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凌柱一家都守好自己家地府门。绝对不轻易地结jiāo宗族中地嫡枝或者旁枝。董氏和齐珞更是宅在了家里。绝对不会轻易地外出。对于凌柱家这种态度有心人看在眼中。想法就各异了。凌柱觉得别人地想法自己是管不了地。所以就像往常一样认认真真地做好自己地事qíng。至于朝廷中地事。凌柱绝对不会轻易地开口。
康熙在大年初一地时候赏赐给几名亲近地大臣他亲手写下地福字。而这些大臣中没有凌柱。再加上正月是康熙地五旬万寿。凌柱进献地寿礼只是规矩平常没有任何地新奇之处。康熙对凌柱地神qíng也颇为冷淡。因此凌柱一家也就不那么地显眼了。看着凌柱有失宠地迹象。在他周围说风凉话地也就多了起来。这种尴尬地qíng况下凌柱还像平时一样。稳当妥帖地处理着前军营地事qíng。而凌柱一家结jiāo地好朋友还是那几家。没有因自己失宠而有任何地慌乱。
乌思道曾经私下对四阿哥感叹道,‘四爷,凌柱才当得上是聪明的人呢!这是皇上在磨
荣rǔ不惊,而且忠心耿耿,可堪大用呀。’胤没实通过黏杆儿处,他了解的更详细些,凌柱一家的种种表现也让他有些浮动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他知道如今这种状况越出风头越急就越容易出事,想到凌柱海豚的比喻,胤不由得弯了弯嘴角。
正月里大部分时间胤都歇在了福晋那拉氏那里,那拉氏庄重的脸上也由得露出了点点的笑意。毕竟胤能歇在自己屋里也是难得的体面,虽然胤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他们之间的房事也不频繁,但是那拉氏还是觉得很满意的。在那些个皇子福晋面前腰杆子也挺得更直了些,处理起府中的事也更加有力尽心了。
那拉氏整理年节的礼单的时候,竟然发现了致远子爵府的礼单,这让她很是惊讶,毕竟凌柱可是很少同皇子结jiāo的。那拉氏叫来门房的管事,了解了qíng况便在胤晚上来的时候将礼单递给了他,“爷,这是凌柱大人送来的年礼,听说是子爵府管家亲自从来的,说是要答谢爷对凌柱大人妻女的救命之恩。我看了看都是平常之物,不过据说好像凌柱大人只给咱们府送了礼,其他的皇子府好像没有送呢!”
胤接过礼单一看,的确都是平常之物,有些瓷器古玩,最特别的就是有些西洋的书籍和物件了。想到齐珞对鉴赏瓷器古玩方面的窘相,胤不由得露出会意的笑容,那丫头这方面的确是很没有眼力呀!不过看着她皱眉苦脸面对这些古董时的样子还是挺让人疼惜的。胤看过齐珞的装傻,害怕,讨好,冷静等等表qíng,但是他觉得记忆最深的就是她鉴赏古董时那种既期待又沮丧的表qíng了,那种灵动的神qíng给她整个人都增加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那拉氏看着神qíng愉悦的胤,轻声说道“爷,爷想到什么高兴地事了吗?“
胤马上清醒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看了看礼单说道“这也算是凌柱有心,他给咱们府送礼的事不要过于张扬,等到凌柱的妻女做生日的时候,你也要补上一些礼。”
那拉氏点了点头,“爷,你就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然后有些羞涩的说道“爷,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安置了吧,明天你不是还要上朝吗?”
“你早些歇着吧,爷还有些事没处理完,今天就歇在书房了,省的来回吵到你。府中的事你处理的很好,爷很满意,要是有调皮不听使唤的,一定不能姑息。”
看着胤离去的背影,那拉氏有些落寞的叹了一口气,旁边她的陪嫁嬷嬷轻声安慰道“福晋,四爷是做大事的,来内宅的时候也不是很长,你又有弘辉阿哥在,只要帮着四爷处理好内宅嫡福晋的位置一定会坐的稳当的。更何况四爷可是皇子中侧福晋和格格较少的一个了,有对你一向尊重,内宅的事还不是你说的算?谁又能越过你去?”
那拉氏眼神闪了闪,慢慢的点点头说道“嬷嬷说的也再理,只是只是唉,也是我不知足吧!不过看看其她的皇子嫡福晋,四爷还是给了我嫡福晋的体面地,人还是要惜福才好。”
胤来到书房,在烛光的照亮下处理着各种公文。
等到他终于放下了笔,活动了一下手腕,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高福轻声说道“回爷的话,现在已经快三更了。离上朝还有些时候,爷还是稍稍的歇一会才好。”
高福亲自服侍胤休息,躺在chuáng上的胤看见了卧室内放着的宣德炉,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