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那丫头也是看了下魏灵韵的,而魏灵韵此时则闭上了眼,那魏城主和城主夫人则已经哆嗦了身子。
“继续说。”苏悦儿开口轻催,丫头便继续说到:“当时奴婢很诧异,毕竟奶奶您忙的白天总不在府里的,就想着魏夫人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找秋兰姐,可是她却是跑到您正寝前的那棵树下,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刨地!奴婢瞧着稀奇就躲在院口瞧着,就看见魏夫人刨了一会,从袖袋里摸了两个东西出去放进了她刨的坑里,继而掩埋了土,拿脚踩实就匆匆忙忙的外出,当时奴婢就在门口生怕魏夫人看见就急忙的往一边跑,结果还因此摔了一跤蹭破了胳膊,而魏夫人许是走的慌张,也没瞧见倒地的奴婢,回了她的院落,后来我起来想了想,就还是折返了回去,去找秋兰姐姐借绣样,而秋兰姐姐恰也是月事中,睡在chuáng上歇着,我想了想怕是非就没提……”那丫头说着头就磕到了地上:“大奶奶要罚就罚奴婢呢,这种事奴婢不该瞒着不言的……”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苏悦儿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手,倒把那丫头给弄了个懵,可苏悦儿没功夫理她,只把手指向那芳阁:“你和她一起出去吧!下一个!”说着她又指到了另外一个婆子的身上。
此时大家算是明白过来,只要说出来,大奶奶根本不会计较,于是真瞧见也说,是没瞧见的也说,竟开始纷纷把矛头都指向了魏灵韵。
丫头和婆子是一个一个的出去,指证魏灵韵的人则越来越多,终于都这般说着出去了一半的人后,忽而那闭上眼的魏灵韵开了口:“够了!”
苏悦儿眼瞥向她并未出声,那讲述了一半的婆子便又继续讲,才说了几个字,便听到魏灵韵的怒吼:“我说够了!”说着她一拳头砸在了正桌上:“你们不必一个个的跳出来说看见了我,就算我再大意,被一两个撞见还说的过,并不至于是你们个个都瞧的见我!”说着她看向苏悦儿:“白苏氏,白大奶奶,这个时候,我也懒的做态,我和你明说,我是埋了东西,可是,绝不是什么诅咒你们的布娃娃!”
苏悦儿抬了眼:“哦,不是?那请问你埋了什么呢?”
魏灵韵看了她爹一眼便说到:“我埋的是首饰。”
“哈哈!”苏悦儿笑着摇头:“魏夫人啊,您要想说个谎话搪塞过去,那不妨说个合理点的,你到我这里埋首饰,这合理吗?”
“我没说谎话,我埋的是首饰!”魏灵韵高声qiáng调,可苏悦儿却摆手:“得了得了,死不悔改的xing子怎么又来了?”说完她伸手指着那对布娃娃说到:“魏灵韵,你埋这种东西是何意?我白苏氏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你三番五次的折腾,到底有完没完?你可知道你爹娘为了你都把脸面拿出来赊了,你怎么还这么任xing?你诅咒我就罢了,怎么能连大爷也一起诅咒,他可是你的夫啊!”
苏悦儿说的是痛心疾首,脸上更有怒色,而一边的太太此时按捺不住的站了起来指着魏灵韵就骂到:“奇儿怎么就要娶你这个恶妇!三番五次闹的jī犬不宁不说,更是没完没了的让白家一次次的丢尽脸面,你这次竟还敢下此邪物!你可知道,要不是月儿救了你,你这会儿早就死掉了!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爹娘到底怎么教的你!”
太太也是恼了,骂了这样的话出来,纵然白子奇并非她的亲子,可是作为续弦的太太,对白子奇她是真不敢有半点慢待,所以她骂出了忘恩负义的词汇便已经有些冲动,顺口带了句这话出来更没能顾忌到城主与城主夫人的脸面,便惹得这两位一时脸上都红红的下不来台。
魏灵韵听骂到她爹娘便是激动了,当下冲太太竟也吼了起来:“够了,你们凭什么说那是我放的?就因为是诅咒她和大爷的吗?我告诉你们,我才没那么傻,放那种东西能有什么用?我再说一次,我埋的是首饰,首饰!”
“首饰?”苏悦儿冷笑:“谁会信呢?难道你魏夫人得了癔症不成?”
“白苏氏,你少在那里装样子!”魏灵韵气冲冲地说到:“你肯定是做了手脚的!你知道我埋了首饰对不对?你在我面前装成这般,不就是想我自己说出来那是什么首饰,为何我要埋那首饰嘛,好,我成全你,那首饰乃是大内流窃的贡品,我要白家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