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在哪儿,可严重?”
“伤了胳膊,不是多大的事,但是为了不让端亲王察觉轿子里面是他,怕端亲王想到朕已知道内情,就打发他安置在别院里休息,对外说的是,打发他去皇陵瞧瞧,毕竟清明的时候,朕病在宫里的。”
顺帝解释了这些,锦衣也就明白了,顺帝瞧着她,伸手抓了她的手:“你才经历了这一事,原本该叫你好好歇着,毕竟你这月份也近了,可是眼下的事,咱们却不能等,如今朕已经定了三甲封了位,今日里开始便是循例的夸官三日了。朕想到内联动法子,有个想法,不如把新官的夫人也叫进来,至于诰命嘛,由你报于母后定了吧,毕竟这是一个你收买人心的好法子,相必今日里,母后也要传命妇们入宫侍奉了,等会圣旨一道,你可要尽心尽力,辛苦些了!”
锦衣听的频频点头,听到最后却是奇了怪:“圣旨?这内联之事如何能下圣旨?皇上总不能做到明处去啊!还是锦衣扛着就是,将来就是事发了,也是我这宫妃私受贿赂罢了,大不了皇上罚我半年俸禄,再禁足几个月也就是了,他们也只能闭了嘴……”
“哈,你呀,圣旨到了,你就知道了!”顺帝说着冲锦衣一笑,便叫了下人进来梳发了。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尾卷 第十章 贵妃笼权遇旧人
尾卷 第十章 贵妃笼权遇旧人
(琴儿发新书了。书名叫:大当家。大家快来给我捧起哦!谢谢!今日还是二合一,还是不好断章)
皇上的轿辇走了后,锦衣就去了软榻上歪着了,虽说有那么点想在眯瞪会的意思,但是因着皇上说到圣旨,倒也令她有些意外。
“主子,宫门外来了叶嬷嬷,说有急事见您。”红袖捧着热水进了殿,顺口说着:“您看……”
“这个时候?”锦衣纳了闷:这天才见了丝白而已,这怎么就有人来?叶嬷嬷……她拧了下眉:“难道是暴室的叶嬷嬷?”
红袖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是她,差不多寅时的时候就来了,那时候皇上还在殿里,她也没吱声,皇上轿辇一出去,她就说求见,奴婢寻思着时候太早,原先回了的,可是瞧那样子,似乎真有什么事,可奴婢问她。她却又不说,只一个劲的摇头,似乎……”
“行了,快,叫她进来!诶,别太张扬!”锦衣已经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她甚至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铃兰。虽是嘱咐了红袖出去传人,自己也扶着落云起来,但那心里就跟扎着针似的疼了起来,让她忍不住的有些颤抖。
很快叶蓉随着红袖进了殿,锦衣连礼都顾不上等她行,便开了口:“莫不是铃兰出了事?”
叶蓉憋了一夜,这会进殿还想着怎么提才好,如今进殿就迎上这句问话,只是一顿之下,这嗓子里就溢出了哭腔,脑袋也点了起来。
“什么?她,她不会是被你们给打死了吧?”锦衣心中抽痛的才说完这话,就觉得肚子一痛,俨然是小家伙踹了她一脚,而此时叶蓉却已经跪地说到:“昨个天擦黑没多久,太后就来了,照例该是今天的杖刑,昨晚就动了,而太后观了刑……”
话不用说的多透彻,只这一句,锦衣便是明白了。她的眼泪涌上了泪。她瞧着叶蓉那红肿的眼圈,终是喝出一口气:“你来,可是铃兰死前的交代?”
“是,她说若是太后观刑,就,就叫我让人给她个痛快,少受点罪,还说一定要来和娘娘您说一声……”叶蓉说着伸手摸泪。
“那她,可痛快?”
“挨了五下,我,我叫他们直接下了手……”
锦衣闭上眼点点头:“我知道了,难为,难为你了!”说着她冲愣在一边的红袖说到:“去,拿一百两银子给叶嬷嬷……”
“娘娘您这……”叶蓉竟的才说话,锦衣抬手制止了她:“这不是什么给你的意思钱。铃兰若不是为我开了口,未必是死。虽是太后容不下她,可说到底她是为我死的。她的命我没留住,是我的错,她的后事,我还不能掺合,这银子给你。是要你帮我给她好好置办了,弄口上好的棺材,再……等等,她死前可还交代过什么,说了什么?”
“交代就是要我来给娘娘说一声,再没别的,不过……”
“什么?”
“杖刑前,她,她说‘生不做宫奴子’!”叶蓉没有隐瞒,此刻她已经感觉的出,贤妃和铃兰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劲。
锦衣听了这话,忍不住抬着头深吸了口气,而后说到:“那就随她的意思,按照规矩她是要被埋在千人冢的,可是她既然有此愿,叶嬷嬷,我知道你有法子,你费费心,把她葬到别处去,若是打点需要银子,只管和我要……红袖,再多拿一百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