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征对自己治理的江山还算满意,见儿子正拉着车帘一角,望着外面,便问他,“阿肆此行可有什么收获?”
梁肆见父皇问话,立马放下车帘,端端坐好,双手放在腿上,小大人似的,“回父皇,儿臣这一路过来,看见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这都是父皇治国有方,国之根本,就是百姓,百姓安居乐业,何愁国不繁荣昌盛。”
小小年纪已能说出这么番见解,梁征甚是欣慰,摸摸他脑袋,“不错。”
梁肆有些不好意思,“谢谢父皇。”
宋菱在旁边听着,也甚是欣慰。
儿子不像妹妹这样捣蛋,虽然私下还是有小孩子的天性,比如在宫里带着弟弟妹妹们去抓蛐蛐。
不过儿子头脑聪明,打小读书就认真,很多东西一点就透。
当然,这么聪明肯定是遗传梁征的了。
至于女儿……呜,大概真的是像她吧。
梁征问完梁肆,见女儿坐在旁边,小脚丫悬空着,手里拿着串糖葫芦,低着头吃得可开心。
梁征看着女儿,忽然有些忍不住笑,“枝枝也说说,这一路下来,可有什么收获?”
梁枝正吃着糖葫芦,听见父皇喊她,抬起头,咧着嘴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嘻嘻道:“枝枝吃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呃……这就是女儿一路上的收获,???
宋菱扶了扶额,好吧,女儿果然像她,她父皇的智慧看起来真是半点没遗传到。
……
梁征此行的目的地在苏州,到了苏州便安顿下来,打算安安心心在苏州小住几天,欣赏欣赏江南好风光。
他们在槐花巷子租了一间房子,房子里面一个院子,院子宽敞,一口井,两棵大树。
三间房,宋菱和梁征一间,阿肆和枝枝正好一人一间。
然而到了晚上,梁枝说什么也不肯自己睡,赖在宋菱身上不肯回房。
这一路上不是很方便,梁征好久没跟宋菱行夫妻之事了,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说什么也不同意女儿赖在这里。
女儿打小黏人,三岁到四岁那一年尤其黏宋菱,不肯跟奶娘睡,每天晚上非得抱着娘亲睡才行,还不能抱她走,一抱就哭。
那一年真是把梁征给折磨得不行,和宋菱办事总是偷偷摸摸。
宋菱见梁征郁闷得都快发飙了,忍不住笑,低头摸摸女儿的小脸蛋,“枝枝乖,回房去睡好不好?明天娘亲带你去吃好吃的,还带你去买新衣裳好不好?”
小丫头又爱吃又臭美,这两件事情实在太诱惑人了,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就乖乖从宋菱身上下来,自己蹲在地上穿鞋。穿好鞋子,回过头,还很认真地提醒宋菱,“娘亲说好了明天带枝枝去吃好吃的,还要给枝枝买新衣裳。”
宋菱笑,点头道:“记着呢。”
小丫头这才高兴了,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梁征走到门口关门,随即将门栓挡住,防止梁枝那丫头突然跑进来打扰他们。
宋菱已经洗了澡,穿着白色中衣坐在床上。
梁征关好门,转身就径直朝宋菱走过去。
到了床前,一句话没说,往床边一坐,直接就将宋菱带入怀里,扣紧她腰,低头就吻住她。
这一行都是在路上,两人还真的没有太多机会这样亲热,梁征吻得很重,大掌将宋菱的身体紧紧按在他胸前。
胸前两团柔软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叫人浑身燥热。
宋菱也热,被梁征吻得浑身发软,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梁征吻着吻着,突然将她压到床上,他身体覆上来,压着她。
憋了这一路,梁征此刻有点像刚刚出笼的狼。他吻得很凶,好像要把身体里的熊熊燃烧的火的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宋菱被吻得喘不上气,推他肩膀。
梁征稍微松开她,却也并不放过她,一路往下,吻她脖颈、锁骨。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接着是裤子。
梁征动作熟练地将自己裤子往下一褪,又贴上来。
滚烫的肌肤相贴,宋梁浑身打了个颤,脸都烫了起来。
有一阵子没有做了,梁征要得格外狠些,到后半夜才终于停下来。
宋菱又累又困,抱着梁征,眼睛闭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梁征稍微躺了会儿,缓过劲儿来,帮她清理干净,又帮她穿好衣裳,随后才将宋菱搂进怀里,温柔地抱着她,拉过被子盖上,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满足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