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拂过她的额头,却摸到一额头的汗水。
范朝风有些诧异,一时顾不得多想,只抱着她低声问道:“我……还好不好……你……想不想我?”
安解语忍了痛,颤声道:“好……想……”又勉力分开双腿,让他的硕大,能更深的埋了进去。
范朝风这才眼见安解语脸色有些发白,不若以前欢爱之时红fen霏霏,情知有异,便忙忙地要退了出来。
安解语修长的双腿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不让他走,又道:“你不用管我……”
范朝风觉察到她内里的干涩,似是让她十分痛苦。便心疼道:“都是我不好。”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
等安解语好受些,才伸出手去,重新握住她的白嫩乳峰,揉捏摩索了一会儿。又慢慢将手往下滑,找到那谷底深藏的蕊珠,挑弄磨蹭许久,等她下面略有湿意,才又慢慢地送了进去。
这一次,范朝风分外温柔,只轻插缓抽,生怕安解语受不住。只要她略有蹙眉,便赶紧停了下来。如是几次,安解语终是适应了,便羞涩道:“你不用再忍着……”
范朝风也觉得下面湿滑了许多,便放下心来,只起身跪坐,将她的双腿托起挂在臂间,肆意抽动起来。
那一双白嫩的小脚,从范朝风强健的微褐色臂膀两侧挂了下来,便如倒垂杨柳枝一样,不停地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朝空中踢踏摇动。脚尖处时而绷得笔直,时而软如春水,荡漾不休。
安解语也是久不知味的人,如今被范朝风一阵拨弄,已是先忍不住,伸手拉了他低下头,紧紧抱住他在胸前,低语道:“求你……快一些……”
范朝风大喜,便紧紧抱了她在怀里,又死死抵住下面,直捣狠撞,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急。
安解语便如被闪电击中,在一阵头晕目眩中,只觉得又酥又酸又麻,全身已是跟团软面子一样,任凭范朝风揉弄罢了。
范朝风此时也到了穷途末路,只觉得身下的人儿突然酥软得如卧绵上,埋在她内里深处的硕大,又被一阵突然而来的紧凑不断吮吸推挤,就再也撑不住,已是发了出来。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弄巧
※正文31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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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朝风和安解语都是久旷之人,如今金风玉露既然相逢,自然好得一刻也不想分开。
只是范朝风到底顾念着安解语的身子,便只做了一次,就下床去拧了帕子过来,给她细细搽拭。
安解语斜靠在大迎枕上,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是看着范朝风敞着中衣的胸膛里,露出条条道道细碎的疤痕,才勉力直起身,掀开他的中衣,往他背上也看去。果然他的背上,也有深深浅浅的伤痕。就不由摩索上去,幽幽地道:“你在呼拉儿国,到底在做什么?”
范朝风不想让安解语难过,便含糊道:“不过是被人抓了,后来也逃回来了。”
安解语却听出这两句话里,藏着不知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和苦痛。也知道范朝风不明说,是怕她伤心,便也不再追问。
范朝风出去倒了水,才又回身上了床,拥了安解语在怀里,又将被子严严实实地把两个人都裹住了,才道:“睡吧,明日还要去宋府吃小年饭,要闹腾一天。——你要没精打采的,我就要被人笑话了。”
安解语抿嘴一笑,有心想取笑两句。只是范朝风的怀抱实在太过温暖,她已是有很久没有这样放松地睡过一觉了,嘴里只嘟哝几句,已是一歪头,睡了过去。
范朝风看了她这么快就沉睡过去,心里也觉高兴,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也睡了。
两人黑甜一觉,居然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安解语睁开眼睛,发现范朝风正埋在自己身体里面抽动。
见她皱了眉头,范朝风露齿一笑:“醒了?”
安解语在下戏噱道:“不告而取,谓之贼。——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范朝风一边细细品味她内里的娇嫩和紧凑,一边调笑道:“不告而入,谓之偷。”
安解语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也舍不得再说他,只好随了他,又紧紧地将大腿缠上了他的腰。
范朝风已是到了最后关头,被安解语两腿一绕,便失了守,就又发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