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彩云吩咐“快去准备醒酒汤。”彩云应了一声,下去准备,扶着胤祯躺靠在红松镶着金边的榻上,芊芊玉手按摩着他的额头,胤祯微微睁开眼睛,如玉眼见嘴边带着柔和依赖的笑意,在烛光中更是美上几分,觉得身子有些发烫,胤祯把如玉拉到怀中,轻嗅身上的淡淡清香,吻着如玉粉嫩的脖颈。
如玉闻到浓浓的酒味,不敢躲闪,脸微红任由胤祯拉扯开她的亵衣,半luǒ着小巧的肩膀,粉色绣着荷花的肚兜时隐时现,胤祯的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弋着,觉察到她的柔顺乖巧,那丝失落渐渐的消退,如玉是完全属于他,任由他作为的人,用力将如玉压在身下,胤祯觉得眼中都要冒火一样,彩云在外禀道“主子,醒酒汤好了。”
“爷,还是先用醒酒汤吧,也省的您明早头疼。”如玉害羞的轻声道“婢妾一会在伺候您可好?”胤祯点点头,如玉才说道“进来吧。”彩云低头走了进来,将醒酒汤放在脚桌上,行礼后转身退了出去,胤祯微微眯着眼睛,她还算忠心,救了弘暟本yù抬举她,可竟被她拒绝了,倒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如玉起身,系好亵衣,服侍胤祯喝下醒酒汤。
胤祯觉得头有些发沉,困意袭来,如玉凑近问“爷,你感觉如何?”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梅香,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将如玉压下,猛烈的活动起来,他根本不顾如玉的痛楚,拼命的发泄着错失将军之位的不满以及对康熙的失望,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对胤禛的嫉妒,胤祯很少有如此畅快,可等到房事结束,停下来时,却发现如玉昏迷过去,他也不甚在意,可浅蓝色的褥子上沾染着红色的血迹,让胤祯清醒过来,瞧见如玉的下体流血,更是有些心惊。“来人,来人。”
彩云带着小丫头跑了进来,瞧见这个场景,小丫头忍不住高声尖叫,彩云一把捂住小丫头的嘴“闭嘴,这哪有你喊的份?还不去禀明福晋传太医?”然后凑近如玉,含着眼泪唤道“主子,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胤祯披上外衣,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一会如玉的院子灯火通明,完颜氏赶了过来,见到chuáng上的血迹心中一惊,难不成如玉她也?要真是那样倒也省事。
等到太医进府,彩云服侍昏迷的如玉换好衣衫,放下幔帐,太医摸脉之后,面露尴尬,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心中打鼓,怎么说?这该如何说?
磨蹭了半晌,太医小心的走到胤祯身前行礼道“回十四爷,格格有了近两个月身子。”胤祯面露喜色,完颜氏在旁边问“有身子?那怎么会见红?这胎稳了吗?”
“这,这,格格这胎保不住了。”太医低头,要不是您十四爷行房不谨慎,又怎么会保不住?可这话不敢说。
“爷要你这个奴才有何用?”胤祯怒气冲天,太医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十四爷赎罪,格格身子娇弱,实在是……实在是服侍不了……”
此时胤祯才怔住,是由于行房才?完颜氏眼睛转了一下,命人扶起太医,轻声安慰警告“如玉格格年岁小,活泼好动,再加上身子弱没有保住胎,真真是可怜,十四爷心忧格格,太医不要见怪才是,下去好生开个给如玉格格养身子的方子。”
太医点头,顾不得擦汗,手有些颤抖的写方子,朝堂上的事他也听说了,十四阿哥错失稳拿的统兵将军职位,当夜又无顾忌的行房,致使有身子的格格滑了胎,这要是传扬出去,太医打了一个冷颤,偷瞄了一眼屋中的下人,恐怕她们都会bào毙吧。
完颜氏命人将一张银票塞给太医“深夜还劳烦你,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是太医院正堂自然晓得规矩,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刚刚听见太医说,格格身子弱才滑的胎,是不是这样?”
“确实如此,十四福晋说的句句属实。”太医连连应承,郑重行礼后才退了出去,完颜氏瞧着彩云,她毕竟救过自己的儿子,也不好下手,沉声问“你主子有身子竟然不晓得?还让她乱动?”
彩云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回福晋,格格上个月还有落红,奴婢没料到…奴婢该死,请福晋责罚。”
完颜氏楞了一瞬,轻声对着胤祯嘟囔“我恍惚记得四嫂怀弘昼时,也是如此。”胤祯也反映过来,叹了一口气,起身对完颜氏说道“此事就jiāo给福晋了,爷不想听见任何的风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