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亲自给弘时选的人,我自然放心。”齐珞嘴角露出一分嘲讽,开口说道“真是劳烦额娘费心,我本想着弘时功课忙,身边又不短人伺候,却没想到这一层,还是额娘疼孙子,用心良苦。”
“娘娘只是觉得弘时阿哥也大了,身边也该有两个这样的人才是。”女官见到齐珞似笑非笑的神qíng,一副了然的样子,心中发紧,不敢再多言,行礼后告辞“四福晋,宫中还有事,奴婢先行告退。”
等到女官离去,齐珞面容不复刚才的笑意,沉稳的开口“你们既然进了雍亲王府,那就得按王府的规矩行事,秦嬷嬷,领她们两人下去,好生教教她们王府的规矩,学好了再指派到弘时身边,还有一条,你们要谨记,王爷对弘时的寄望很深,若是你们哪个怪坏了他,我可不管你们是不是额娘所赐,决不轻饶。”
二人互看一眼,低声应道,“谨遵福晋吩咐,奴婢不敢越举。”
秦嬷嬷对齐珞的心思心若明镜,眼底划过锐利,嘴边含笑带着两个人下去。齐珞轻叹一声,将她们两个jiāo给秦嬷嬷还是放心的,以她的手段恐怕比宫中的嬷嬷都厉害许多,那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少女,希望能少用些心思,若不然…她也不在意手上再沾染些血腥。
“福晋,奴婢瞧那个钟氏一脸的妖媚样,看着就是个不醒事的。”齐珞看了一眼紫英,微拧着眉头摇头道“你要记得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德妃娘娘这是一个摆在明面上,一个却暗藏心思,看看再…”停住了口,入了王府的女人哪怕是亲姐妹都没有一条心的,齐珞轻声道“你去同秦嬷嬷说,让钟氏先去伺候弘时,陈氏多留两日。”
紫英皱着的眉头慢慢解开,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齐珞的朱唇翘起一道诡异的弧度,手指划着茶杯上刻着的海棠花,轻声低咛“德妃娘娘你送了两份礼物入府,我怎么也得有回礼才是。”
当夜胤禛履行了在书房时的承诺,狠狠的折腾一番齐珞,让他只能疲倦的趴在他的怀里,胤禛轻抚她的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他也发现,齐珞越是出汗,她身上的香味就越重,“你打算怎么做?”
齐珞扬起头,带着几分的犹豫“若是我…我对李侧福晋用药,爷,您会怪我吗?”
“蠢,爷只会怪你动手晚了。”胤禛眼底划过笑意,将她的头按在胸前“你到现在才想起不妥?你的柔软心肠,出尘纯净只能给爷,其他人你又何必在意?担心爷不再疼你?”
“嗯,爷,我不在意旁人的看法,我也不在意是不是受委屈,嫡福晋也好继福晋也罢,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妨,可是我…我…”齐珞爬起身,如泉水的眼里透着几分的执着,吻上胤禛的薄唇,低声说道“我只在乎你。”
胤禛翻身将齐珞重新压在身下,炙热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眉眼上,腹中有话却无法说出口,只能用行动证明他有多么疼宠怜爱身下的人,齐珞将晕非晕的时候,胤禛低吼一声,释放了全部的激qíng,凑近她的身边,沙哑的说道“齐珞,你要记得,爷…胤禛也除了…除了…大清江山,也只在意你一人而已,爷会疼宠你一生。”
齐珞安心的昏睡过去,心中泛起感动和那么一分的愧疚,慢慢的释然,感qíng是真实的,只是有多少却不得而知,胤禛你还要继续宠我才成。
随后几日,在齐珞的授意下,钟氏进了弘时的院子,以她的娇美自然很得弘时的宠爱,齐珞更是加赏了钟氏首饰料子等等,甚至准许她额娘进王府探望,就连她在内务府的阿玛都得了一个肥缺,齐珞只是让紫英回公爵府看望她的父母,凌柱自然晓得齐珞的用意,作为康熙宠臣,这点小事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只要稍稍的透出几分意思,自然有人帮他办的妥当,凌柱暗自感叹,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同时也警惕自己不能迷失,若不然以年老帝王的多疑,绝没有好果子吃。
秦嬷嬷在训练陈氏时,有意无意的将这些都讲给陈氏听,头几次陈氏还能平静,等到听闻钟氏的阿玛得了肥缺时,眼中再也压抑不住闪过羡慕,但很快的恢复常态。
秦嬷嬷暗自点头,沉声道“王府的规矩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其实…其实福晋晓得你沉稳懂事,心中也是爱重你的,只是…德妃娘娘更瞧中钟氏,你虽然容貌上差一线,但在才学上要qiáng上一分,王爷对弘时阿哥功课要求很严,你是个聪明的,应晓得如何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