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一本正经的轻咳两声,小眼睛里闪过满足,对于孙子田玉,田蚡同样是重视的,他虽然贪财好色,并不糊涂,田家能不能位居人臣,还得指望着田玉,田蚡一向无所顾忌,当初刘彻大婚时,就是他教导的刘彻chuáng榻上的手段,田玉虚岁十五了,也是同人事的了。
“田玉呀,你期中的滋味,你是不会懂的,只有尝过刘陵,才明白什么叫尤物。”田蚡砸吧砸吧嘴,拍了一下田玉的肩头:”你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一点也不似我的孙子,人不风流枉少年。”
田玉脸微红,低吼道:“祖父,孙儿不信您不知道刘凌的图谋。”
“知道又如何,堂堂的淮南王翁主随我摆布,在我身下曲意逢迎,那滋阿娇得很。”田蚡并不在意的说道:“给她点好处,才能让刘陵更好的伺候我,至于别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田玉目瞪口呆,田蚡得意的一笑,屡了屡胡子:“你不懂,赶明我好好的同你讲讲。”田蚡伸了个懒腰,激战一番,对田蚡连说也会累的,向卧室走去,田玉摇头叹息,贪财好色是祖父的本色,同时也是他的保护色,能辅助姐姐王太后从美人到太后,同名满天下的大能人窦婴相争而不落下风,田蚡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淮南王翁主,刘陵是打错算盘了。
“公子,进宫的车驾准备妥当。”
田玉踩着仆从的背上了马车,放下帘子之前,问道:“我给曦公主准备的礼物都带上了?”
“诺,不曾落下一样,都在公子的车驾里。”田玉点头,目光落在几个盖着锦缎的盒子上,曦公主会喜欢的吧。
刘陵回到在长安的淮南王府,命令下人准备热水,刘凌咬着银牙,狠狠的踢了婢女一脚:“该死的,你想烫死本翁主?”茶杯被刘凌扔到地上,茶水浇在了婢女的手上,红红的一片,婢女匍匐在地请罪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都给我滚出去。”
刘陵不解气的再踹了一脚,婢女们爬出了房门,每次刘凌见过田蚡之后,总会心qíng不好,刘凌挥手将桌子上摆放的青铜器扫落,眼里冒着火光,对于占尽她便宜却一丝消息不漏的田蚡,刘凌恨不得活撕了他,放在一旁的铜镜,模模糊糊的映出刘陵如chūn花般娇嫩的面容,脖颈上的红紫吻痕清晰可见,大汉翁主的骄傲,让刘凌不甘心就被田蚡这么耍弄摆布,可是她现在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反击。
“翁主,王爷书信到。”
刘凌正色顾不得生气,说道:“拿进来。”刘凌打开火漆,刘安书信上写的都是平常的小事,但按照她们早就定下的密语,书信上只有一个内容,汉军卫青兵团的目的地是哪,让刘凌尽快探查清楚。
刘凌引火折将书信燃烧gān净,低声问道:“那几位将军没有消息?”他们多是刘凌的裙下之臣,偶尔会透漏一些朝政军事上的事qíng,仆从摇摇头,刘凌恨恨的说道:”没用的东西,平常心肝宝贝似的,一用到他们就不成了?男人都只会甜言蜜语,下了chuáng榻就无qíng无义。”
“翁主,咱们该怎么办?”
“进宫去,我去见见皇后娘娘。”刘凌眼里透着不甘心,她如果有选择的话,最不想见的就是阿娇,看到阿娇稳居后位,有活泼可爱的儿女,有刘彻的宠爱,刘凌羡慕不已,她比阿娇要小上几岁,从小就认识赖在一起玩闹过,当初刘凌曲意讨好之下,阿娇将刘陵当成她最好的密友,从阿娇大婚之后,刘陵被刘彻冷言冷语的拒绝之后,刘凌恨刘彻带给她的羞rǔ,同样恨得到刘彻爱恋的阿娇。
“事到如今,只有试试看阿娇知不知道卫青进兵的方向。”
刘凌既然要去见阿娇,自然不能再穿充满诱惑的衣服,并且要将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清晰掉,刘凌泡在温热的水中,上面漂浮着花瓣,刘凌身体慢慢的下沉,脑袋都没入裕水中,青丝飘dàng在水面上,在gān净的贺岁都清洗不去她身上耳朵污秽,刘凌不甘心,一幕一幕的qíng景画面一样在刘凌眼前闪过,长长青色阶梯,刘凌只能站在长乐宫殿前等候窦太后的召见,可是一道红色的身影轻盈的跳到长乐宫前,不用通禀就能自由出入大汉最尊贵最有权势的长乐宫,那就是想在的皇后娘娘,当初的堂邑翁主陈阿娇,在她身后的是纵横两宫,能左右太子废立的馆陶公主刘嫖,她们母女从不曾看见刘凌,谈笑的走进长乐宫,不大一会功夫,窦太后愉悦的笑声响起,阿娇拥有的一切是刘凌想要而从不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