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夫人也是急忙点头:“gān儿子说的是,老爷你可不能不管灵韵,白家奶奶心狠,你可不能也狠啊!”
城主闻言瞪了一眼这个遇到女儿事脑子就和浆糊一样的妻子,恨不得找个帕子把她的嘴给堵上,免得她不知好歹的给自己添乱。
“我已经多事的替人管教了,我要再护着,才是惹人笑话,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女儿的事你少管!”城主说着一甩胳膊,反手抓了三爷的手腕,紧紧的捏着,一脸郑重的说到:“她如今已经是白家的人,你和她怎么也是异姓兄妹,我,我不管了,白大奶奶那里你想想法子吧!灵韵我jiāo给你了!”说完也不管白三爷的反应扭头就跳上了马车。
白三爷急的赶紧喊gān爹,可城主把魏灵韵直接丢给了白三爷就招呼了一家人回,哪怕城主夫人不顾脸面的哭嚎,他也没让马车跑的慢一点,就好似躲债般的一溜烟去了。
白三爷一脸的难堪,心里却骂着老狐狸,转头瞧了眼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魏灵韵,感受到众位街坊热烈的关注,他只得跑到府门前,砸了门环大声道:“开门,快开门!我三爷!”
府门吱呀的开了,两个小厮露了头。
“去,赶紧叫人把魏夫人抬进府里!”三爷大声吩咐着,两个小厮顿时脸色为难。
“三爷,当家奶奶可没准……”那个先前就很狗腿的小厮大着胆子提醒,白三爷的脸色一变,上脚就踹到他的腿上:“你个狗奴才,叫你抬人就抬人,爷是你的主子!当家奶奶那里,我自去说!”
那小厮抽搐着脸,只得缩了边喊人,不多时来了几个身qiáng力壮的老妈子和家奴媳妇将魏灵韵给抬进了府去,门便吱呀一声的关上了。
围在门前看了半天热闹的街坊们,立刻四散,口里全是议论之声,说着白家大奶奶的冷与狠,说着魏灵韵的笨与惨,说着白三爷的窝囊与恶xing。
白府对门是街道的墙垣,擦边而建的是一间平层的茶室,大开大合似厅一般,垂着纱帘临风,而支柱上则挂满了书画,厅外堆满了养着兰jú的花盆。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倨傲的眼神里透出一份毒色,他转头冲着身边的人说到:“韩大人,这白家真就让一个女人当家了?”
“嗨,白家早都是女人当家了,前一位不就是府里的老太太嘛,这位和她一样,也是红门的当家。”
“好一个狂妄自大的女人!”倨傲的眼神里再透一份冷色:“我还真是太把她当个人物了,不过……魏城主倒也算是栽到这女人的手里,想来也是未料到这女人如此不上道吧!”
“世子cao心她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如今城主不快,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先去他那里……”
“韩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吧,而且……我还不想他知道我的存在。”手指顺着桌边落下,微微整理了下衣裳:“哦,对了,你想知道是谁出重金悬赏你儿子那条命的吗?”
……
白三爷头疼的抓了抓耳朵,看着那枣红色门上的大锁子,用胳膊肘戳了下身边的吴管家:“这几时锁的?”
“就刚才!”吴管家撇着嘴:“大奶奶把您一锁到门外,立刻抓了这把大锁,亲自来把院子给锁了,这锁匙都在她的手里。”
白三爷听的张着嘴深吸一口气后,只能伸手挠挠头吩咐了下人把魏灵韵先送到自己的院落客房里去。
这城主老jian巨猾的把女儿丢给了他,他只能顺势的把人给带进来,毕竟这才符合他的身份,也是他两边都顾应该做的事。可是人是弄了进来,这安置倒出了问题。魏灵韵到底是大嫂没放了话准回府的,这大房的院落他又进不得,也自是没办法送了魏灵韵进住大房院落,可把人送到这白府内的喜房,却被一把大锁拦在了喜房的院落之外!
按礼,魏灵韵本是有三天的使用权,可如今她私自离府,大嫂一把锁给锁了,也不算错,这下魏灵韵倒没地儿待了,这按到哪里才合适?
所以他只能让下人把魏灵韵先送到自己的院落里,让苏云儿照看一下,再叫人去请了御医来给瞧瞧,而他,则必须去苏悦儿的跟前好好的“jiāo待”一下。
做了这个安排,白子言陪着把人弄到了他的院落,因着魏灵韵算大房的,自己是三房的,再是结拜了兄妹也怕生是非,只得叫苏云儿来亲自照看,并悄声的和苏云儿说,这两天自己就先住在外院的书房里,等大嫂做了安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