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更是有点糊涂,“陛下对皇后娘娘不是很好吗?”
南宫长公主笑道:“是很好,但却不是娘娘所想要的,卫青,你不懂女人。”
方才教训了霍去病的卫青,彻底的愣住了,被妻子教训了呢,卫青摇头笑道:”我知贤妻便可。”
南宫长公主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和卫青离去,单独留霍去病一人反思,霍去病一直琢磨卫青方才的话,自己会被陛下冷遇吗?他将来会后悔娶刘曦吗?皇权地位之争,他能否毫无私心的忠诚于陛下?这好像比刘曦真正喜欢什么更是头等难题,霍去病拳头攥紧,虎目圆睁,谁说他会后悔?霍去病就不信闯不出一条道路来。
霍去病揉着脑袋,还是先现象明白刘曦到底喜欢什么的好,为将来的可能出现的事qíng现在发愁,不是霍去病的xing格,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才能让皇后娘娘满意,“皇后娘娘,实在是比陛下还难以应付,陛下也不帮忙,怎么不多灌娘娘几杯?娘娘醉了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陛下是靠不住的。”
未央宫里静思的刘彻打了两个喷嚏,耳根有点发热,杨得意凑上前关切的问道:“陛下是不是用点热茶,暖暖身子?”
刘彻斜睨了他一眼,一甩袖子,“朕不冷,准时霍去病那臭小子再怪朕没灌醉娇娇,她是那般好灌醉的?”
“...”杨得意垂头忍笑,了解冠军侯的人只有陛下,敢于抱怨陛下的人,也只有冠军侯霍去病。
“陛下,奴婢听说曦公主留在了娘娘身边,今晚宿在昭阳殿。”
刘彻眉头紧皱头,他能不能将曦儿叫出来呢,被娇娇劝解一遍,曦儿还能愿意嫁霍去病吗?他的女婿不会飞了吧,刘彻恼怒道:“你说,霍去病怎么就认准了曦儿?朕的公主随便他挑,他却偏偏选了最难的一个。”
“陛下放宽心,奴婢看着曦公主对冠军侯是喜欢的。”杨得意言下之意,就是皇后娘娘怎么说,只要刘曦认定霍去病,刘彻人霍去病当女婿的念头就飞不了。
“去病都是让朕给宠坏了,说什么他只是娶的刘曦,曦儿恰好是朕的女儿,这话换个人对朕说,朕都能宰了他,可是去病,朕...朕竟然感到高兴?”
刘彻也有些匪夷所思,对于霍去病的宠爱和信任就就连刘彻自己都想不到,“霍去病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朕将他带进未央宫,留在身边教养,他能遇见曦儿吗?哼,还怪朕不成全他?”
杨得意很清楚,别看刘彻现在骂的凶,其实对霍去病却无半点厌恶,凑趣道:“不是陛下,也不会有此好姻缘。”
刘彻点点头,神qíng转为严肃,叹道:“以娇娇的聪慧怎么就不明白呢?霍去病只能是朕的女婿,如果他不肯尚公主的话,朕宁愿去病终身不娶。”
杨得意打了寒颤,这得多大的怨念志成啊,刘彻摇摇头,“你不懂,别人也不懂,可朕...朕希望娇娇懂,她能动的朕的苦心。”
昭阳殿里,阿娇靠着垫子,刘曦一勺一勺的喂阿娇解酒汤,刘曦很细心仿佛身无杂念,好像霍去病当众娶的是别人不关刘曦的事儿一样,阿娇眼底涌出一分笑意,“好了,说说霍去病吧。”
刘曦用帕子擦拭了一下阿娇的嘴角,将汤碗放下,“娘,您说吧,我听着。”
“曦儿,娘承认霍去病是不错,将才出众,你一向喜欢英气之人,如果他不是骠骑大司马,我也不会如此反对。”
刘曦正坐着认真听着,阿娇搂住刘曦,”曦儿,娘曾经发过誓,不让你再成为皇权的棋子。”
“我是大汉的公主,当我成为凤翔公主的时候,就摆脱不开棋子的命运。”刘曦软软的靠在阿娇怀里,“既然注定如此,我为何不能做个自由自在的棋子呢。”
”我不准许,曦儿,我不准许你...“
刘曦抬眸望着醉意蒙蒙的阿娇,“娘,你先别急,你所顾虑的我都清楚,我知道你想让我平安喜乐,可我不仅仅是刘曦啊,既然我将来的丈夫摆脱不了权势的印象,我为何不能选我所喜欢的冠军侯?也许向您所想,他上疆场我会担心,他的xing子冲动骄傲,我会担心别人算计了他,父皇如果对他生疑,对他冷落,我同样会很难过,但是在过日子。”
“霍去病...他就不应该存在于大汉,曦儿,你不知道陛下将他宠惯的...我怕他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