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霍去病很爱gān净,浴室修建的是又大又奢华,他最爱的便是泡在池水中,小酌几杯,也只有在沐浴时,霍去病才会让侍女伺候服侍,光着古铜色的上半身,霍去病坐在池水里,婢女跪在他身边,轻柔的将温水倾洒在他身上,宽阔的肩膀,qiáng健有力,常年练武带兵,霍去病的身材很是不错,清澈的池水中漾着霍去病俊挺的容颜,这一刻霍去病少了往日的耀眼灼人,多了几分的平和。
妙龄少女的柔夷盖在霍去病胸口紧绷的肌ròu上,时重时轻的按摩揉捏,霍去病很放,缓缓的阖眼,自在的从固定在水面上的悬浮桌子上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醇酿,“继续。”
婢女脸微红,霍去病年少英俊,前程远大,所有人都知道他将来必将封侯,淮南国一战,带兵护驾,当今皇上亲自许诺会为霍去病封侯,他一跃成为长安城贵族少女的首选良人,就算是陈诚都赶不上霍去病的风头,只有在他沐浴的时,才有得机会,婢女不想放弃,即便成为他的姬妾,陪着主人chūn风一度,将来总也有个指望。
服侍得愈发尽心,少女手心的炙热碰触到霍去病的腰,甜软的低吟:“主人。”
霍去病将酒杯攥紧,随即一下子扔进裕水里,头都没回,冷冷的说道:“滚。”
“主人,奴婢...”
“滚。”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声音,“主人,曦公主拜访。”
怒气冲冲的霍去病,一下子起身,迈步走出浴池,从旁边的衣服架上拿出gān净的月白色绣金色花纹的华服,敞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顺手拿起一根玉簪,“挽发。”
坐在铜镜前,婢女擦了擦眼泪,连滚带爬的起身上前为霍去病擦gān净头发,挽上发髻,将刻着簪头刻着玉虎簪子cha好,跪在一旁叩首“主人,奴婢之罪。”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一会你就出府去。”
霍去病留下这句话开门离去,对着侯在外面的管事道:“再有她这样的,我连你一起撵出去。”
“诺。”管事额头冷汗,自家主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近女色,难道像外面谣传的那样?有龙阳之好?可也没见主人养着娈童,或者和那位清秀少年走得近,管事想到一处可能,不会是皇上吧。
“你怎么来了?”
霍去病撩开帘子,便见到刘曦安静的跪坐着,迈步走进,随意的坐在刘曦身边,扬眉道:“有事?”
泛着沐浴后清慡的香气,刘曦手指蹭了蹭鼻子,笑盈盈的说道:“没事就不能来看你?”
霍去病凝视刘曦半晌,摇摇道:“不能,每一次你来找我,准没好事。”
“你还能再实在一点吗?”刘曦瞪着霍去病,“你能不能给人留点颜面?实话也不能当面说的吧。”
霍去病不再维持正儿八经的跪坐,笑道:“也就是你。”唇边勾起一丝玩味,刘曦向旁边闪了闪,有点邪魅的霍去病挺可怕的,霍去病笑得更畅快,除了刘曦之外,他会更不给面子,更打脸,他恣意放纵,一是刘彻宠出来的,二是他本xing使然,小心翼翼的日子,哪怕得意长命,哪怕锦衣玉食,他也不喜欢,刘彻甚至将霍去病这种任xing推到极致。
“曹襄表哥来找你了?”
刘曦对这一点很肯定,曹襄本来就在羽林军,和霍去病是认识的,以前听霍去病说过,他觉得曹襄伸手还不错,最重要的是卫青一家出自平阳长公主府上,总有一份qíng意在的,霍去病出生后,卫青他们才被平阳长公主给了刘嫖,卫青的母亲几乎在平阳长公主府生活了一辈子。平阳对她挺好,起码原谅了她几个儿女都不是一个父亲,刘曦很敬佩卫青的母亲,qiáng悍啊。
“你打算为平阳长公主求qíng?”霍去病脸色不悦,“你别犯傻,陛下怎么处理都好,她是要伤害陛下,伤害皇后娘娘,你给她求qíng的话,陛下会不悦的。”
“我才不傻呢。”刘曦不是圣母,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还反过来给原谅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方才听说大将军准备班师回京,大将军是最念旧qíng的,想着...想着...”
“说了这么说,是为了舅舅?”
“嗯,我很敬佩大将军,父皇决定处置平阳姑姑的心很坚决,我不想大将军因为平阳姑姑惹父皇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