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哎呦呻吟的东方宇那副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苏悦儿心里的怒火算是得到了一些宣泄,她拿着飞刀在东方宇的脸蛋上蹭着,明明这飞刀不沾血污,她却还做着擦刀的模样口里以变态的口吻说着:“多好看的脸啊,就是太gān净了些,来几道疤痕多一些男子的气息,才能叫人亢奋,乖,我把你修的好看一点,将来也能靠卖屁股混一个名堂出来!”
苏悦儿的言语粗恶的叫人咋舌,而她却看了一眼天色知道久留下去也无意义,便抬头看着那些围观的打手到:“你们看够了吗?有没谁也想试试这是什么滋味的?”
苏悦儿的言语立刻使得这些打手畏惧的退了好些,继而苏悦儿一把将桌子扶平,便一扬飞刀把地上的两个ròu丸子打的弹起来,她动手抓了一个钉子一抛,那两丸子直接被穿过去不说,更是给直接订在了房间的梁上。
门外的家丁们再无战心,吓的是跑的跑,瘫的瘫,那东方宇更是gāngān脆脆的再度昏死过去,因为他看到那梁上被串的血丸子,便好似被又切了一遍似的,身子一抽人就啥也不知道了。
苏悦儿回头看了帐中的青红一眼,她便看到了青红的笑。即便隔着轻纱,她也觉得这个笑容瞧的人心碎。
咬着牙她转了头,冲着那些屋外的散兵游勇说到:“老子来寻个物件,你们一个个的和我作对,MD,晦气!”说完便是直接就走出了屋,此时竟无一人敢拦着。
苏悦儿走了两步,忽而转头冲那昏死过去的东方宇说到:“东方小儿,就凭你这熊样也敢用个‘宇’字?我看你满腹野心,倒不如改名叫不败吧,也不枉你今日的造化!”说完便是大笑着迈步而去,完全将此处的这些打手视作空气。
苏悦儿出了自己的宅院,立刻一收俾睨之态,快速的助跑上房,人便从内宅跑向外宅。也不知道,先前宅院里的那些人是不是驻扎在白府内最后的力量,此刻她出来竟是空dàng的再无人相拦,而苏悦儿都快走到白府门口才想起被自己捆绑在假山石处的叶雨晴,立刻折返而去寻她,到了其跟前时,便看到转醒的叶雨晴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口里只有细细的呜咽。
苏悦儿再度扬手击打在她的脖颈处,叶雨晴便歪了脖子,苏悦儿解开了绳子将她手脚一绑,便似抗大米一样的把她抗在了身上大大咧咧的出了白府。
背了叶雨晴出来,是因为她要知道一些事,虽然她不屑对女子动手,但此刻她们是对立的两面,苏悦儿则惯xing的无视了叶雨晴是女人的信息,只打算找个偏僻的地方从她的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来。
一出白府,她看到了一辆马车,微微一愣,坐在车辕子的人已冲她招手:“爷,咱走吧!”
苏悦儿歪了下脑袋,二话不说的抗了叶雨晴过去,把人丢进走里后,便往车辕子上一坐,那马车便跑动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马车?”苏悦儿盯着月下的周和安,她觉得这个人对他而言有些像个谜,冒出来的突然,示好的突然,现在帮她也很突然。
“我不知道啊,只是就近找的到这么一辆马车而已,便赶了来,只是恰好你抗了个人……”周和安正说着话,冷不防的,苏悦儿已把飞刀帖上了他的脖子:“你到底是谁?”
“周和安啊!”周和安说的镇定自若,马车驾的稳当,全然不把这贴上自己脖子的飞刀当成危险来看待。
苏悦儿抓着飞刀的手紧了紧:“你为何清楚我的安排?”
周和安此时轻哼了一声:“都说了是凑巧。”
苏悦儿有些恼的打算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和他闹着玩,便打算伤他一下,此时马车却正好跑过一个土包,于是颠簸一下后,周和安的耳朵处被飞刀给划了一下,立刻血水破肤。
此时周和安却是叹了一口气:“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儿呢?”说着把缰绳丢给了苏悦儿,竟是不管刀就在跟前,自己摸出了手帕把耳朵一捂,口里哼哼唧唧道:“很多事根本没必要追根究底的,就如同你说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样啊!帮忙不过是一念而已,难道一定要有什么企图?我都说了我把你当做朋友,帮你难道有错?”周和安说着摇摇头:“世间事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我娘就是非要知道个为什么缠着我爹,等我爹说了为什么,她又不信,一辈子两个人争争吵吵的,倒头来算算,活着的日子,他们有哪一天没吵过呢?”