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样的言语,叶如意一下又噗嗤的笑了,冲着苏悦儿嗔怪到:“我当初挑你的时候,也没察觉到你这嘴巴真够厉的!”
苏悦儿见她笑了,便是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泪的说到:“婆母别在想这事了,闹了一出事,虽不是好事,却难得公爹挂心您而一急之下好了,也算大喜了!所以,我的意思,今日的事,您就别细问了,jiāo给儿媳处理可好?毕竟要想抓出这个人来,追问拷打是不管用的,还需别的法子!”
“家主是你,一切都由你做主,你说如何就如何,我听你的!”叶如意说着轻轻拍了苏悦儿的手,苏悦儿自是笑了,而此时管家却引了那老御医赶到了。
苏悦儿当即招呼人进来,口里则说着:“太太不放心,可以再问问,公爹也可让老御医给瞧瞧,看看有什么不对。”
当下又是问诊了一遍,结果自是一样的,老御医听闻白家老爷是一时qíng急而行的,更是捋着胡须说医术上也记载过这样的事,便让太太更信了是如此,不免眼里都透着笑。
苏悦儿见状便说送御医出去,向几位告辞,三爷也自是退了出来。她本意想顺便再问问眉夫人的孕期,三爷在前怎好问,自是没提,只叫管家取了诊金送了出去后,才冲三爷点头到:“今日谢三爷信我!”
三爷攥了手指头:“应该的!”
苏悦儿浅浅一笑:“三爷可有什么和我说的?”
三爷眨眨眼,苏悦儿见状便转了身,走了三步后,身后果然是三爷挽留的声音:“大嫂留步,我想讨个请,您看……”
“不行!”苏悦儿身都不回的说到:“之前我想着你来了,我准,好歹你和她算兄妹,让你去做人qíng,可是方才却觉得,一定不能让你求请成功,否则,日后她越发粘着你,可就不好了!”
“大嫂,她毕竟是个女人,跪上一夜如何成?虽是夏日里冻不到,可地凉啊,万一……”
苏悦儿转身冲三爷说到:“她带了婆子的,你以为那婆子是摆设?只怕这会的,早就伺候过去了!祖宗房,我连个丫头都没放,她就是铺chuáng盖被的睡一晚上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而且,你觉得她会和云儿一样吗?三爷若是cao心,过两个时辰悄悄地去,就会看到,人和人可比不得!”说着她冲三爷露出一个嘲笑的神色,转身去了。
三爷咬了咬唇,轻轻的点了头,继而一笑,往自己的院落里去了。
而太太的房间里,海姨太太也退了出去,留下太太看着老爷只唇微微抖动,似是激动不已,而老爷则看了眼太太那激动的神qíng说了一句话:“患难见真qíng,我喜欢出事后的你,不算不闹的,才是我的如意。”
……
苏悦儿坐了轿子回到了院落,便听见院落里动静不小,似是翻弄甩扔着东西。
她下了轿子,打发了人去,便看了眼红妆,红妆便先进了院落,结果就看到院子里挂了不少灯,莺儿正拿着jī毛掸子叉腰而立在那里喘气,而翠儿则被捆绑在了灯柱上,旁边散落了不少衣服,和几口装衣服的箱子,却是秋兰在里面翻找,口里不断的问着:“还有什么地方你藏了东西?”
苏悦儿瞧着这架势心中奇怪,她只是叫莺儿看着翠儿,怎么这边成了这样,当下扶着红妆赶到了近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莺儿闻言自是喊着奶奶,人便到了跟前,那秋兰却只是抬头看了眼苏悦儿,依旧低头翻找。
“莺儿,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这里如今怎么闹成这样?她为何捆着?还有,我的东西怎么全搬了出来?”
苏悦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莺儿便是激动起来,急急地说到:“奶奶,这翠儿的心,坏了!”
“怎么了?”苏悦儿打量着一脸红印子的翠儿,可以想到莺儿那jī毛掸子可没计较落点。
“奴婢按您的意思回来,才进屋,就看到翠儿和秋兰姐厮打在一处,原来咱们走后没多久,秋兰姐担心奶奶您,便说追过去看,走到半道上,遇上几个婆子冲她,指指点点,她便又返身回来,结果就看到您屋子里亮着灯,翠儿在那里翻东西。她以为翠儿给您收拾东西,就没理会的站在窗边,倒看见翠儿把一些小东西往箱子里放,结果秋兰姐便冲了进去,看到她竟给是给箱子里面塞了诅咒您的huáng签!”莺儿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三角的huáng签,苏悦儿拿到手里一看,竟有个“死”字,再打开来瞧,只见上面写着:胎死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