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听了一时无言,因为这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悦儿,我无谋反之心,更无夺君之意,我不过要做商家之首!”白子奇说着将手往苏悦儿的肩上搂:“我是一个男人,心中也有我的所图!江山我不想,朝权我不念,我只希望能成就了自己,证明我自己!悦儿,你懂吗?”
苏悦儿怎么会不懂呢?现在白子奇所表达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一个,那就是社会认同的需求,也就是那需求金字塔的至高境界,自我实现需求。当下,苏悦儿冲着白子奇无奈的笑了下:“我懂,你想证明你是最棒的,你想证明你的能力!”
白子奇点点头:“以前是如此,不过现在,多了一个!”
“什么?”苏悦儿歪了脑袋。
“你!”白子奇看着苏悦儿的双眼认真的说到:“我想为你撑起一片天,给你想要的一切,让你可以……为所yù为,无法无天!”
呼吸在这一刻停滞,心头曾残留的愤怒,聚集的不悦,和是非的压抑都瞬间就消失的gāngān净净。她看着白子奇,看着这个如同妖魔一样的男人,看着他认真的眼眸,她能感觉到他的真诚,他的爱意,但是三秒后,她却忍不住噗嗤一笑轻言道:“说的那般豪迈,你当你是上帝,你是救世主?”
“什么?上帝是什么?救世主?”大爷有点乱,苏悦儿却一伸手抓了大爷的衣服将他一扯,继而便踮脚主动含上了他的唇,但只是唇瓣相触一秒她便丢开来说到:“油嘴滑舌的家伙!”
白子奇急忙的表白:“我说的是真的!悦儿你要相信我!”
苏悦儿冲白子奇眨眨眼:“子奇,我们回家吧!”
“啊?”白子奇有点没反应过来,而苏悦儿轻声地说到:“人说谎言,是我认真了,而誓言则是你认真了,不管如何,子奇,我会相信你的!只是,我有些担心,尽管你想不作jian犯科,但有的时候形势可会bī人,当他们变成重压bī着你的时候,你便如同行走在悬崖之上,可是会稍不留神就把你能跌的粉身碎骨!”
白子奇将苏悦儿一把搂进怀里:“悦儿,你要信我,我可以驾驭!”
苏悦儿在白子奇的怀里咬了下牙说到:“是,我信,但是,咱们谁为刀谁为鞘,还没决出胜负呢,也许,我为刀,那么这个走上悬崖峭壁的人便是我!”
“悦儿!”白子奇闻言激动的一把拉直了苏悦儿就要言语,可苏悦儿伸手点在了白子奇的唇上:“其实,我有个更好的注意,与其你控制关系网,而把自己置身在钱权jiāo易之中,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趁着红门蓝门在咱们手里而好好想想生财之道,先把钱拢在咱们的手里呢?只要钱在咱们手里,哼,只怕是皇上都要看咱们脸色,那些官家还不是要求着你?何必你去费心的拴着他们呢?”
“你的意思是?”
“和你差不多,商君,只不过,你是打算以权抓钱,我就是,以钱生钱!”
……
夜已深,白府内四处都静幽幽的,唯独那眉夫人的院落此时却有点闹腾。
魏灵韵的厢房外,三个婆子连带两个守夜的媳妇儿正凑在一起坐在那廊下絮絮叨叨着之前魏夫人那失态之举,而另外还有两个丫头则立在魏夫人的门外张嘴打着哈欠。
“砰!”又是一声碎裂声从屋内传来,两个丫头齐齐撇嘴,却是问都不问一句内里,而廊下的五个人更是摇头晃脑的飞着吐沫星子。
“得,还摔!当真是陪嫁的多拿来显摆啊!又本事她就砸摔到天亮去!呸!”一个婆子说着朝地上假啐了一口。
“可不是?看着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小姐,想不到竟能做出那种龌龊事,想起来,我都替她害臊!你说那城主和城主夫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那般làng样,以后还有脸出门不!”另一个婆子说着鄙夷的笑了起来,两个年轻的媳妇子便是陪着一起嗤笑,当下也念着一些剜酸的词句洗刷着魏灵韵,他们一点也不压声音,在这夜空里也算是清晰无比了。
“砰,哗啦!”又是一个物件砸上了窗户,继而摔于地发出那瓷片碎裂的凄惨之声,许是因为砸在窗户上,冲两个丫头们近,便吓的一个丫头抱头前冲口里叫了一嗓子,这下那几个在一边聊天的婆子和媳妇子便是拿架子的冲到了魏灵韵的房门前,一个看起来是年纪最大的便是冲着那门窗抬着胳膊相指而骂:“你砸呀,做了丑事就别怕人说!什么东西!看着是大家闺秀一个,做的是比那窑子里的腌臜货还滥脏!什么玩意!我呸!我要是大奶奶横竖叫人拖你绑到chūn凳上,先抽你一顿鞭子破了你一身的皮!看你还怎么骚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