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炭的邻居,换完后看我的眼神都是鄙夷的,我就纳闷了,这怎么也算是我帮助了他们,怎么最后还让人鄙视上了呢?
姜智给我解了惑,他说:“他们这样,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发扬邻居爱,同楼爱,没有把东西白白地送给他们。所以认为我们的心是黑的,血是冷的,整个人就是没有人性的。”
我受教地点点头,明白了,我的血还是冷点的好。
如果她们想用眼神使我愧疚和不安,那就大错特错了,我巴不得她们都无视我。我们家的炭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也是付出了辛苦劳动的。
当晚在空间里,我和姜智双修后,我们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聊天,因为我认为一个人的幸福靠自己来把握,但是两个人的婚姻却必须双方共同经营。不是两个人有了爱情,他们的婚姻就理所当然的美满。
我和姜智在刚结婚的时候就约定好了,婚后要多沟通,人家都说:“恋爱时,男女双方大都是通过一些琐碎而无关紧要的‘废话’来倾诉柔情蜜意。同样在婚后,夫妻间的沟通是传达感情、信任、尊重的信息波。夫妻的感情就像小河塘里的水,不流不动太平静了,反倒容易干涸。”所以,我们基本上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相互说说心里话,就是没什么要表达的,也会说说家里的事情。
“你说,现在邻居是不是都认为咱家是黄世仁啊。”我舒服地躺在姜智的怀里问道。
“那不更好,省得别人总惦记咱家。”姜智用手摸索着我的胳膊。
“都怪楼上的老张家,亏咱还白给了她将近3斤的炭,真是白瞎了,要是当时不给她开门就好了。”
“得了,你不开门就知道敲门的是她啊,再说那天开门的还是咱妈,咱妈才在这个小区住了几天啊,哪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啊。”姜智很不同意我的想法。
“也是,你看她们家全家出动的那天,咱不还是给她们开门了,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咱以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顶多是不搭理她,躲着点就是了。可是现在她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就是讨人嫌了点,就说那天她家婷婷咬咱儿子的事,算起来也只是孩子之间的打闹,咱们是很生气,但是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个以后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啊。再说就是没有老张家,还有老李家老王家呢,我们还能都不来往,自己关门过日子吧。”我是真觉得楼上老张家属于癞蛤蟆,不咬人嗝应人,但是还够不上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知道这个道理就行,以咱们现在的实力,收拾他们就跟玩似的。他们的能耐也就是能仗着脸皮厚占咱们家点小便宜,这咱不怕,就当咱施舍给他们点东西,逗着他们玩了。你看咱妈这两天多有精神,随时准备战斗,这不比每天没事干在家自己胡思乱想强啊。”
嗯,姜智说的也对,我婆婆这两天是有些小兴奋,估计还盼望着人家来找茬呢,她好有发挥的机会。
我是不再想了,只要她们家以后消停的,我就不追究她到处抹黑我的事了。
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在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空间里认真地画符,就感应到了外面有人触动了警戒符,赶忙叫过来在收地的姜智,一起出了空间。
客厅中的警戒符无风自燃,已经化成了一小撮纸灰。
我们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问题,就在客厅里凝神细听,发现有划开玻璃的声音,是从客房中传出来的。
我和姜智对看了一眼,就分开行动。
含含现在在空间里,我不用担心。我就到姜爸姜妈的房间前守着,怕他们一会儿听到动静再冲过去。
姜智是自己进入的客房,我一点都不担心。他和一年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姜智的灵气控制的非常熟练,还有一手的绝技刀法,在刚刚我又看到他给自己拍了一张轻身符和坚体符,虽然现在他还不能飞檐走壁、刀枪不入,但是也是身轻如燕、坚不可摧,再加上他本身还是力大无穷。所以只要没有给他拖后腿的,几个小贼应该问题不大。
但是,现在毕竟还是一个法制社会,警察还好使,所以我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10报了警。
也就几分钟,姜智就从客房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个被打晕的人,我从鼻青脸肿的两张脸中,依稀可以辨认出其中一个是楼上的张木森,另一个男人不认识。
我赶紧地拿出绳子,把他们来个五花大绑,末了还用脚使劲地踢了他们两下,真是长了一双狗眼,竟然上我家来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