雷:“秦三,我和你没有完!居然这样侮rǔ我——你们都给在下做证,在下要去告官。”
丁太夫人听得摸不着头脑:“你们在胡说些什么,这些东西是秦家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