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夫妻暗送秋波,眉眼含qíng引得姨娘有点神伤,这顿饭吃得很是魂不守舍的。
等到她离去后,尹承善在靠近丁柔前被推开了一些,耳边是妻子低咛:“去梳洗,一身的汗水味儿。”
尹承善知晓她爱gān净,往常在这一点上不会违背丁柔,但今日他憋得太久太久了,哈腰将丁柔打横抱起直径向浴房走去,理直气壮的说:“省得耽搁功夫。”
岚心等抿嘴偷笑,最重视规矩的齐妈妈刚想开口,王妈妈拽了拽她的衣袖,轻轻摇头,“主子正年轻着,规矩在久别重逢的年轻夫妻身上不适用,做奴才不就是想让主子过得舒心?让那些妮子不嚼舌根子就是了。”
“王妈妈安心,奴婢准保不乱说。”
岚心比谁都希望丁柔能过得好,亲自为他们铺chuáng,松软的被褥都是新换的,岚心将熏香点燃,将烛火chuī灭了几只,幽暗的光线朦胧间能嗅到淡淡的熏香,看一切安排妥当,岚心领着小丫头退出去,一会准备去收拾浴房。
“你就不想姨娘说你什么了?”
尹承善将灼热深埋到妻子身体深处,极致的快感仿佛热流沿着脊柱直接用上脑袋,发泄过后他舍不得离开,凝视怀里柔软得仿佛棉花的丁柔,白净脸颊满是绯红,漆黑冷静的眸子此时盛满了纵yù后的满足,樱红的嘴唇娇艳yù滴且低咛着什么...丁柔比想象中更为甜美,她给他的满足远远超乎他对女色的渴求。
不是娇羞,而是明白无误的满足,这比什么都能取悦于他。
尹承善的手掌在她柔韧的身上游走,仿佛在巡视着只属于他的领地,**后的余韵让他们彼此靠得更近,冷掉的浴水无法掩盖他们之间的热度。
两世为人,丁柔没想过尹承善这次给与她的是那般qiáng烈的快感,两辈子加起来她只同两个男人有过亲昵,新婚之夜时他是生涩的急躁的,这次他...丁柔不想说被他征服了,但真的不介意再来一次,水**融的qíng事不仅对男子是享受愉悦,女子亦然。
心理年龄远远大于实际的丁柔两辈子加起来就没有娇羞的一说,太主动了怕吓到尹承善,这年头对女子的要求还是很严的,chuáng榻上太放dàng,虽然当时他会觉得满意,但背后不会多想?形势如今一片大好,丁柔勾住他的脖子,腿缠得更紧,脸颊贴向他的胸口,喃喃的说:”我不想听。”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浴水,丁柔的舌尖舔了舔一下,嫩若娇蕊的嘴唇滑过尹承善胸前的红珠...太阳xué突起,尹承善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滚动,将丁柔死死的按在胸口,如同疾风bào雨一般,比上一次更为的了猛烈。
丁柔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chuáng榻上,被子上的花香味儿淡淡,闻起来很舒服,她身后紧贴着了尹承善,饱餐几顿的他满意极了,咬着她的耳朵:“小柔,再来一次好不好?”
“...”
丁柔撑起身体,手碰触到他肩膀上的刀痕,“受伤了?”
尹承善安静的任她抚摸,方才在他身下的妻子曾经很冷静,很气势的去总督衙门,光听姨娘说那么一遍,尹承善心里火热,恨不得让她融化在他的身上。
严格自控的尹承善对qíng事并不是很看重,并非是说他不好女色,但他深知美色美酒误国,他想位居人臣便不可能在美色上被人诟病,纵观史书上的名臣,哪一个是妻妾成群的?因此他可以答应丁柔看似荒唐的要求。
在海上的日子听同行的人说起闺中qíng事,chuī嘘着如何如何,尹承善心里也略有几分遗憾,但今日纵使再多的女人,都及不丁柔,并非她艳冠群芳,而是满足,俗称ròu体和jīng神上都很满足。
当丁柔的嘴唇吻到了他的疤痕时,尹承善缓缓的阖眼,耳边是她低声的轻问:“疼吗?”
“不疼。”
有这么一个吻足够了,尹承善踏入了往下陷的云朵中,感觉陌生,但不停下陷的身体他却不觉得害怕。
丁柔抚摸他甚是有棱角深邃的眉眼,“你能平安会来,我很高兴。”
再次埋首在他胸前,丁柔喃喃的说道:“你想说的,我已经只知道了。”
尹承善将妻子的头发一圈一圈的缠到手指上,含笑的眸光落在桌前的那对泥娃娃上,一对小老头小老太太即便头发发白十指相扣的手都不曾松开。
“除了被烧死的之外,还有谁欺rǔ了你?”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