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咬住舌尖,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心软,搂住霍去病的脖子,“你听我说,来日方长,今天吃光啃净了,明天就没有了。”
霍去病眨眨眼,仿佛在思索是今天都吃gān净了呢,还是明天再接着啃,“没有了?”
刘曦点头道:“我那里很疼,得休养两日,你看看,都流血了。“
指了指锦被上的血迹,刘曦茫然了,两辈子处女生涯结束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到嫁给了霍去病,历史上马踏匈奴封láng居胥的冠军侯,就是现在仿佛围着她要糖吃要奖励的小狗?这种反差冲淡了刘曦那分不对劲,“我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霍去病,是一辈子懂吗?”
霍去病吻了吻刘曦额头,再次搂住了她:”是一辈子。”
刘曦弯了弯嘴角,一辈子啊,和霍去病生活一辈子也不错,感到阿娇被手掌覆盖,刘曦身体绷紧,霍去病低声道:“很疼是不是?刘曦,我没控制住...”
霍去病起身后转过屏风,端着铜盆回来,拿起柔软的绢帕擦拭刘曦的身躯,刘曦是热的,眼睛是湿润的,霍去病很认真,并未一刻的亵渎,烛光在霍去病的脸上拉长了影子,yīn暗jiāo错中,刘曦能看出他眼中的怜惜疼惜,这对才经历过成为女人疼痛的刘曦来说,是很可贵,很宝贵的。霍去病是珍视自己,在意自己的。
刘曦阖眼,她怕看的太多了,会心软再同霍去病缠绵到一处,过了好一会,刘曦跌入玩暖的胸膛,qiáng健有力的心跳声,:“睡觉,明日还要去拜见母亲,进宫向陛下皇后娘娘谢恩。”
“还叫陛下吗?”
“不当着陛下的面叫就成了。”
霍去病实在是不太愿意以父皇称呼刘彻,在心里刘彻是他尽忠的君主,是刘曦的父亲,霍去病对刘彻有孺幕之qíng,但他生父是霍仲儒,这一点永远不可改变,霍仲儒任何方面都赶不上刘彻,似一颗尘土,却是霍去病的生父,霍去病永远会敬霍仲儒为父。
“父皇会很失望的。”刘曦在霍去病怀里,很安心的阖眼,”他一直把你当儿子看。”
“我不是皇子,永远都不是。”霍去病嘴唇扫过刘曦的额头:“你却是大汉公主,也是臣的公主。”
霍去病被刘彻宠溺,不是没原因的,他知道什么是他能向刘彻要的,霍去病看似张扬,但从未越过那道君臣的底线,这也许是霍去病的本能,也许是他很聪明。
刘曦霍去病相拥而眠,渡过了略显尴尬奇特的dòng房花烛之夜,同时也印证了一条真理,处男处女的dòng房很奇妙。
第二百五十七章彪悍
清晨阳光洒落,刘曦撩了撩眼皮,鼻子微痒,咕噜两声:“别闹,别闹。”把脸埋得更深,她累极了,睡得不分朝夕地点,还当自己是在寝宫呢。
暖玉在怀,刘曦紧贴紧缠着自己,霍去病十分得意满足,捻住一缕刘曦的头发,继续恶作剧般的捉弄刘曦,一对酒窝包含着满满的笑意,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绚烂。
刘曦躲不开,恼羞成怒一下子起身,”谁?谁敢捉弄本公主?不知道昨夜...昨夜...”
霍去病躺在榻上,刘曦胸前的柔软浑元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两颗红葡萄是那般红艳,霍去病眼波幽暗了些,刘曦臀下碰到的东西又起了变化,刘曦才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如同蚕蛹一样,分清楚她已经嫁给了霍去病,是他在捉弄自己,刘曦爬起站在chuáng榻上,踹了霍去病一脚,“让你搞怪,今天的ròu没了。”
刘曦越过霍去病,下了chuáng榻,双腿绵软无力,回头狠狠的瞪了霍去病一眼,高声道:“来人,来人。”
霍去病倚靠在chuáng榻上,衣襟上开,luǒ露着古铜色的胸肌,上面还留着几道刘曦挠出来的红痕,黑发垂下,眸光迷离暧昧,霍去病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少女怀chūn心动。
刘曦捡起散落在地上昨日穿过的红杉,直接仍在霍去病身上,恰到好处的盖住了霍去病的luǒ露的胸膛,只是红衣,黑发,慵懒靠于chuáng榻上的霍去病,怎么看着怎么像人形*药,刘曦见宫女虽然低着头,但都偷偷的瞄着霍去病,心里不舒服,哼道:“招蜂引蝶,霍去病,你敢招蜂引蝶,我就...”
“就如何?”
“骑在墙头等红杏。”
‘噗’托着铜盆的宫女跪地请罪,公主殿下和骠骑将军实在是异类,她们忍不住才会笑的,霍去病一骨碌起身,再也不见方才的疏懒,锐气锋芒,从后抱住蚕蛹样子的刘曦,独占yù十足的说道:”不准,我不准你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