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放心了,听涛阁不是很宽敞,但最好的一点是不用爬绳子上楼。
“郡主殿下到。”
丁柔同尹承善一起起身,柳氏从进门起到坐到木太妃身边,眼睛一刻不离丁柔,丁柔一直含笑的认柳氏打量。在柳氏坐下后,丁柔同尹承善同时行礼,“拜见郡主殿下。
柳氏抬了抬胳膊:“起身,起身。”
木太妃含笑看着丁柔“我们受了你的礼,也得还礼,把玉如意取来,送给他们。”
丁柔想要推辞,见到玉如意后更是不敢要了,“太贵重了。”
“拿着吧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木太妃说道:“曾经是师傅得的第一件战利品。“
丁柔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战利品,太祖皇后拿第一件战利品传家?怕子孙后代不知道老祖宗是造反得天下的?有时丁柔非常佩服木太妃的天才想法,推辞是不成了,丁柔瞥了镇定的尹承善一眼,你当我看不出你忍笑辛苦?
尹承善扭头咳嗽了两声,qiáng压下去笑容,齐恒同他勾肩搭背,“你夫人留给我姑姑照看,咱们喝酒去,你成亲那日,我可是没少给你挡酒。”
“子默成亲,我也会帮忙。”
齐恒齤大笑:“你会被我军中的兄弟灌趴下的,就你那点酒量”
“子默休看不起人,我准保让子默清醒的入dòng房。”
两人去了月影阁饮酒,丁柔在木太妃的坚持下,只能收下了玉如意,“多谢多谢外祖母。”
木太妃喝了一盏酒,继续说道:“本来我没想给你这柄如意,但我答应过师傅,如意世代只传女不传男,我只能信守承诺将如意jiāo给你,倒不是我舍不得如意,这如意得来的时候曾经被希望在你手中重现光亮。”
难道还是受诅咒的?太祖壑后,木太妃,柳氏就没一个一生幸福的女人,丁柔觉得如意镰手得很,暗自起太祖皇后,柳氏轻声问着丁柔各种问题,丁柔一一的回答,木太妃并没离开,虽然同她们母女大多cha不上话,但她宁可在一边饮酒,也不愿意离去。丁柔诚恳的问道:“有一事求您帮忙。”
木太妃放下酒杯,声音里多了一分的愉悦:“说吧。”
“是五姐夫,他能不能入皇家军事学院。
“你是让我徇私?”
“举亲不避嫌,五姐夫资质很好,作战勇猛,因卡在官职上失去机会太可惜了。”
丁柔也不单单是为得到丁姝的感激推荐朱能,她对木太妃限定的招生标准,有点不同的看法,高官厚禄已经到手,不是丁柔小人心思,没几个人愿意刻苦学习,何况木太妃同高级将领牵扯太多,难保不会惹人注意,丁柔一直认为未来在年轻人肩上,下达命令的是将军,但执行命令的校尉。”预期限定官职,不如限制年龄,有些人的战法已经固定了,让他们贸然改变不一定能适应得了,但年轻的校尉们就不同,思路活跃,也有勇气创新,恳请外祖母多考虑。”
木太妃思索了半晌,“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将我所知的传承下去,也是为了大秦帝国的将来无人敢扣边。”
旁人的话木太妃能听进去三成就不错了,但对丁柔说的,她一般都会认真的考虑,这也是她们之间难得的qíng分。
“还有一事。”丁柔多了一分都不好意思,好像来信阳王府是求助的,但丁柔如今手里可用的东西太少了,虽然在丁敏身上多用了个心眼,但资料不足,得不出正确的推论,“您可知晓岳宁侯最近做了一笔生意?”
木太妃摇了摇头,“我不关心岳宁侯。”
丁柔有些失望,但没有人是全能的,木太妃是军事上的天才,在经商上差一点也可以理解。木太妃说:”我命人给你打听一番?岳宁侯太不成体统,我懒得过问他。”
一个善于经商的昔日第一侯,木太妃有些看不上岳宁侯,她想了很久都没弄明白,丁家为什么同岳宁侯结亲。
丁柔笑道:“我是随口一问,用不到劳烦外祖母。”
劳师动众的用信阳王府的人打探消息太惹眼了,丁柔又说起了别南边的事qíng,木太妃也知道尹承善会外放,同丁柔说了几个人,“如果你有麻烦,可以去找他们帮忙。”
信阳王府屹立不倒,木太妃叱诧风云一生,怎么也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人,丁柔点头表示记下了,木太妃随口说:“二皇子也快回京了,他是最像陛下的一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