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239)
“我......今天都没有哭的......现在,现在怎么停不下来了!”,房疏懊恼得不停地垂打自己的头。
“别打了,再打就傻了!”,霍台令拉住他的手,“你不会想娶她吧?!”
“你是人吗?现在还说这种话!”,房疏挣扎着要起身。
“这也不怪我!你对谁都这好,我心里也有疙瘩!”,霍台令逼问:“你真的喜欢她?”
房疏老实说:“若是早碰到她,我就喜欢她了,还有你什么事!”
霍台令心里气极,怒气越烧越旺,接下来又被房疏一句话浇灭了,“偏偏就先碰上你了,心里又只容得下一个人,有得选吗?”
“这件事儿......不会就么算了的。”,霍台令拳头紧握,“郑贵妃也要让她血债血偿!”
“你可别冲动!”,房疏回以一个轻柔的拥抱,“不能乱来!”
“我又不是傻子,你说占玉已经来京了?闻玄青呢?”
房疏才想起来,“没有听说......不会被......!”
两人心里也都是咯噔一下,霍台令也顾不得与房疏卿卿我我,互诉情长。起身准备往北镇抚司而去,房疏也跟上。
霍台令转身说:“你一天一夜都没有休息了,快回去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你也好几天没有怎么休息了。”,房疏勾着他手指,“你放心我一个人?”
“那我不去了,有事也是那小子该的,死了我去也帮不上忙,去要是看见他还活着,我心里也气不过,算了。”
“去吧!”,房疏拉着他往外门走,“别嘴硬了,我们早去早回。”
两人共骑一马向北镇抚司驶去。
才到北镇抚司,霍台令翻身下马,问门口侍卫:“曾大人在吗?”
那门卫点点头,“大人才回来的。”
霍台令提腿就要进去,被他们用□□拦住,“曾大人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不发一语,霍台令长抢一抓,那两门卫就翻滚在地。“来人啊!有人擅闯!”
卫广听得动静,带着众人持刀而出,才见是霍台令与房疏,房疏张开双臂拦在霍台令前面,说:“有话好说,别动手!”
“复炎,怎么霍大人也在,你们来此有何事?”
房疏看了一眼身后的霍台令,转头问卫广,“玄青呢?他还好吗?”
卫广一听,整个人焉头耷脑,而另外两人心都提到了噪子眼,“怎么?玄青他......”
卫广眼包着眼花,“师兄被占玉打成了重伤,才被送回府上,正在休养呢,我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霍台令拉着房疏的手,“我们回去休息吧,就知道那小子的狗命旺着的,占玉都没能把他打死。”
没见到房疏之前,想着见面后要怎样与他行几次鱼水之欢,赴几次巫山云雨,不料两人盥洗上榻后,房疏搂着自已,头沾枕就睡了。
罢了罢了,不在朝朝暮暮。
第67章
“何大人,大皇子殿下撤回告纸了吗?怎么还不放人?!”,房疏一急,语气就重了些。
何芗也无奈,“沈大人才是控告,大皇子殿下只是证人,他说的没用啊,不敢放呀。”
两人在大理寺门口就理论起来了,恰时来了一驾马车,下来的正是沈管家,他一手提着青灰色衣摆,一手拿着纸制信件,说:“真是正好!两位大人都在,我家老爷太忙了,让我送来这信。”
房疏几步上前夺过信,是盖了沈一贯的印,正是让放了祁量一事,表示是个误会,并表达了虚假的歉意。
几月不见祁量,瘦猴更瘦了,脸色寡白,像被是被漂过的,他一手扶着碟兰,两人一时不习惯外面的阳光,眯着眼好半晌才适应外面的光线,看见了不远处的房疏,房疏几步上前准备搀扶碟兰,被祁量拒绝了,斜瞪了他一眼,“大人,别人的老婆你扶什么?”
碟兰用肘顶了他一下,“说话没个正行!”
房疏不理会他的玩笑,脸上愁云不散,问:“蝶兰......身体还好吗?”
“劳大人挂心,挺好的,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别和他客气,大人,你可得多弄些补品来!一时半会儿调理不过来!!想起来都后怕,幸好蝶兰没事......我们还是别要孩子了,我这心里后怕得很!”
房疏对他们鞠了一躬,这一躬让两夫妻楞在原地,“真是对不起......”
“快别啊!”,祁量放了夫人去扶房疏,“大人怎么突然这么矫情了?你这样......我可都不敢说话了。”
房疏请了马车来接他们,车上,房疏让车夫去宝鸿林处,祁量问:“我们家在仲止居,怎么要去宝府?”
“蝶兰需要人照顾,家里没有仆人了,都是一些糙男人,不太好的。”,房疏也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