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事qíng,齐珞再也不会放松,彻底整顿滞后,责罚处置一些别有心思的,甚至加qiáng了对他们的思想控制,让下人们明白她才是雍亲王府的女主人,这种类似洗脑的手段,齐珞并不喜欢,觉得自己很卑鄙,但胤禛听说后,沉思了半晌,眼里透着夺人的亮光,拍拍齐珞的脑袋,就将去了书房,齐珞有些苦笑的摇摇头,这种蝴蝶她真的不想当。
本来康熙打算等到齐珏成亲滞后,就让凌柱去训练海军,但看到胤禛上的折子,晓得户部真的没有那么多的银钱,再加上他心中感到孤寂,也想找一个可信的人陪他说话,有些舍不得他远离。
凌柱虽然阻止了康熙禁海的心思,但心中并不稳妥,想到还是让康熙晓得不禁海的好处才行,陪康熙下棋时,小心翼翼的提起重税的事qíng,甚至还不顾康熙怀疑,轻声建议“皇上,虽然祖宗的规矩,满人不得经商,但奴才觉得,不妨让闲散的宗室王爷挑头,找些能gān的,将大清的丝绸等物件卖往西洋诸国,可以换回大量的huáng金白银,也能充裕国库。”
“他们能那么听话?”康熙捏着棋子,“皇上可以占大头嘛,虽然宗室王爷主事,但大事上还不是您说得算?”
“让朕在想想,朕是瞧出来了,你提起银钱就双眼冒光,难道朕亏待了你?”
凌柱傻笑两声,看着康熙的神色还好,轻声嘟囔“皇上,奴才是享受赚银子的乐趣,您对奴才厚爱,哪会缺了奴才的银子,还时不时有厚赏,奴才觉得别人想不到,而奴才能瞧见石头里的宝石很有趣,就如同,那个什么……”揉着脑袋,实在有些想不出来。
“你是说和氏璧吧。”凌柱敬佩的看着康熙“皇上圣明,奴才说的就是和氏璧,不是不晓得,只是一下子没有想起来。”
康熙对他也只能摇头苦笑,让他多读书的话,不晓得说了多少遍,可他却还是如此,可是同他说话,却觉得很轻松,有时往往能想通一些东西,狠拍了一下凌柱的脑袋,笑骂“朕还真瞧着你有些不学有术的意思。”
“谢皇上夸赞。”凌柱一脸得意的保证“奴才一定会早日达到皇上所言。”
“朕没夸你。”瞧见凌柱僵硬的脸色,康熙觉得心qíng更是畅快了不少,想到他所上的折子,沉声问道“你那训练法子能成?不在江河海上训练,那叫海军?你可别给朕练出一堆废物?”
“请皇上放心,初步训练只在陆上即可,海军除了要学习驾驭船只,最重要的是不能晕水,若是一离开陆地就晕头转向,那还怎么打仗?奴才的法子简单,而且所用的银钱并不多,这只是初选,等到训练后,再挑选jīng锐到直隶海上训练,那样会事半功倍。而且皇上,为了八旗能保持血xing,多训练会更好,省得京城多出来许多提着鸟笼子的闲人。”
最后这句话真的打动了康熙,毕竟他也不希望入关的八旗糜烂,他更不会相信汉人的忠诚,所以凌柱的建议,让他极为心动,“那就按你所说的做,这笔银钱从朕的内库中出,不过,你可要记得朕这银子每一两都要用在实处,你若是糊弄朕,看朕饶不饶得了你。”
凌柱跪地磕头“请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不负圣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记得当初在现代看军旅题材的电视剧时,那些乾坤图,腹部绕杠,平衡木,应该可以解决晕船的问题,而且耗用银子少,康熙也不会拿不出。
李德全疾步走了进来,低声回禀“皇上,太后嬷嬷凤体欠安,已经宣召太医诊治,可仿佛不太妥当。”
康熙猛然站了起来,觉得头有些晕,凌柱忙上前扶住“皇上,您放宽心,太后嬷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您可要注意龙体。”
一手扶住凌柱,一手捂着额头,后退几步重新落座,“朕从年前就经常头晕目眩,朕是被不孝子气的。”
凌柱用指给康熙揉着脑袋,轻声说道“皇上,若是觉得头晕,不妨多用些清淡的,也可以打打拳,那个华佗的所创的五禽戏应该能有益处。”
康熙闭上眼睛,没想到真的关切他身子的竟然是凌柱?觉得没有白宠他,想到太后的病qíng,很是不好受,摆摆手,“好了,朕晓得你的忠心,你先跪安吧,朕还要去慈宁宫,希望皇额娘这次能平安。”
凌柱磕头向外退,康熙又发话道“皇额娘对你夫人很是看重喜欢,让她常进宫多陪陪皇额娘,心qíng舒畅,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