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来的番邦药品是极好的,能救下很多的人。”
杨门主只当做是意外,向丁柔讨要去了剩下的药做研究,并且跟丁柔又说了几句怀孕的的注意事项。丁柔只能采用严防死守的策略,如此被动处处防范,在她两辈子中都不多见。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谚语得到了很好的证明,江河上游的堤坝突然间就裂开了,上涨的江水淹没了很多的良田人家,灾qíng波及到江浙,尹承善忙个不停,赈济灾qíng之后,尹承善对海事衙门提督突然发难,请密旨封了了海事衙门——查账,险些弄得兵戎相见。
丁柔也认为尹承善有些着急,但她是他的妻子,丁柔频频邀请命妇聚会,处处打圆场,粉饰太平,冲淡这种紧张的气愤。
“说人家贪污受贿,你丈夫拿了多少好处?你身上的穿戴就gān净?”
有人指着丁柔骂道,丁柔平淡的问道:“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便是诬陷,是罪加一等,我身上的穿着的,用的,是我挣回来的,我不缺银子用。”
丁柔这话得底气很足,旁人知晓七秀坊在她手上,不会意外丁柔穿戴的富贵。
尹承善在江南突然发难,文熙帝是支持的,亦是敢于下狠手,文熙帝也曾想过将海事衙门jiāo给尹承善,可就在此时,一场意外的战争打破了文熙帝的决定,北疆全面陷落鞑子和蒙古手中,这回他们联合了番邦扣边,北疆没有安国夫人没有信阳王坐镇,有经验的将军老去,年轻的将军不能承担大人,在最初的时候,慌忙迎战,大秦帝国损失极大。
文熙帝接到消息之后,吐血昏迷,骑兵南下的话便是直指都城,丁柔听到消息之后,按住身体虚弱的安国夫人,“你不能去。“
安国夫人从未对丁柔如此严厉,“放开。”
“不放,您去了只会让信阳王府陷入北疆再也拔不出,表哥可去领兵征战,然坐镇的北疆的不能是您。”
“那是谁?”
丁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天下有三大总督,为什么不能有北疆总督?无论这场仗打得有多惨烈,多艰难,你也必须对北疆放手,京城更需要您。”
ps双更求粉红!
☆、第五百零七章总督
安国夫人冷静之后,病弱的身体无力的靠着软垫子,打量端着汤药碗的丁柔,眸光锋芒锐利。
“丁柔,父皇说过有国才有家,你应该懂唇亡齿寒的道理,信阳王府受帝国供奉多年,我不可能放下北疆,你说过我不是好母亲,我可以选择为帝国牺牲,但我不能让柳柳他们一样为帝国牺牲,但他们投胎做了我的儿女,这些牺牲是难免的。”
丁柔搅动着碗中的汤匙,看着碗中随着汤匙的搅动翻滚的汤药,轻声说道:“可明明有些牺牲是可以避免的,外祖母不觉得一切太过巧合?您这边病倒,那边北疆沦落,陛下吐血昏迷,虽然现在陛下清醒了,但京城并不安稳,需要陛下信任的人坐镇。如果一切不是巧合,所料不差的话,如今朝中必然一片请册太子的声音,所有人都知晓您放不下北疆。”
安国夫人突然坐直了身子,抓住丁柔的手腕,“你是说?一切是有人布局算计?”
“证据不足,无从推断。”丁柔轻轻摇头,“这种事我说不好,如果我是您,我会请陛下册封北疆总督,我会留在京城,或者挑选哪位王爷为太子,或者辅佐陛下稳定朝局,北疆虽然在敌手上,但大秦帝国还在陛下手中,安定天下民心最为关键。有时候不是冲上前征战的人才是英雄,有更多幕后无名的英雄。”
”北疆总督倒不是不行,只是以恒儿脾气,不见得同北疆总督合作得了。小柔不懂得征战,没有可靠的粮糙后方,没有后方的人调派,恒儿便是英勇无双难免会步履维艰。轻则战败,重则...”
丁柔低垂着眼睑,“举亲不比嫌。您就没想过让表哥信任的人出任北疆总督?”
“你是说?”安国夫人眸子晶亮,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你夫君尹承善?”
丁柔将汤碗放下,叹息道:“除了他,没有谁更为合适,虽然您进京五六年了,但信阳王府在北疆的势力还在,他是您的外孙女婿。不说能全然接手,但大部分的人会因为您的面子,会对夫君尊重服从。夫君是表哥的密友知己,与公与私,他断然不会设陷阱陷害表哥。等到战事结束。夫君便可卸任,既然已经有了北疆总督,陛下不会再轻言废除,北疆总督总是有人做的,和平时候可以慢慢的消弭信阳王在北疆的影响力,压在王府上的yīn云会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