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李诚半天不闭嘴的样子,就猜到我们的存储空间应该算大的了。但是听到他说他知道的最大空间就只有100立方米,我也惊讶够呛,这个和姜妈曲妈的储物袋一样大小,看来我们这个是很好的宝贝了。
正在我们忙碌收拾的时候,大门又被敲响了。
大家一瞬间的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被敲响的大门,估计都在猜测是不是那些匪徒的同伙找来了。
我安抚地跟大家说:“没事,别紧张,外面就一个人。”
然后李诚去门口,从门镜里看到外面敲门的是楼上张木珊的老公,就皱着眉头没有给他开门,回头就报告给我们,“是上面昨天中枪的那个女人的老公。”
我们又一瞬间恢复了手里的动作,该干什么干什么,都当门外没人。昨天刚刚被她家害了,今天再没长记性,那就没救了。
但是门外的人不理解我们这无声的拒绝,很是执着一个劲地敲门,敲了二十多分钟还没有放弃的意思。真的是烦人的噪音,我嫌烦地撅嘴看姜智,姜智用食指和中指夹了我的嘴唇一下,就起身去解决这个麻烦了。
姜智先把鞋柜搬到一边,然后拉开大门,用强壮的身体堵住了大门,一点儿没有让门外的人进来的意思,直接就问:“有事吗?是不是看我们家又消停了,再领几个黑社会上我家来扫荡一圈?”
门外婷婷的爸爸看门终于被他敲开了,还来不及高兴,就让姜智的话堵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姜智也没有耐性看他在这变脸,不耐地说:“你要是没有什么事,那就请你不要随便敲我们家大门,我们还要忙着想办法解决那些匪徒的问题。你也应该清楚现在你们家的任何人最好不要出现在我们家人面前,我们看见那些不要脸的人就手痒痒。”说完就想把大门关上。
婷婷的爸爸听了姜智的话脸涨得通红,但是看到姜智要关上门,就赶紧拿手挡了一下,“等等,我知道昨天是我们做得不对,但是婷婷她妈已经受到了惩罚,她被子弹打中了肩膀,昨天一晚上都在发烧,所以……”
“她的子弹是我们打的吗?她昨天带着强盗上我们家来抢劫的时候,我们对她做什么了吗?她之所以被子弹打中,原因你家人不清楚吗?还用我说出来吗?你在这还跟我所以什么?”姜智凝视着他的眼睛问。
“对不起,对不起,能不能请你去给她看看,我知道你是外科医生,只有你能救她了。”他面色凄惨地看着姜智。
“我也对不起了,我也只是曾经是医生,所以我帮不了你。而且我不睚眦必报就不错了,绝对没有以德报怨的习惯。”姜智冷漠地拒绝了他,就要再次关上大门。
“等等,等等,我求求你了,请你看在咱们的孩子都那么小的份上去救救她吧,如果婷婷没有妈妈就太可怜了。”他用手扒着防盗门,一只脚还伸进了门里,怕姜智关上大门。
“我本来不想说的,毕竟人都要死了,但是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不说不行了,你们家这样恩将仇报的人怎么好意思再向我们张口呢?
还有请问,她是我什么人,她要死了关我什么事,她的孩子没有妈妈可怜又关我什么事,你们家怎么不想想,如果昨天强盗把我们家的粮食都抢走了,我们家的这三个孩子可怜不可怜?先不说我能不能救她,就说我为什么就要去救她呢?就凭她平时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吗?就凭她占便宜没够吗?就凭她那恶毒的嘴脸吗?如果不是这些,她还有什么能让我以德报怨地去救她。
就算我现在还是医生,我也有选择病人的权利,像她那样的人,我要是救她,就相当于是害别人,所以,请不要为难我,我想做一个好人。”
说完姜智就很坚定地将已经要挤到门里的男人拎起来甩到了门外,然后关上了大门。
我们全家都在客厅里支棱着耳朵听着,看姜智把婷婷的爸爸赶了出去,谁都没有吱声,谁都没有为张木珊求情,曲妈还说:“行了,咱们赶紧地做饭吃饭,一会儿就到咱们领粮的时候了,咱们领完就走。”
然后我们家人就都当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吃完饭后,我们一家人大大小小的,老老少少地就都出发去广场上领粮了(按规定必须本人拿着户口本去领粮)。到了一楼的时候,还去了安安家,让他们也收拾收拾,想拿走的就让姜智帮着收起来,安安家的东西不多,就一些安安的衣服玩具,还有几张大床和几件简单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