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用自己不想再陷入麻烦来做威胁,周和安自是明白,便答应的妥妥的,当下苏悦儿伸手在金蝉的脖颈处侧压加力,血液的上行不通,导致心脏速度加快,呼吸变促,金蝉便被重压感给bī醒,一睁眼瞧到眼前的三个人,便是愣在那里。
“郡主真的是中了蛊吗?她真的有被人nüè待吗?”苏悦儿就蹲在她的身边问她,问的金蝉想答却又顾忌的扫着跟前的两个,尤其是那周和安她完全不认识,更是忌惮的多看了两眼。
“你看的这个人是雾门的门主,若是你家郡主真的中了蛊,遇上他总有一线生……”苏悦儿话还没说完,那金蝉就激动起来:“什么?雾门门主?真的?”她的牙齿被打落两颗,说话不免有些漏风,但此时她的神qíng却是明显的兴奋起来,竟激动的抬了能动的左手往周和安的肩头上抓:“救我家郡主,救救她啊!”
“看来是真的有中蛊。”三爷在旁低语了一句,苏悦儿点头:“那nüè待八成也是真的……金蝉,你为何要和东方家的老头子串通起来害我?你最好现在说实话!你家郡主有无解脱的可能全在你的决定上!”
苏悦儿突然的急问与胁迫,令金蝉不假思索的便答了话:“我没的选择!”说完了这句,她却又警惕的看向了周和安,似是怀疑他的身份,不再言语下去。
周和安明了的伸了右手在她的眼前张开转了转,好好的没有一丝疤痕的手略有些瘦巴,指节也比较大些:“看仔细了。”话音才落的功夫,周和安的掌心里便凭空破了个dòng,继而一只黑亮亮的蝎子便爬了出来,举着一对鳌和高吊着毒钩子的尾巴在周和安的手掌上闲庭散步起来,而那个dòng却消失了,周和安的手还是完好着瘦巴着。
金蝉的眼已经亮了,脸上也再度浮现喜色,而周和安则轻声说到:“你家王爷和我雾门的人走的有多近,你多少也应该有听过,想必你也能知道,非雾门里的人,自身是召不出主蛊虫的吧?”
周和安的问话彻底的让金蝉激动了,她哆嗦着身子急急地说到:“门主,门主你快救救我家郡主,她被那天杀的东方宇用蛊迷了心,已经不分黑白不知对错,只要东方宇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啊……”
“先别急着诉苦和求告,你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要和那老头子串通起来陷害我?你该知道,谁才是郡主真正的仇人!”苏悦儿冷着一张脸问话,周和安和三爷都是冷冷的瞧着金蝉,等着她的答案。
“是那老匹夫bī我的!”金蝉说着呼吸变的急促:“那东方宇是个披着羊皮的恶láng,缠我家郡主许久不得郡主之心,后闻郡主要和,和三爷成亲,他忽然前来,打晕了我,qiáng,qiáng占了我家郡主的身子。自第二日起,我家郡主就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先前还骂了一句的转眼却一副痴迷于他的样子,死心塌地的缠念于他,所有的礼义廉耻全然不顾,就是东方宇要她每日里破肤取血,她也听而照做,一条好好的膀子上全是刀痕……我是拦也没用,劝也没用,郡主都快要因为我说东方宇不好而要遣我离去,是我最后不得不违心认错,才得以在她身边伺候。前些日子,东方宇那恶贼被人打成重伤更弄成了废人,虽然东方一家有心压下消息,可这事怎么可能瞒的住?结果周围人说三道四的,东方宇听见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对我家小姐频繁nüè待,打骂都是轻的,全是惨无人道的行径!”
金蝉说的眼泪鼻涕一起涌,左手更是握拳捶打在地上:“如今行径我实在忍受不了,便出手想要制止,想着大不了同归于尽也不能在让他们这样作践郡主,可是,可是我无能被抓,更被那老匹夫相bī,他,她说只要我肯按照他的意思将你bī近官司局里,他就会让东方宇不在对郡主下毒手,若是我能将你杀了,他就会让,让东方宇放郡主回去,不让她再被控制……”
苏悦儿闻言便是摇头:“真是天真,这种话你也信?”
金蝉看了看苏悦儿叹息似的说到:“救命稻糙是什么?就是有一线生机也不放弃。我是可以不信,但是我也不能不去信,毕竟我被老匹夫抓了,我不听他的就是死,我来陷害你,刺杀你,虽然结果也是死,但我家郡主却头逃出生天的希望,我如何能拒绝?”金蝉说着看向了周和安:“要不是遇上雾门的人,我早已绝望,门主,我求你,求你救救我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