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的倒容易,可关键是她这个礼,咱们拿捏的住吗?”苏悦儿说着又坐了回去,而三爷一愣之后笑着走到苏悦儿的跟前轻言道:“所以大嫂就当借我一个棋子好不好?”
苏悦儿眼一翻:“借你?我就怕是为了驱虎倒给自己的屋里放了条láng。”
三爷伸手捏了下下巴:“那我应承大嫂,这只láng我给您拴着行不行?”
苏悦儿抬眼瞧着三爷:“你拴着?你拿什么拴?”
三爷只笑不答,苏悦儿与其对视了大约五秒后,摇了头:“不成,我不同意!”
三爷一愣:“大嫂难道知道我的法子?”
苏悦儿yīn着一张脸:“我又不是傻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cao控之法除了蛊不就是把柄与qíng惑吗?蛊,你又不会,把柄,魏灵韵应该也没那么傻的送把柄给你,显然你是想利用qíng惑了。可魏灵韵现在是个什么qíng况我比你清楚,她又是如何与你‘yīn错阳差’,你我也是明白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有同样的谋算来对准你吗?要知道,女人可不都是弱者,而且你会演戏,那魏灵韵也不差!说实在话,我虽然很期望你和我一起为白家尽力,但要是由你去那般拴着,且不说行径惹人诟病,更不说你有可能做了她的盘中餐,只说万一这事伤到了苏云儿怎么办?她可还怀着你的骨ròu,你就不担心吗?你别忘了,她是你答应我要按妻礼相待的妻!”
三爷此时眉头一蹙:“我没忘,我答应了你就会做到!只是,你担心的太多了,她不会知道的,那魏灵韵是什么身份?她不会傻到被人知道……”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且,我是苏云儿的姐姐,我尚且不能容忍我的男人被人分享,推己思人,我又怎么能看着你们搅和在一起?哪怕你的动机是为了白家要虚qíng假意,但很多时候只怕弄假成真,而且,我一点也不看好这个法子。”苏悦儿说着便是一脸坚决不同意的神qíng。
三爷无奈的一翻眼:“你就那么不信我?”
苏悦儿摇头:“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会撒谎!再是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三爷摊手:“你不让我去?那你如何对付她?现在她已经被我领回了白家!你总不能叫我把人再给城主塞回去吧?”
苏悦儿看着三爷沉默了大约一分钟后才说到:“要是能塞回去我绝对叫你塞,不过,看在你一心为白家筹谋的份上,我总不能为难你,所以,她,你就别cao心了,我自有办法!”
三爷听闻苏悦儿的言语下意识的就扫向了苏悦儿的肚子,不过却只是半秒的功夫,他就挪眼于地,压低着声音说到:“大嫂有什么对策?”
苏悦儿呵呵一笑:“家规不是写的清楚嘛,封足反省,我让她那凉快那待着去!”
三爷错愕的张了张嘴:“可,可大嫂不是才说怕她是条láng的嘛!难道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苏悦儿眨眨眼:“你知道狗是怎么来的吗?”
“狗?不就是狗生下狗的传下来吗?”三爷被问的一头雾水。
苏悦儿笑的呵呵的:“这世上最早是没有狗的,有的是láng,可是有人抓了láng拴在身边给它吃的驯养起来,再把驯养下的它们互相jiāo配,这么慢慢的几代传下来,凶xing已除这才有了狗!这láng啊是越饿越凶的,我要真是完全晾着她,只会把她变成一头饿láng,所以呀,我叫她酒足饭饱的待着,但只能活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我不指望她乖乖的变成狗,但什么时候她不会咬人了,就什么时候再等着出来吧!”
……
三爷站在花圃前有些失神,从苏悦儿那里出来,他便到了母亲的院落想要看看她可好些了没,毕竟二爷离去时,娘的神qíng叫他看着心里生痛,而且他也想顺便再问问娘一些事,好解开心中的疑惑。
可是来到母亲的院落,就看到太太推着一把木轮椅子站在花圃里,不时的指着一朵花眉飞色舞般的和自己那已经痴傻的爹说着什么,遥遥的看着,竟叫他鼻头有些酸涩,暮然间便想到了那一句:“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qíng弃,不能羞。”
手在身后握成了拳,他记得那日里取酒后,心中怅然返回时听到了大嫂那一阙奇怪的词。当时他就藏身在花架廊后,静静打量,却觉得美艳不可方物的魏灵韵与大嫂站在一起,忽然变的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