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儿向阳石公主歉意的笑笑:“去病醉了,你别放在心上,赶明儿来府里,我和你仔细说说。”
“是。”阳石公主听出卫少儿的意思,脸上娇羞一片,多了几分的妩媚风流!卫少儿以前觉得阳石公主长相清秀,现在看来,阳石公主出落的不错。
上了车驾后,卫少儿搂住霍去病,向站在原地送他们离去的阳石公主点头,车驾缓缓的行驶出未央宫。直到看不见后,阳石公主嘴边绽放出得意的笑容,双眸亮晶晶的,她的计划成了一半,地位身份相当,嫁给霍去病是最好的归宿。
返回陈府的路上,摇晃的车驾让醉酒的霍去病很不舒服,吐了两次后,霍去病清醒了几分,车驾?霍去病哪怕在生病时也是骑马,推开卫少儿,“我要骑马。”
“霍去病!你醉了骑什么马?”卫少儿用帕子擦了擦儿子嘴角的污秽。
霍去病眼前是重影,下意识远离女子,“娘?你是娘?”
“醉成这样还骑马?去病,跟娘回府,娘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卫少儿抓住儿子的手臂,叹道:“二十出头,身边没个女子伺候,怎么成?去病啊,你现在是冠军侯,是骠骑将军,一心就想着打仗,娘还指望着抱孙子呢。”
不是卫少儿非要趁霍去病酒醉的时候说着这些话,而是只有霍去病酒醉时,才会听话!他清醒的时候卫少儿不过多说上两向,霍去病就会拂袖而去,说他的事儿少cha手,可卫少儿是霍去病的娘,哪有娘不能过问儿子的?
“孙子?我儿子?”霍去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没了,没了,我就没儿子。”
“胡说,你怎么会没儿子?”
“就是没有,她和别人笑。”霍去病撇了撇嘴,垂着脑袋,“我哪点不好?”
“儿子,你说的是谁?”
卫少儿试探的问道,难道自己的儿子有意中人了?“和娘说说,你喜欢谁?娘好帮你参详参详?”
霍去病撩开了车帘!车驾还在行进中,霍去病直接跳下车,卫少儿喊道:“小心,小心。”
跟在车驾后面的随从忙上前,扶住差一点坐地下的霍去病,“骠骑将军。”
“我没事!牵马过来。”
霍去病翻身上马,攥住缰绳,舌头不甚利索,“娘,你先回府,我回骠骑将军府。”
“去病,去病。”卫少儿的呼喊,叫不回霍去病,长长的叹息:“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孽障。”此时的卫少儿全然忘了霍去病争气之时。
霍去病回到府里,也不梳洗直接四蹄横斜的躺在榻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是你的错,刘曦,就是你的错。”
越想霍去病越气愤,攥紧了半头,金日蝉在霍去病眼里不过是俘虏,还是匈奴人,金日蝉不同于陈诚,不同于所有列侯公子,霍去病天xing骄傲,如果刘曦选了陈诚,霍去病虽然不甘愿,但也能接受,选了不如自己的列侯公子,霍去病就敢抢亲,刘曦和金日蝉相谈甚欢,是霍去病尤其难以接受的。
刘曦是什么人?怎么能同匈奴俘虏搅合在一起?霍去病愤恨“我当时就应该宰了他!省得麻烦,哼,现在也来得及。”翌日!霍去病以较量剑法的名义,和金日蝉比武,如果不是刘彻叫停及时,霍去病真的能将金日蝉斩杀于剑下,饶是刘彻面前,霍去病也将金日蝉揍了一顿。
刘彻食指指着霍去病,怒道:“你给朕回去反省,霍去病,在你眼中还有没有朕?”
霍去病拱手道:“臣不敢没陛下,但金日蝉是臣的俘虏。”
刘彻气得话说不出话,“滚,给朕滚。”
“诺。”霍去病称了一声,转身就走,刘彻缓了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都是让朕给惯的,让朕惯的。”
金日蝉揉着嘴角的淤青!“陛下,是臣学艺不jīng,打不过冠军侯。”
刘彻重新落座后,道:“不关你的事儿,谁晓得去病这臭小子发什么疯?”
就是被气到了,刘彻对霍去病也仿佛是对待不听父母话的儿子,
虽然恼怒但还护着疼着,金日蝉垂下头,刘彻安抚了他几句,“你先退下,回去上点药,以后离着去病远点,他的xing子被朕给惯坏了。”
“诺。”金日蝉退出,刚离开几步,杨得意在背后喊住,“侍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