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宣帝却似乎不为所动的样子,淡淡地道:“是吗?真是如此?”
大皇子忙从袖袋里掏了帕子出来,往脸上蒙了上去,顺势将泪拭了,嗡着声音对宏宣帝道:“父皇要是不信,儿臣也没有法子。”有些赌气的样子。
宏宣帝这才释然,笑骂了一句:“没出息”又叫了人给大皇子上了一杯茶。
看见大皇子捧着茶杯,脸上已经平静下来,宏宣帝才敲着炕桌对他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成大事者,一定要能为人所不能为,忍人所不能忍,舍人所不能舍,才能得人所不能得。你仔细想想,哪些东西是对你最重要的,再来看看你应该怎样做。做人不能太贪心,就算是皇室贵胄,也是一个道理。太过贪心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宏宣帝从来没有跟大皇子谈过这个话题。如今突然说起来,让大皇子也有几分警醒。
“父皇,儿臣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等日子长了,自然就好了。儿臣知道分寸,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大皇子下了炕,跪在了宏宣帝面前。
宏宣帝伸手扶起他,道:“朕对你寄与厚望,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大皇子又行了礼,才起身离开养心殿,回自己的承祥殿里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良玉便坐了辉国公府的大车,全身上下都仔细收拾过了,才带着婆子丫鬟去镇国公府,见镇国公夫人贺宁馨去。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一章谁为刀俎下
贺宁馨早上醒来,撩开chuáng帘往外面看了看,对面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那里,已经透了一丝微光进来,忙忙地推醒了简飞扬道:“天快亮了,咱俩该起chuáng了。”
简飞扬翻了个身,将贺宁馨罩在身下,俨俨地压住,嘟哝道:“过年啊,今儿又不用出门见客……”
简飞扬昨天回来得晚,贺宁馨等得实在困了,趴在炕桌上睡着了。还是简飞扬回来之后,才将她抱到chuáng上去的。
贺宁馨想起今天宋良玉要过府一叙,忘了跟简飞扬说了,便推了推简飞扬的肩膀,道:“辉国公家的七姑娘今日要到府里来。你要睡就多睡一会儿,我可要起来了。”
简飞扬顺势从贺宁馨身上下来,歪到chuáng的外侧,也撩起chuáng帘看了一眼,便笑着钻回chuáng里面,将贺宁馨抱了过来,一边道:“大过年的,她来做什么?”一只手已经有些生疏地钻进了贺宁馨的小衣里面。
“过年……串门……呗……”一双胸rǔ被简飞扬攥在手里,捏得贺宁馨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你别……还在孝期呢。”
简飞扬嘴角微翘,道:“你放心。不弄出孩子来,谁知道?”已经将贺宁馨的小衣脱了下来,顺手又将她脖子后的结解开,将绣着一支并蒂莲花的粉紫色肚兜摘了下来。
贺宁馨仰面躺着,看见简飞扬将她的双手往上拉起,又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根丝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chuáng头。
贺宁馨大羞。上一次,让他胡闹了一次,居然食髓知味了,又要故技重施……
“你别绑着我,我又不会不依你,你何必要这样?”贺宁馨求饶。
简飞扬笑了笑,一招手,从chuáng架子上又扯下两只金色吊钩,垂在chuáng的中央,悠悠地打着转。
贺宁馨呆住了。上一次可没有这两个,他到底要gān什么?……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呆愣的样子,心头大喜,面上却不露分毫,两手上前,将贺宁馨的两只玉足一边一个,套进金钩里面,用金钩挂了起来,再用丝巾系紧了。
贺宁馨方才醒悟过来,恼道:“赶紧放我下来”
话音一怒,两足蹬了蹬,全身都颤抖起来。
简飞扬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得身下涨得难受,忙跪在她****,两只手从她的腿弯里绕过去,握住了她的绵rǔ,腴膏晃颤,腻美难言,虽是软糯,却又弹手。
贺宁馨双手被绑,双足也被吊在挂钩之内,全身上下,都落在简飞扬眼里。
不等贺宁馨再说话,简飞扬已经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唇,仔仔细细吮吸起来。下面也不闲着,自发自动地寻到了地儿,大力抽添起来。
贺宁馨觉得全身火辣辣地,偏了头躲过简飞扬的亲吻,怒道:“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简飞扬舍不得放开她,在她耳畔低声道:“求你,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嘴里虽然求饶,下面却越发冲撞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