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184)
房疏不言语,有些担心他手是否受了伤,可又不能说出来做在台面上。
“你搞她舒服,还是我搞你爽?”,霍台令气急反笑,伸手揽劲腰。
房疏双手撑在他胸前,避免两人靠得太近,“你……全是污言秽语!”
“你不爱我的污言秽语?可我每次说,你都搅得紧呢!现在就喜欢吟诗作对了?怪不得又找了郑才女!”
“如果就是说这些废话,就放了我!”
接下霍台令倒是不说废话了,直接动手动嘴,光天化日两人衣衫不整,气混一处,房疏本以为他只是吓唬自己,直到他脐下将硌到自己,而且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刚刚一番纠缠,风光也落到了地上,房疏力气没有他大,又不敢大声呵斥他,生怕有人来。
他便用上了女人的招数,又咬又掐,一口银牙咬住了霍台令肩膀,下了重口,让霍台令清醒了许多,他伸手用虎口卡住房疏下颌。
“日你!下死口?!,霍台令心里又急又气,可还是没有下重手。
简惠莲见两人半天还在柳树手,很是急躁,拉着郑晚寒寻过去,“台令?台令?”。
只见两人有些慌忙从树后走出,简惠莲何其心细,早上霍台令腰带系得靠左,自己还提醒了他,他没有在意,现在却有些靠右了。
霍台令低声说:“你要是再反抗我,我就公布我们“奸情”!让天下皆知!”
简惠莲:“你们可真是哑巴亲嘴儿——好的没话说!有什么话谈这么久?!”
这一句话,让房疏像被踩中了尾巴,他们刚刚确实也是亲嘴儿了,“好”或“不好”的就见仁见智了。
霍台令故意勾住房疏的肩膀,“说些兄弟话罢了,义父交代了晚上让房大人去府上聚一聚呢!明后天义父就要离开京城了。”
房疏点了点头。
简惠莲又看见霍台令右手拳上破了皮,“谈话就谈话!怎么两个人像打了架似的!面红耳赤的,手都破了皮!”
郑晚寒幽会的心情有些受损,走房疏身旁默默无语,四人在湖边找了个茶坊。喝茶时,霍台令一直在找房疏搭话,房疏说得也客气,俨然和普通朋友对话没有区别,尽量别让她们在看出什么异常。
只是霍台令在房疏面前丝毫没有顾及到简惠莲,简惠莲也只是和郑晚寒说着家长,可她们又不怎么说得到一处,偶尔聊天都显得尴尬,因为简惠莲比郑晚寒稍长几个月,晚寒也就礼节性的唤她为姐姐。
“姐姐这般贤惠,霍大人是有福气的!”,郑晚寒看霍台令时不时勾房疏的肩,时不时又抓他的手,看着与普通男性之前更多了暧昧,嫉妒心起,说了一句话似乎也想提点霍台令。
霍台令这才把目光从房疏身上挪到她们身上,“福气?这两个字怎么和我沾得上边?”
郑晚寒有些赧然,“霍大人仪表堂堂,年轻有为又有娇妻陪伴,这些不是多数人穷尽一生的追求吗?如何不福气?”
霍台令苦笑一声,“喔……有人偏爱登高峰,有人顺意逐流水,有人穷极望天涯,有人随缘顾眼前。拥有的东西可能是包着糖衣的毒药,世人没有吃到,还以为是多好的美味呢!偏偏毒药还有瘾……”
郑晚寒问:“那何为福气呢?”
“你今天和房大人幽会不算福气吗?”,此话一出,霍台令浑身似乎都笼罩着低气压,快把其余三人都湮没了。
“是求来的福气吧!”,郑晚寒心直口快,嗔视了房疏一眼,房疏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房大人可好忙,之前答应的事情转背就忘了,今儿早上还准备去办公呢!”
霍台令一听,声音有些缓和,又问是怎么回事,郑晚寒一五一十说了。
霍台令听完,又让茶坊老板上了些点心,“哎呀……那可真是有些抱歉,好好的一天被我打搅了,这顿算我的!”,说着抱歉,语气里却半点愧疚都没有。
郑晚寒心想:“若真是抱歉,还不带这你夫人走远远的?!”
“晚寒……下次我再补上吧……”,房疏才是最内疚的人。
霍台令一听这郁气又开始集结,“房大人……不是听闻你忙得很吗?又是帮这个,替那个的!现在又把下次安排上了了?是嫌公务不够多?”
“总有不忙的时候……”
简惠莲出声了,“台令……你这样子倒像个念叨丈夫的妻子!”,语气带着调笑。
可两个当事人的反应却让简惠莲笑不出来——一个耳根红透佯装端茶喝水,一个一手支头一手敲桌眼望湖水。
郑晚寒也没有了心情,只说身体不舒服,要回府休息,房疏便送她,自然霍台令也跟着。
到了郑府,郑国昌一看送掌上明珠回来的霍台令有些惊怕,连忙拉着郑晚寒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