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是完全没事,零星地能看见几棵没有变绿的大树,我估计这是在去年的雪灾里冻死的。这也就是大自然的规律,优胜劣汰,那些死掉的大树肯定是外强中干,所以被大自然淘汰了。
之后在山上的几天里,只要是中午休息或晚上有时间,我就和姜智找些这样的枯树,把这些死掉的大树伐倒,然后收进戒指,在我这就不能让它浪费了。
我和姜智很快就到了我们家的松林里,这里我已经来过好多次了,虽然这里的景色已经不能给我震撼的感觉,但是每一次来这里都能使我心里极度放松,那种远离尘世的宁静每次都让我着迷。
姜智在前后地观察,看这片松林有没有受灾,有没有冻死的。我就在树下面捡树枝和松塔,这都是去年树上掉下来的松塔,里面的松子都被小动物吃掉了,就剩个空壳,我把它们搜集起来回去后好做木炭。
过了一会姜智观察完了,也来帮我的忙。
今年松子是大收,我得记得到时间就上来抢收,可不能让别人捡了。
松子可是好东西啊,营养价值丰富,还是一种中药材,常吃可以使人延年益寿。
我们一边收集松枝、松塔,一边向深山的方向前进,快走到中午的时候,就走到了我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眼前的树木就有了些许的变化。
树木开始变得更加的笔直,粗大,而且是越往里面越粗,一人环抱不住的大树比比皆是。树下藤蔓灌木茂密,除了偶尔出现的小径,其他地方几乎都是寸步难行。
姜智从戒指里拿出大砍刀,在前面开路,他边向前走,边砍断挡路的藤蔓,我也给自己拍了张巨力符,从戒指中也拿出一把砍刀,边走边帮姜智砍藤蔓,然后把我们砍掉的藤蔓都装到了戒指里。
这样前进的速度变得很是缓慢,慢只是相对的,和平常人走路的速度相比,我们前进的速度还是略胜一筹,但是走到下午的时候,我们周围也已经是参天巨木环绕,郁郁苍苍、枝干相连、遮天蔽日,连绵不绝的壮观景象。
再往里深入,灌木和藤蔓也慢慢地变少了,等到了晚上6点的时候,我们已经从茂密的灌木丛中走了出来,进入了一大片巨大的红松林中,树干都是两人环抱的粗细,树高据我目测最少有几十米,树冠繁茂,挺直向上,直冲云霄。
每一棵松树看起来都是那么挺拔,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用东北话说就是一个是一个的棒,一个赛一个的好。
我摸着松树的树干,感慨地说:“这么大一棵树,咱家得烧多长时间啊。”
姜智很是无奈地看着我,说:“媳妇,咱能不能别看到什么都那么实际,你看到这么大的松树就不能想想,这片松林得长多长时间?得经过怎样的风雨才能屹立不倒?顺便感叹一下大自然的神奇,赞扬一下生命的奇迹?你能过一会再考虑把它砍了烧火吗?”
然后他又用比较庆幸的语气说:“不过还好,你还没问这松树今年能不能结松塔。”
我听后,弱弱地说道:“那什么,其实刚刚你打断我的话了,我真的想问问了,你说这么大棵的松树,这么大片的松林,这要是结松塔的话,一次得收多少啊,不得比咱们那片松林多几倍不止啊。”
他听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很是无语的样子,挺可怜的,但是谁让他摊上我这样没人情调的媳妇呢,认了吧,我非常没心没肺地想着。
之后我们开始往这巨大的红松林里进发,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轻身符的功效已经消失了,今天就不打算再浪费符箓了。而且天已经擦黑,在加上巨大树冠的遮挡,能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射下来的光亮已经很少了,虽然我们都能在黑夜里视物,但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们还是谨慎点的好。
这片松林里虽然没有了藤蔓和灌木,但是地上却长满了杂草,而且这些草叶片宽大,高大无比,大多比我高,到姜智的眼睛处。
往前没走几步,我的手臂就是一痛,我啊地叫了一小声。
姜智听到我的叫声,赶紧回头,看我在看手臂,他这时也看到了我的手臂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血液从划痕里慢慢地往出渗,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了小血珠。
姜智上前抓住我的手臂,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割伤的?”
6月份的天气有些热,再加上爬山,走了一天山路,就更热了,我们俩就把长袖脱了,换上的T恤。
没等我回答就从戒指里把医药箱拿了出来,用医用棉沾碘伏给我胳膊一顿擦,然后又用医用棉压住伤口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